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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好像是掛著一個個小遊泳圈。
木槌掀起,它又要下爪子。
敖沐陽眼疾手快一把提起它的頸後皮給塞進了碓窩裡,惡狠狠的說道:“好啊,你不是要吃嗎?把你跟蝦米砸成一團,讓你們一輩子在一起。”
他的話沒有說完,木槌落了下來。
眼看就是泰山壓頂,元首扭頭甩屁股加抻開肥肥的大粗腰,跟彈簧似的在一瞬間愣是給拉長了,然後它貼著碓窩趴在上面,全身呈半圓形貼在碓窩四壁,變形!
木槌這樣貼著它的腰就落了下去。
“砰!”沒砸著元首。
等到木槌升起,元首這次不用動手了,張開嘴巴就要啃蝦米,它身下可是有厚厚一層蝦米啊。
敖沐陽服了,這都制不住它,趕緊將它給拖出來扔一邊去。
元首不聲不響、嘴巴緊閉,兩個腮鼓鼓囊囊,裡面都是蝦米!
“哎媽,損失老大了。”老敖不敢再把它往碓窩裡塞,真是嚇貓不成蝕把米,這裡的把是兩把,這裡的米是蝦米。
大略的把蝦子砸了一邊,接下來是將蝦米一把把的揚起來,利用風力吹走破碎蝦殼,保留裡面的蝦仁。
敖沐陽和黑龍一把一把的揚,元首想來偷吃蝦米被他飛了一腳,然後它就蹲在牆根舔著蝦子碎殼吃。
海風吹起,紅白色的蝦皮碎殼隨風飄向牆根,吹在元首身上,元首抬起頭看看湛藍的蒼穹,一時之間愁緒如蝦皮般湧上心頭:怎麼才能吃到蝦仁呢?
這些蝦皮碎殼也是有用處的,老敖用掃帚掃起來,以後給小貓崽們拌入貓糧中,既能給它們開胃又能補鈣補維生素,鷹爪蝦想蝦殼可是營養豐富,老紅洋人吃鷹爪蝦從來不剝殼,掐掉蝦頭剩下的一起吃掉。
黑龍正式開始摔海米,用網眼細密的紗網做成袋子,把風吹過的蝦米放進去,然後一下一下的往地上摔打。
大塊蝦殼已經被風吹走了,剩下的蝦殼很細碎,而且也容易脫落,被摔下來後有些會順著紗網網眼落出來,最後殘留在裡面的可以用簸箕簸出去。
最後剩下的就是金鉤海米,陽光一照,光澤閃亮,像是外表有一層油分。如果擋住光,那金鉤海米呈現一種自然的櫻桃紅色,從外到裡都是一樣的顏色。
敖沐陽拿了一個塞進嘴裡仔細咀嚼,只有淡淡的腥味,另外是海產獨有的鮮味,回味起來還帶有甘甜。
收了新鮮海米,那晚飯自然就是吃海米了。
海米的吃法很多,在傳統魯菜中可是個明星調味品,像海米油菜、海米燉娃娃菜、海米燒茄子、海米冬瓜湯、海米扒白菜等菜餚,做法簡單,卻又好吃。
也就是現在村裡人有錢了,才捨得吃海米,以前即使收穫了這東西,漁民們也不會吃,而是留著賣掉換錢。
遍身羅綺者,不是養蠶人。
金鉤海米價值太高,漁民們曬製出來捨不得吃,就拿敖沐陽曬出來的這些海米來算,八斤甚至十斤小蝦出一斤海米,這不算人工,光是成本那一斤海米就得三百多塊,現在市場上鷹爪蝦一斤賣四十塊可是很良心的價格。
而且這還是大蝦米,出產量高,像丁級的小蝦得十四五斤才能出一斤蝦米,成本價也得有兩百多塊。
敖沐陽去宋秋敏家裡要了一塊凍豆腐,晚上他在鍋裡用山泉水煮了兩把蝦米,然後把凍豆腐連同鮮豆腐和小白菜葉子扔進去一起燉,只要加點鹽,剩下什麼都不用,這就是一味菜。
他還燜上了米飯,等到米飯快要熟透的時候,他往裡撒了半把蝦米,米飯出鍋,到時候再往裡撒點老抽,這就是海米燜飯,香港美食家蔡瀾曾經為之讚歎,吃過後寫下‘海米燜發後什麼山珍海味都不必去碰’的溢美之詞。
紅洋算是南北方交界地,當地人飲食比較雜,土地能出產小麥也能出產水稻,所以有些人家熱衷於吃米飯,有些人家卻喜歡吃饅頭。
漁家人更喜歡吃饅頭,所以過年的時候有蒸饅頭的習俗,因為饅頭比米飯更扛勁,對常年在海上更風浪搏鬥的漁家漢子來說,米飯消化太快,不如饅頭那般‘硬實’。
饅頭跟海米也很配,剛出鍋的雪白大饅頭酥軟噴香,一口饅頭兩粒海米,香味有鮮味也有,比起海米燜飯又有另一種風味。
海米燜飯重在鮮味,就著海米豆腐,黑龍一連吃了五碗米飯。
敖沐陽用豆腐湯拌飯,將軍搖著尾巴吃的歡快,比吃狗糧都要積極。
狼大狼二跟著吃,都說狼是肉食動物,但老敖發現這倆貨吃起狗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