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雨月一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接下來便是要與整個雲澤城權貴對峙了。
像橫星幽這種腦子不好使的,自然是有多遠踢多遠。
也就是說薛老頭,薛老太帶他去找解藥去了。
碧落丹的解藥需要很多珍貴,甚至可以珍奇的靈草,這一棵棵去找,不知道要找到猴年馬月,也算是讓她沒有了後顧之憂。
不管薛子翰壓了多少貴公子,跪在國師府門前,也不管多少看熱鬧的百姓聚在周圍,聚精會神的圍觀,國師府的大門一直緊閉,彷彿沒人在家一般。
國師府,玉笙師叔寧陌的府邸,正兒八經的修行者,自然不會被紅塵俗事所擾,所以相比於他們什麼國公府,侯爵府,國師府可以算得上最小門小戶的府邸。
這個府邸只有一個寬不過兩米,高不過兩米半小門,小門裡面有幾間紅磚綠瓦的房間,乍然一看跟尋常百姓家沒什麼區別,再一看,比那尋常百姓家還要寒酸個幾分。
當然國師府和普通百姓家還是有點區別,這點區別在於這國師府,也是無情宮。
沒錯,這三間瓦房,就是上一代玉清子的師父,那個不知何名何姓的無情宮宮主祖傳下來的。
以前無情宮有師父,有玉清子,有寧陌,有風舒白常來坐坐,後來還有沉霜,再後來是玉笙和燕北落,給這座小院增添了無數回憶,但是現在,只有寧陌,只剩寧陌一個人了。
修道之人講究的是清心寡慾,講究的是無慾無求,不管身在陋室,還是身在富麗堂皇的宮殿,都應該一般坦然處之,淡然自若,做到無物無我無相的境界,方能走上通天大道,飛昇成仙。
無情宮三代人個個都想成仙,自然個個都做到了這一點,所以沒有必要再在鬧市建一座偌大的宮殿來彰顯自己高高在上,不可或缺的身份了。
那些沒身份的人才喜歡招搖過市,尋找存在感。
國師寧陌當自己看不見門口的事,但是周圍的那些經常受壓迫,受迫害,甚至在這些貴公子帶妖獸上街的時候,連門都不敢出的百姓,可是都看到了。
他們靜靜的站在街邊,一個個伸長了腦袋,看著那些平時坐在妖獸背脊之上趾高氣揚,囂張跋扈的貴公子就那麼被一把把厲劍架在脖子上,就那麼虛弱無力,連反抗都無法反抗的跪在國師府門前,卻是連一句話都不敢說。
沒有交頭接耳,沒有議論紛紛,只有安靜,安靜到只有風起雨落的瀝瀝聲。
那些任意妄為的貴公子落難了,誰不想踹一腳,誰不想啐一口,可是現在誰敢多話?
他們身後是國公府,是侯爵府,是公爵府,是子爵府……
宰相門前三品官,他們家就是隨便出來一個看大門,掃大街的,都能毫不費力的讓普通老百姓的傾家蕩產,也沒人管。
但是現在天好像變了,那頭頂的烏雲是不是淡了些?那下了一天一夜的悽風苦雨是不是小了些?
雨還未過天晴,但是空氣似乎新鮮了些,只是好像風更冷了。
也許應該更冷一些才好。
更冷一些,冷得天空飄雪,或許可以凍死那些莊稼地裡的那些躲藏起來的害蟲。
瑞雪兆豐年,快下一場大雪吧。
天空依舊是小雨,淅瀝瀝的小雨。
妖獸來了,一隻只龐大的妖獸成群結隊的從大街上走來,地動山搖。
國師府附近的百姓紛紛走回自己的家門,關上房門,關上窗戶,支好耳朵,聽動靜。
“附近的人都聽著,速速撤離此地,速速撤離此地,如有傷亡,概不負責。”
高高坐在妖獸背脊上的人,面無表情的大喊。
然而這一次,沒有人走出房門,沒有任何一個人拖家帶口的倉皇逃竄,更沒有驚聲尖叫,沒有惶恐不安,甚至連平日裡小兒啼哭的聲音都沒有。
安靜,安靜到只有越來越小風聲雨聲。
“子翰,這麼多年過去了,若不是今天看到你穿上這身衣服,我還真當自己有一個兒子。”
巨大的妖獸有序的閃開一條道路,薛畚騎著一隻獅頭虎身的妖獸,居高臨下的望著一襲紅衣的薛子翰,僵硬冷漠的笑。
“父親,謊言終究是謊言,現在的我才是事實,您應該坦然面對了。”
一顆顆冷雨在她清麗的臉龐滑落,她的衣衫半溼,勾勒出姣好的身姿,薛子翰靜靜的望著自己父親,彷彿在那張冷酷無情的臉上找到一絲欣慰,或者一絲感動,更或者只是一絲骨肉親情。
然而什麼都沒有,她在那張臉上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