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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媽媽擠在門前的一邊角落裡,惶恐地看著提著大包小包的白可樹眾人。柳鶯兒和白可樹的婚約,柳媽媽是知道的。她也實在是沒法子,大寶要治病,一家子要吃飯,只有委屈自己的閨女了。她何嘗不知道白可樹不是什麼好東西,嫁給她就是把女兒往火坑裡推,可她也是萬般無奈,只有心裡一遍遍告訴自己:許是女兒嫁過去,白可樹就變好了呢,她在白家衣食無憂,應該會過得好的吧。可現在,柳媽媽看見女兒“明目張膽”地和薛向手拉著手,哪裡還不知道女兒的心思。要說薛向這後生著實不錯,不僅長得好看,和自己這萬里挑一的閨女很是登對兒,看穿著和今天的慷慨,料來也是好人家的孩子,人也和氣不說,還有一副好心腸,最重要的是,看著女兒臉上的笑容,他們當是情投意合的。
白可樹冷眼看著黑皮和柳老漢他們爭吵,並不插嘴。他自覺氣質不凡,高人一等,又怎願意自降身份,和這等村夫愚婦爭口舌之長短。忽然,他扭頭一看,正望見柳鶯兒和薛向手牽著手,俏立於門邊,彷彿正看猴戲一般看著自己。柳鶯兒明豔的臉蛋兒上掛著無限溫柔,淺淺的微笑宛若梨花溶月,一陣風吹來,蕩起她的裙角,飄飄欲仙,彷彿要登臨而去。白可樹看得一陣發呆,腦子裡滿滿的思緒攪作一團,心臟肺腑裡充塞著說不出的歡喜和憤怒。歡喜的是這綽約如仙子的人兒就要成為自己的妻子,憤怒的是這小騷娘們兒居然如此不守婦道,在自己眼前還敢跟別的男人勾勾搭搭。
白可樹還未來得及喝叱,柳老漢窺見站在門口的柳鶯兒一家,先開了口:“鶯子,你過來,當著你三大爺的面兒,給我說清楚這是怎麼回事兒?是不是這群阿飛來找事兒,你實話實說,咱老柳家的男人還沒死絕呢,容不得人欺上門來。”說罷,柳老漢用旱菸袋磕了磕鞋梆子,狠狠瞪著白可樹一眾人等。
長者召喚,柳鶯兒不敢不去,她欲掙脫薛向的大手,卻被薛向牢牢地握住,掙之不脫。薛向不顧眾人的視線畢集於此,輕輕拍拍她的手背:“別怕,我跟你一塊兒過去。”說罷,牽著柳鶯兒的玉手,迎著豔陽,大步上前,陽光下兩道欣長的身影彷彿生了光輝,剎那芳華,光彩奪目。看得薛向身後的小風眼冒星星,傳說中的浪漫大概如此吧;看得正喘著粗氣的柳老漢目瞪口等,手裡的旱菸袋跌落在地,恍然未覺;看得白可樹怒火中燒,五內俱焚,幾欲忍不住上前廝打。
“柳大爺,您看見了吧,您作為鶯兒的長輩,您可不能不管啊,這光天華日之下她柳鶯兒就敢這麼肆無忌憚,這不是丟您老柳家的臉嗎?”白可樹忍不住開了口。這次他採取迂迴戰術,知道柳鶯兒多半是鐵了心(其實人家柳鶯兒對他壓根就無心),只得寄望於這個甚是操蛋的老頭,遂出言挑撥。
柳老漢人老,卻不昏聵,常年對弈,讓他腦子極為靈活,聞得白可樹此言,哪裡不知道他是拿自己當槍使。柳老漢看著白可樹這副公子哥兒的派頭就來氣,又豈會給他好臉色:“咱老柳家的閨女用不著你這個外人指指點點,臊還臊著你呢。多事!”說罷,柳老漢剛欲用煙鍋子敲打鞋梆子以助威勢,才發現菸袋不知何時掉在了地上。他趕忙彎腰撿了起來,忽然,好像想起了什麼,抬頭,不滿地瞪了柳鶯兒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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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一紙婚約豈是憑(求收藏)
柳鶯兒被柳老漢的眼神嚇得一陣哆嗦,她不怕柳媽媽,獨獨畏懼這個柳氏一族碩果僅存的三大爺。她知道三大爺極喜歡自己的小弟,卻看不上自己,認為自己長得太招禍。平日裡柳鶯兒小心地應對,柳老漢亦沒好臉色給她。現在闖下“彌天大禍“,惹得三大爺都瞪了眼,差點兒沒嚇得柳鶯兒魂飛天外。柳鶯兒趕緊抽回握在薛向手中的五根玉蔥,這次她使了老大的力氣,薛向覺察到心上人的心思,不敢拂逆,鬆手讓她抽了開來。
“外人?呵呵,柳大爺,我可不是外人,不信您問鶯兒的媽媽,我是不是她未過門的女婿?”白可樹陰惻惻地盯著越走越近的薛向和柳鶯兒,指著躲在門邊的柳媽媽說道。
柳老漢瞥了柳媽媽一眼,看她畏縮的模樣,心裡咯噔一下:莫非這小白臉說的是真的?這順子媳婦兒(柳鶯兒亡父大名柳順)怎麼這麼糊塗,這小白臉哪裡像個好東西,不成!我絕不能看著我老柳家的閨女跳火坑。
正在柳老漢沉思之際,薛向終於開了口:“怎麼,白大少在醫院禍害膩了?又跑到這兒來,想禍害誰?”
白可樹沒來得及接話,黑皮護主心切,搶先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