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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劍,斬了貪官的把戲只能在戲裡出現。他今天若是這樣幹了,那就於白痴無異,說不得就連一直看重與他的陳處長都得跟他劃清界限,世上的事兒若是都如此易了,怕是也用不著“小不忍則亂大謀”的成語問世了。
薛向雖然騙了一眾橋口村的村民,可他自問無愧於心,如若不然,等待橋口村百姓的,說不得就是拳腳加皮鞭,而最後結果,無非還是沒人問津眾百姓之事,而他薛某人即使要奮不顧身扎進去,也算是打草驚蛇了。
至此,橋口村眾百姓的事兒,是掛進了薛向的心裡,他暗暗咬牙,尋著合適的功夫,說不得就得問詢一番。
想到此處,薛向心中稍稍鬆一口氣,方才這事兒可是一直橫在他心頭。薛向翻個身,拿低了枕頭,抬手看看手錶,已然十一點一刻了,正欲入眠,忽地,左側的小傢伙翻了個身,掀起了搭在她小肚子上的薄毯。薛向藉著星光,伸手欲幫她蓋好,忽地,伸過去的大手,被小傢伙捉住了,接著小人兒便開了腔:“大傢伙,我餓!”
薛向沒想到這三更半夜的小傢伙會喊出“餓”字,不科學呀,細細一念叨,自己可不是也餓嘛,累了一天了,就尋住房的時候,買了三個煎餅,二人一虎,將就著對付了,先前,收拾屋子,拾掇行禮,而後又是困累交加,忙著歇腿兒還不覺得,可這會兒閒過勁兒了,卻是分外飢餓。
“你的零嘴兒帶來了麼?”薛向這會兒也餓得難受,一想到小傢伙那堆稀奇古怪,卻又香氣四溢的零嘴兒,霎時,便口舌生津,味蕾陡跳。
“沒呢,走得急忘了,肯定便宜臭三哥了,剛才我做夢都夢見他在偷吃我東西呢,被我發現了,他還跑,我剛搶回一個,塞進嘴巴,就餓醒呢,不信,你摸摸,我肚子都癟著呢。”說話兒,小傢伙就拖著薛向的大手按在他圓乎乎的肚皮上,壓著薛向的大手使力下按,自個兒的小肚肚一吸氣,雙管齊下之下,圓圓的小肚立時就乾癟了。
薛向知她確實餓了,可見她如此搞怪,心中還是可樂,“餓了我也沒轍,黑燈瞎火地,也沒地兒去買啊,又不是自個兒家,忍忍吧,明兒個去買些零嘴兒存起來,就餓不著了。”
在小傢伙小心思裡,大哥是無所不能的,有困難找大哥,已然成了她心中最堅定的行為準則,這會兒,自然容不得這條準則破碎,哼哼唧唧,打著滾兒,就鑽進了薛向懷裡,又擠又掐,還掀了小肚子上的薄毯,搭到了薛向肚子上,末了,又瞅見床頭的被子,掙起小身子,拖了過來,一併給薛向蓋上,邊蓋邊得意地呵呵著,“冬天來嘍,給大傢伙加被子嘍。”
第六章流氓
時下,正值三伏天,若是白日裡,蓋上一層棉被能把人蒸暈過去,即使這會兒,時值深夜,又逢微雨初過,可數息功夫,就讓薛老三這天不怕,地不怕的傢伙屈服了,嘴上不住告饒,連連讓小傢伙點菜。
小傢伙這才起身幫他把棉被拖了開來,還拿過一邊的蒲扇幫他扇呼,嘴上卻是咯咯笑個不停,接著又傳來一聲低吼,床頭的小白也被折騰醒了。
“蛋炒飯!”小傢伙到底知道時下不比家中,倒也沒為難薛向。
薛向笑著揉揉她的小腦袋,對這個小妹,他幾乎就是當了閨女,寵得沒邊了,下得床來,三把兩把套上襯衣,又打著火機,點燃床頭的蠟燭,因著這間原本是雜貨房,倒是沒有裝燈,也只有暫借燭火照面,點燃蠟燭後,薛向又拾過床頭的收音機,幫她搜了個放音樂的電臺,調好音量,招呼一聲,便鑽出門去。
剛鑽出大門,薛向便覺渾身猛然一鬆,天空銀河浩瀚,星斗暗隱,院內風清月柔,草樹幽香,更兼這籬院窄窄,碧水在邊,立時便組出一副絕美的籬院月夜圖來。
小傢伙要吃蛋炒飯,薛老三又不會變出來,自然得著落在這籬院主人的身上。頭前,租房的時候,他打量過這家人家的居住環境和房屋佈局,倒是知道這母女三人同居在東廂房。薛老三移步東行,未幾,便到了夏家母女的所在房間的窗前,伸出手來。方欲敲窗,半空裡卻又止住了,薛老三忽然覺出不合適來,此處畢竟是閨閣窗下,敲窗怎麼都顯唐突。
是以,薛老三又折步到了對著介面的這進院子,叩響了夏家的堂屋正門。“夏大嫂,我是薛向,能不能借你家廚房用用。晚上肚子餓了,弄些飯食。”薛老三本要說給錢的,可細一想說了顯得自己市儈。到時,放灶頭就好。
哪知道他這邊沒說,房裡的人卻是有了意見:“城裡人就是精貴,晚上半夜三更地,說吃就要吃,咱家可沒餘糧,我和妹子每月都不夠吃呢,可讓你蹭不起這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