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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過神來、有些躍躍欲試的村痞們走去。
“哥兒幾個,蔡哥平日裡待咱們不薄,今兒個咱不能不講義氣,管他什麼狗日的隊長,有社裡蔡主任罩著,怕他個球,大家夥兒一起上啊,不信……。”說話的正是蔡國慶的狗腿子肛毛。
肛毛的話說到一半,便遭了同蔡國慶一般無二的厄運。
薛向見肛毛膽邊生毛,還敢挑釁,當下,也不客氣了,兩個大步跨到近前,一巴掌狠狠印在肛毛的肥臉上,抽得他倒飛出去,壓倒了好幾個正衝上來的村痞。
抽飛肛毛後,薛向更不停手,腳踩蓮花,肘撞膝頂、揮掌揚拳,出之如電,又快又準,全是近身格鬥的狠辣手段,往往一招擊在眾地痞的要害處,對方便倒在地上開始製造噪音了。
一分鐘不到,便打完手工。對薛向來說,和這幫毫無技擊技巧的人格鬥,和打沙袋沒啥兩樣,唯一不同的是打沙袋可以使全力,收拾這幫村痞還得留大部分力。打壞了,要隊裡出錢治還是次要的,這免費的賤皮子勞力,正是薛向未來某項計劃的勞役。
Ps:別吐槽打架情節啊,說當官瞭如何如何,下一章會有解釋。
第十一章新官上任三把火(8)
眨眼的功夫,二十來個村痞就被薛向乾淨利落得撂倒在地。打完收工後,他拍拍手,掏出煙盒,彈出支菸,叼上,深吸一口,衝擠在圈子西北角的會計蘇順明道:“老蘇,去給老子把鐘敲響,招呼夥兒過來開會,老子有事兒要宣佈。”
薛向故意自稱老子,就是要現出一副蠻橫的丘八模樣。拳頭都亮了,這蠻橫模樣索性一裝到底。
要知道,在靠山屯這種荒山野村,宗族的勢力極大,他一個外來戶沒點煞氣如何震得住場子。
若是方才蔡國慶強搶民女的時候,薛向做出副唐僧模樣,苦口婆心說些“哎呀,搶女孩子總是不好的呀,這是違法的啊,就算不違法,也要照顧人家女孩子的感受啦。”
估摸著回答他的就是蔡國慶的巴掌。
薛向要想真正把這靠山屯生產大隊大隊長的位子坐實了,靠的不是滿嘴的大道理和毛主席,亦不是去搞什麼團結大隊管委會班子成員,實實在在的只能靠這蠻橫的巴掌、粗野的拳頭,收拾得這幫村痞社霸失了聲,自然說啥是啥。
薛向是既來之,不安之。到了靠山屯,他自然就要想法子做出一番成就。不然,下來一遭,就為吃完兩年苦,收攤回家?要是這樣回到四九城,如何面對許子幹,如何面對老首長?臊也臊死了。
薛向心中早規劃好了一盤大棋,要下好這盤大旗,不立威是不行的,不令行禁止也不行的。而除去靠山屯三害早就在這盤棋中,今天蔡國慶主動跳出來,那就正好先拿他試刀。
蘇順民縮在人群裡,正和眾人一般模樣——瘟頭瘟腦的出神,陡然聞聽那霸道的聲音喚自己,他一個激靈,彷彿才從夢裡醒過來,條件反射地應了一聲,撒腿便向掛鐘的老槐樹奔去。
未幾,沉悶悠揚的鐘聲便響了起來,驚得金牛山外沿的宿鳥亂成一團,呼啦啦飛走老大一片。
薛向一支菸堪堪抽完,靠山屯的一千多社員加數百名娃娃齊齊聚齊了,在打穀場中央圍了老大一個圈子。
有新來的社員不明就裡就問先到的社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大半夜的開什麼會,擾老子的好夢,正夢見殺豬呢。再說,蔡隊長又不在家,誰召集開會啊。”新到的那位壓根兒就沒把薛向這娃娃隊長放在心上。
先到的社員聞言,也不說話,只用手一指圈子中間的二十多個倒了一地的村痞,後者發出一陣倒抽氣聲,便再沒了聲音。
薛向見人來得差不多了,也不說話,竟轉身繞出圈子,朝掛著鐵鐘的老槐樹走去。
眾人不明就裡,心道:怎麼這彪悍大隊長把大夥兒聚齊了,不先開會,還鬧什麼么蛾子。這會兒,能來的都來了,就是你再去把鐘敲破,那些老胳膊老腿兒們也爬不下床啊。
哪知道,薛向壓根兒不是奔著鐵鐘去的。原來老槐樹下,有一方石磙,色呈青白,高約米餘,兩人合抱粗細,正是每年靠山屯用來壓穀子用的。
薛向此來正是為了這方石磙,但見他行到近前,曲身彎腰,右手握住大石磙一側的鐵環,肩臂用力,這方石磙竟被他楞生生的拔起,原地留下一道寸許的壓痕。
薛向像提一捆稻草一般,提著這方石磙原路返回。
先到的社員們此時已是驚無可驚,被震到麻木;後到的社員們沒見著薛向收拾蔡國慶一夥兒的手段,少了視覺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