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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聽不清楚。
她要嫁給燕北落當然誰都服氣,可是燕北落已經沒了。
活著的人如果一直揹負著死去的人活著,那活得該多沉重?
“你敢堵我的嘴試試,你看我不要咬你,我咬你……”
就在小兵堵橫星幽的嘴,被咬的嗷嗷慘叫時,薛子翰一個恍惚到了橫星幽面前,左右開弓,就是兩耳光。
“薛小白臉你敢打我,你打我我要殺了你……”
那橫星幽被兩巴掌打的暈頭轉向了好半天才緩過神來,立刻開口叫罵。
“你以為你是誰?想殺誰就殺誰,想讓誰給你提鞋,誰就得給你提鞋?你看看這軍營裡面哪個不是看在衡主面子上,才一次又一次的容忍你?”
薛子翰指著橫星幽鼻子破口大罵。
“玉笙,玉笙,他們欺負我,他們都欺負我,我死了算了,我死了算了……”橫星幽開始一哭二鬧三上吊。
“你死了算了,你死啊,你死皮賴臉的活著幹嘛?”薛子翰高高舉起了巴掌,卻被一隻手握住。
“莫哭了……”玉笙擋住暴躁的薛子翰,一把把他從土裡拎出來,道。
“衡主……”你不能心軟啊,這就是個見天惹事的小禍害,黑狗血淋頭才好,舒老將軍內心狂吼。
“玉笙,我就知道你不會不要我,不會不管我的……”橫星幽一把抱住玉笙,接著哭。
“不會了,再也不會了,抄書吧。”玉笙輕柔的撫落橫星幽身上的塵土,無喜無悲。
“玉笙,只要你不會不要我,我以後我都聽你的,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這世間我只認識你一個人……”橫星幽一抽一抽的哭。
“我知道,我再也不會負你了。”玉笙淡淡聲音讓橫星幽安靜下來。
橫星幽坐在玉笙身邊,老老實實的磨墨鋪紙,老老實實提筆寫字。
營帳之中只有筆尖落墨的聲音,薛子翰越抄書越心驚,這不是他們薛家十六箭齊發的獨門絕技嗎?
沒想到她竟然在別人這裡看到他們引以為傲的秘籍?
抄書三百遍當然不是隻讓他們抄一本書,而是很多很多部書。
頭疼,手更疼,但是那些書是多少的修行者夢寐以求的功法?
這幾天以來,她除了看記事簿,便一直寫寫畫畫,原來是一筆一筆為他們寫下來她曾經修煉過的所有修行功法。
這麼多奇思妙想,是多少修行者們求而不得的捷徑,如今就那麼放在她的面前,她還有什麼理由偷懶?
可是為什麼?
如橫星幽所言,她姓薛,他們薛家與她可是仇敵,她為什麼會如此提攜她?
她真可以和薛家化干戈為玉帛?還是故意給她錯誤修行功法,引她入局,然後趁其不備出其不意直接讓他們薛家絕了後。
要知道這些修行功法可是一步行差踏錯,就會走火入魔,成為妖邪,再也無法迴歸正途。
薛子翰想起今天她爹和她說的一番話,他們薛家和她之間有一條人命的深仇大恨,怎麼可能輕易與她化干戈為玉帛?
她也不過是想暫且留在她身邊,伺機而動。
所以就算再大的誘惑放在她面前,也要冷靜再冷靜。
玉笙再一次在深夜離開了營帳,薛子翰感覺筆尖沉甸甸,遙遙看到橫星幽很艱難的拿著筆,很艱難的在紙上亂塗亂畫。
居然連筆都不會拿?那他如何抄書三百遍?
薛子翰湊近一看,他在紙上一筆一劃,歪歪扭扭寫的全是玉笙的名字。
“你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
橫星幽看到薛子翰一把護住自己的豆芽菜一樣的爛字。
“你不會寫字?”薛子翰居高臨下的笑。
“誰說我不會寫字,我字寫得可好了,玉笙都誇我寫的字好,頗有顏柳之風,我不過是腦子被人打壞了,有點想不起來怎麼寫了,這筆到底是橫著握還是豎著握,怎麼就不聽話呢?”
橫星幽拿著筆又換了一個姿勢,但是他感覺握著筆的每一個姿勢都有點不對。
“你是不是被人打傻了?”薛子翰站在他身後,仔細看著橫星幽腦袋,妄圖看出點什麼來的說道。
“你才被人打傻了呢?也不知道玉笙為什麼留你個小白臉妖孽在身邊,你擺明了不安好心才留下來的……”橫星幽終於握著筆又寫下玉笙這兩個字。
“我,小白臉妖孽?”薛子翰錯愕的笑。
“你就是小白臉妖孽。”橫星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