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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刁蠻刻薄的女孩。
然後,秦家那個最囂張跋扈的秦八小姐,從了良。
這該死的愛情啊。
喜宴還在繼續,酒過三巡之後,少不了談天談地談人生了。
“老謝啊,這位是?”同桌的老夥伴好奇了很久,看了看謝大師左手邊亭亭玉立的小姑娘,忍不住問了。
謝大師嘿嘿笑,介紹說:“這是我家蕩蕩的副會長。”
右手邊的謝蕩:“江北粉絲後援會副會長。”
謝大師那點心思,老夥伴還能不知道,年紀大了嘛,沒幾個老傢伙不催婚的,他對謝大師擠眉弄眼:“噢?副會長吶。”
未來兒媳婦?
意味深長,只可意會啊。
謝大師秒懂:“嗯,副會長啊。”
是呀,不錯吧。
老夥伴給了個微妙的眼神。
謝大師心理樂開了花,開啟了他的炫耀模式:“墨寶,跟各位爺爺打個招呼。”
談墨寶有點囧,雲裡霧裡地被拉過來一起坐,又一頭霧水地多了一桌爺爺,她有點不知道怎麼好了,那就笑對人生吧:“爺爺們好。”
談墨寶是個機靈的,看著狡猾靈動,可眼裡又幹乾淨淨,性子活潑,笑容又甜,最討老人家喜歡了。
“這姑娘長得真靈氣。”老夥伴紛紛誇獎,“老謝,有福氣啊。”
謝大師驕傲衝出地球:“那可不。”
老夥伴們你一句我一句地調侃,談墨寶會說話,性格好,把一群老人家哄地哈哈大笑。
哄人之餘,她把白灼蝦轉到謝蕩面前:“蕩哥,這個好吃。”
謝蕩公主病得很,嬌縱得一批:“懶得剝,會髒手。”還說,“我這拉小提琴的手,怎麼能剝蝦。”
那個嬌氣喲!
謝大師橫了他一眼:“誰慣的你。”說著夾了一隻蝦,給謝蕩剝殼。
談墨寶立馬把自己的碟子遞過去:“吃我的,我剝了一碟了。”
謝大師:“……”
以後這剝蝦的工作,可以卸任了。
謝蕩這才抬起他尊貴的手,夾了一塊蝦肉,沾了醬料慢條斯理地吃出了一股子高階感。
談墨寶看著他吃,一臉欣慰啊,又問:“排骨湯要不要?”
謝公主:“只要湯,不要排骨。”
她給他盛了一碗,把裡面的排骨和輔料都挑出來,然後給謝蕩。
說實話,謝大師這個親生的爹都受不了謝蕩這個嬌氣樣了……給慣的呀。
謝蕩喝完湯,想起來一件事:“談墨寶,你是不是又在網上罵人了?”
“你說薛宗祺?”她毫無悔改之意,“他活該,他居然說你拉的小提琴是垃圾。”
“……”
媽的,薛宗祺這個垃圾!
謝蕩就說了:“要罵也別在網上罵。”背地裡搞死他!
“行。”
誰再敢罵她蕩哥,她陰死他!
談墨寶是個簡單的姑娘,她的愛情,就是往死裡疼那個人,直接粗暴地挖心挖肺,你若是要天上的星星,她就造一架飛機,飛到外太空去給你摘。
不過,也不是所有的男女風月,都是你儂我儂忒煞情多,還有一種緣,叫孽緣。
“喂。”
電話那邊不做聲,秦蕭軼問:“誰?”
還不說話。
她不耐:“說話。”
對方簡明扼要:“我。”
一個字,夠日天日地的啊。
秦蕭軼明知故問:“你誰?”
他老神在在般,閒情逸致得很,說:“你睡過的男人。”
媽的!
秦蕭軼一碰到這貨,理智就出走:“滕瑛,你他媽夠了!”
滕瑛笑了笑:“出來。”他不容置喙的語氣,很氣定神閒,“我在外面。”
手裡的筷子都要被她捏斷了:“你們滕家可是綁過姜九笙,你還敢到這來。”
他沒聽見似的,還是那副流氓無賴相:“給你三分鐘,你不出來,我就進去把你扛出來。”
秦蕭軼冷笑:“好啊,你進來試試。”
說完,她直接掛了電話,手下一個沒控制住,筷子被她折斷了,她深吸一口氣,心口堵的那口氣還是嚥下不去。
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頻頻看門口,不到三分鐘,那個傢伙還真來了,依在門口,朝她揮手,笑得從容淡定。
她攥了攥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