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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跟我說實話,你頭上的傷是不是被潘良良打的?”
“他又沒吃熊心豹子膽。”
“夏夏,我認識他不是一天兩天了,之前打你電話不通,我打給他,聽他那諂媚的聲音就覺得不對勁,如果你這傷口不是被他搞出來的,我就跟他姓。”
米夏沉默了一陣,澀然一笑:“他不是故意的。”
莫離咬牙切齒:“他每一次都‘不是故意的’。”
米夏沉默了,莫離抓住她的手:“夏夏……”都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門親,可那些勸他們分手的話,莫離不知說過多少遍,實在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麼,最後乾脆伸手摟住米夏的腰,繃著大紗布的額頭輕靠著米夏的鬢角:“夏夏,我總是在這的,如果疼了就靠著我,大聲哭出來,你的不開心是瞞不住我的,看你這樣,我心裡不舒服,很難受。”
“多大點事啊,就是擦破了點皮,我才不像你那麼羞,把腦瓜門磕個小窟窿出來,就好像天塌了似的,搞得大傢伙都跟著緊張兮兮。”
莫離把米夏摟得更緊了——在她面前,米夏再也堅持不住,調侃她的話,說到最後,卻透出明顯的哭腔來,米夏抬手胡亂的抹了一把淚:“你是最討厭的了,人家明明好好的,每次都被你搞哭。”這話說的,終於像個小女人。
“對對,我就是喜歡搞哭你,誰讓你那麼漂亮,叫我每次一看見你,就恨得牙癢癢,你哭了,我心裡可就樂呵了,因為你一哭,紅眼睛紅鼻子,還流鼻涕,實在夠醜。”
“信不信我揍你?”
“我有表哥撐腰,才不怕你。”
“有表哥了不起呀?”
“有表哥就是了不起!”
“我還有乾兒子幹閨女,完爆表哥!”
“鄙視開掛的。”
表兄妹齊上陣,外加一個鐵腕姑姑,沈夜的日子,很悲摧。
又三天,期間陶赫瑄一直沒過來,連陶甯都找不到他,這個事陶甯也跟莫離說過,莫離不能提供什麼有價值的資訊,畢竟她對陶赫瑄並不十分了解。
米夏倒是聽進去了,不過算算日子,在她見過陶赫瑄之後,陶赫瑄還來過醫院看望莫離,也就是說她不是最後一個看見陶赫瑄的人,想想看,他那麼大個人了,難道還怕被人拐賣了不成,再者說,就算要拐成年人,也拐女人,雖然陶赫瑄長得是挺養眼,可到底是個純爺們啊!
好巧不巧,就在陶甯提到陶赫瑄的這天晚上,米夏從醫院出來,一眼就看見站在對街往樓上看的陶赫瑄,她很納悶,樓上的人都想著他,他既然來了卻只站在這裡抬頭看,幹嘛不趕緊上去?
沒想到,陶赫瑄看見米夏,不但沒“趕緊上去”,反而拔腿就走。
米夏想也不想追過去,晃一眼,她隱約發現,眼前的陶赫瑄和那天給她遞面紙的他簡直判若兩人,這神情簡直就像破產後打算跳樓一樣。
陶赫瑄沒乘坐任何交通工具,米夏一路追在他身後走過來,最後一抬頭,看清周邊環境,米夏有點遲疑了。
對面就是點蕩,從那天之後,潘良良一直沒回家,只是又去花店訂花,又特意囑咐外賣早、中、晚分別給她準備些襯口的飯菜,再就是給她發簡訊,除了道歉,就是講他那些所謂的“共同榮華富貴”,“好男兒志在四方”,“不要拘泥在那些既不當飯又不當菜的情情愛愛裡,名利雙收才是人生的大贏家”,“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的大道理。
米夏不想看,可每次進來新訊息,又忍不住翻手機,看過之後,就好像又往心臟上補了一刀,實在太難受,沒有辦法,乾脆摳掉電池徹底清淨,因此莫離才沒能打進電話。
一閃念間,陶赫瑄已經鑽進點蕩,米夏咬咬牙,出於兩方面原因,她不能丟下陶赫瑄不管。
一方面:在她那麼無助的時候,是他陪著她,現在他無助了,就算是報答,她也不能棄他不顧;
另一方面:根據那些解釋,莫離應該就是真正的陶夭,陶赫瑄既然是陶夭的堂哥,透過洛邈這層關係,那就相當於她米夏的親戚了,親戚有事,不能置之不理。
如此想來,還猶豫些什麼?
點蕩是高消費場所,並不容易混進去,可米夏不同,點蕩裡誰不知道這位是潘良良的“原配”,哪能不給面子。
米夏前腳剛進門,隨後就有人走過去,把放她進門的保安好一通罵:“你是豬腦子麼,今天這種情況還把她放進去,這不是給潘經理找事?”
被罵的不明所以的保安搔頭咕噥:“誰不知道這幾天咱那位潘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