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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怕我給警方也寄一份?”既然那是他留給她的退路,就必定是能拿捏住滕家的籌碼。
滕茗笑了笑,反倒有幾分釋然:“我都敢給你,還怕什麼。”畢竟是他把她拉到這灘汙泥裡來的,自然,也要給她周全。
姜九笙無話可說了。
不是相互的情深,就只能被辜負,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當斷則斷,不虧不欠,男女風月她不是很懂,只是,她明確地知道,她有時瑾了,就要畫地為牢,自己不走出去,也不能再讓別人走進來。
之後,沒有再說什麼了,滕茗起身離開,走到門口,回頭看她:“笙笙,我活了三十年了,才知道我還可以這樣活著。”
有喜有怒,有驚有怕。
就如同滕瑛說的,像個人了。他確實快忘了,他是個沒心沒肝沒血沒肉的人,滕先生教了他三十年的東西,姜九笙用三天,讓他忘了個乾淨。
他轉身,走出去。
外面,時瑾站著,一雙眼陰沉:“你還敢來。”
滕茗停下腳,靠在門邊,眼底的桀驁與狂妄與時瑾是一樣的,不甘示弱:“有什麼不敢的。”
他是輸給了姜九笙,不是時瑾。
他怎會怕。
時瑾盯著他:“笙笙,不要出來。”不等她答覆,他鎖上了門。
姜九笙沒有出去,相信時瑾會有分寸。片刻之後,她聽到了槍聲,就響了一聲,然後沒有了動靜。
時瑾回來後,她聞到了他身上淡淡的血腥氣,細細打量他,他身上並沒有傷,問他:“是你開的槍?”
時瑾沒否認:“嗯,是我。”
她不知道怎麼說了,不擅長處理這種混亂的情感問題,就問:“他會死嗎?”
時瑾擰著眉搖頭:“死不了。”但是,這筆賬,得還。
他沒有告訴她,他們都開了槍,只不過,滕茗的子彈被他的擊偏了,誰都恨不得弄死對方,可誰都沒往致命的地方打。
不得不承認,滕茗跟他太像了,像得讓他有強烈的危機感。
姜九笙沒有再問了,說:“我知道滕家的非法資金在哪,我還有證據。”如果她猜的沒錯,那個地窖裡的黃金,應該就是滕霄雲非要弄死她的理由,她又說,“證據是滕茗給的。”
時瑾眉頭擰得更緊了。
那個傢伙,處事手段,跟自己也像。
他把心頭的情緒壓下:“我不干涉你,笙笙,那個東西怎麼用,你自己拿決定。”
他了解她,恩怨是非的分寸,她拿得準,他也有他的辦法讓滕霄云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第二卷 361:時瑾三連反擊,滕茗與滕家的結局
陸氏貿易。
偌大會議室裡,除了主位上坐的滕霄雲之外,空無一人,約定的會議時間早就到了,陸家與董事局的人一個都沒到場。
滕霄雲面色不善:“人怎麼還沒來?”
隨行的老管家道:“我去看看。”
說曹操曹操到。
陸氏的執行董事陸均推門進來,臉上堆著笑:“不好意思滕先生,我來晚了。”
陸均是陸啟山同父異母的弟弟,不同肚子出來的,自然,不是一條心,陸啟山這才剛倒臺,陸均就進駐了陸氏貿易。
陸氏早在半年前就出現了財政赤字,資不抵債,那批粉鑽就是陸啟山翻身的機會,只是這次陸啟山偷雞不成,陸氏雪上加霜,瀕臨破產。
滕霄雲正好在這時,丟擲了橄欖枝。
他看了看手錶,神色十分不滿:“我在這坐了四十七分鐘,”抬頭,目光炯炯,看著陸均,“這就是你們陸氏的誠意?”
陸均三十多,身寬臉圓,笑起來像只滑不溜秋的狐狸:“您說的對,是我們誠意不夠,那就,”他陪笑,“好走不送了。”
一句解釋都沒有,就直接送客,拖著一個快破產的企業,他哪來的底氣!
滕霄雲面如土色,沉聲質問:“陸均,你是什麼意思!”
陸均笑笑,眼睛眯成了細縫:“就是,”他略做思考,繼續陪笑,“就是送客的意思。”
滕霄雲起身,眼風掃過去:“你們陸氏是想破產嗎?”
陸均一副好脾氣的樣子,不氣不惱:“這就不牢滕先生費心了,我們陸氏不會破產。”他突然想起什麼似的,笑著提上一嘴,“哦,滕先生應該還不知道吧,我們陸氏換老闆了。”
滕霄雲錯愕不已。
陸氏那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