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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災樂禍得太明顯。”
雲氏拂了拂頭髮,將簪子別正了:“我有嗎?”
秦蕭軼哭笑不得。
雲氏又想到什麼,收了笑:“不過,你父親怎麼想的,不是對老二千般不滿嗎,怎麼老二手裡那點東西,他也沒收回去。”
被大房壓了這麼多年,雲氏自然巴不得章雲柯母子失勢,比起章雲柯那洋洋得意的嘴臉,她寧願時瑾那個陰晴不定的傢伙得勢。章雲柯可是罵了她二十年狐狸精,秦家要被她們母子得了去,以後她們二房哪會有一天好日子。
秦蕭軼自然知道母親的想法:“收回去了給誰?給時瑾?”她眼裡別有深意,“那他就真的一人獨大了。”
雲氏不如女兒精明,不大明白:“你父親不是很器重時瑾嗎?他可是八年前就迫不及待讓時瑾坐他的位子。”
秦蕭軼端了碗甜湯,優雅地進食:“器重是沒錯,可也忌憚。”
時瑾可是把雙刃劍。
她父親指著用他開闢疆土,可也要防著他犯上作亂自立為王啊。
雲氏沒有搭腔,她只知道,時瑾是隻狼崽子,危險得很,不能輕易惹就對了。
雲氏突然想到什麼,好心情頓時煙消雲散:“你哥怎麼還沒回來?又去哪裡鬼混了?”
哪裡?銷魂窟唄。
一想到這個不爭氣的紈絝,雲氏就生氣:“陳嫂,給四少爺打個電話,讓他滾回來。”秦家翻天覆地,那紈絝倒好,還在外面花天酒地。
陳嫂趕緊去撥了個電話,說了幾句就被結束通話了:“二夫人,四少說他正忙著。”
雲氏惱火:“他忙什麼?”整天無所事事,就知道玩女人,女明星玩膩了,最近跟一堆女學生亂搞,這個討債鬼,生來就是來氣她的!
陳嫂怕惹怒了女主人,戰戰兢兢地說:“打、打牌。”
雲氏:“……”
這種兒子,她分分鐘想塞回肚子裡,別說給她去爭秦家江山,就是做個人,都嫌他浪費空氣!
秦氏高階會所的包廂裡,觥籌交錯,滿屋子菸草味,烏煙瘴氣得燈光都像糊了。
秦霄週一摔麻將,吆喝:“槓上開花!”
這廝,又糊了!
今晚都第多少把了,丫的哪來的狗屎運!
秦霄周興頭正好,嚷著:“給錢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