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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般。”
幸虧這話是振華同志說的,要是黨內其他領導說出來。一準兒殺氣騰騰,即使這般。一旁的中年人也不住地拿眼在振華同志臉上掃視,希圖看出點兒什麼殺氣,奈何,振華同志面目從容,始終掛著和煦的笑,看來”慈禧“終歸只是玩笑、戲虐之詞。
老首長把托盤朝振華同志面前推了推,示意他用瓜,“教育我們從來都是重視的,不然也不會一結束那件事,首先第一件大事兒就是恢復高考。不過。什麼事兒都得一步步來,辦教育是大事,但在目前卻稱不上急事,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搞好聯產承包,抓好經濟建設。精力分散不得。當然,這些知識分子的意見,咱們也不能置之不顧,那樣不真就被人家背地裡罵成慈禧第二嘛。我看可以這樣辦,就像咱們的經濟特區一般,先搞個試點嘛,這樣一來,對外也有交代,以後推廣開來。也有借鑑嘛。”
“好,就這麼辦!老首長啊,看來您這兒,我得勤跑跑啊。”振華同志一對吊梢眉分開了不少,“對了,說了一還沒說二。這第二件事兒雖然是芝麻小事兒,可架不住煩人啊,得,我先不說,先考考老首長知不知道這《大國崛起》是何人所撰,是何人主筆?”
振華首長竟賣了個關子。
“求是嘛!滿四九城誰不知道。”中年人竟搶先發言了,這剛發完言,就又後悔了,這位爺就是性子急,腦子雖然頂頂聰明,就著這急性子卻老說錯話,畢竟誰不知道是求是呀,書上都寫著呢,振華首長豈會問這個筆名,很明顯問的是求是的名姓。
“難不成是小傢伙?”老首長答得漫不經心。
啪的一聲巴掌,振華首長滿臉的難以置信,”您怎麼一下就猜中了!”
“還真是這小子啊!“老首長的眼眸猛然一亮,顯然方才還真是猜的,而非早已知曉。
不過,說起來,也不難猜。一者,《未名湖畔》出自京大,老首長雖不知道薛向現在何處,卻知道是在唸大學,顯然京大是個去處;二者,薛老三有先前的三篇文章驚天下的“前科”,振華同志一問,老首長極易聯想到他;三者,振華同志讓老首長猜,顯然此人是老首長相識之人,這樣一來,範圍便又縮小了,憑老首長的睿智天成,自然一擊而中。
“誰啊,您二位打的什麼啞謎?”
中年人在一邊卻是聽迷糊了,求是的真身,他和一幫朋友不是沒探討過,可討論的結果卻是:求是必是一個”組織”的名稱。之所以下次論斷,因為尋常人很難相信在現下的條件,有人能單槍匹馬寫就這等雄文,畢竟文章裡翔實的資料和嚴謹的論證,那可不是隨便翻翻資料就有的。
振華同志笑道:“求是就是薛家小子,南方,上回安遠同志做壽的時候,聽說你去了,應該見過嘛。”
中年人一拍大腿,驚道:“是他呀!會不會弄錯了?我印象裡,那天見到的純是個油嘴滑舌的小子,他還有這本事?”
中年人歸國不久,雖然知道那次大討論,卻不怎麼關心zz,是以,壓根兒不知道薛向有薛三篇的雅號,是以,此時驟逢振華同志道破真相,腦子裡一個嬉皮笑臉的小子和一個妙筆生花的長者,這兩個形象無論如何不能重疊。
老首長揮手笑笑,示意振華同志接著說。
“是這麼個事兒,老劉和老朱不知鬧什麼么蛾子,都要薛小子進他們的單位,竟把官司打到了我這裡,我這兒也是頭疼得緊啊,他們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一個說薛小子是宣傳系統的該去中宣部,一個說薛小子是組織部下派的幹部,回孃家才是正理兒。按說平日裡,這二位也沒這般較勁兒,這回真不知道是置得什麼閒氣。”
“振華,你說我之前,是不是有些小看小傢伙了?”老首長不答反問。
振華同志微微一愕,便明其意,“實事求是的說,以薛小子的本事,確實不適合當學生的材料,這樣的學生,恐怕京大也難有教他的先生,您還別說,此前我當聰明天授純是傳說,這回卻是信了,說得就是薛小子。”話至此處。振華同志話鋒一轉,“怎麼。您的意思,把薛小子”
老首長摩挲短髮,笑道:“哪裡是我的意思,是你的意思嘛,你現在不是煩他嘛,弄得遠遠的,不就眼不見心不煩了,更何況,俗話說‘聽其言,還要觀其行’。小傢伙耍嘴皮子、弄筆桿子是一流。光大言旦旦不行啊,得露出真功夫嘛”
振華同志會心一笑,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卻是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轉頭衝中年人道:“南方。聽說你從美利堅帶了不少好煙,怎麼著,我今兒個來,可不興小氣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