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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劉力心裡正打著小算盤,要看薛向好戲,哪成想薛老三二話不說,端起碗來,要朝嘴邊送去,咕嚕咕嚕,一碗酒眨眼即沒,緊接著,薛老三擱碗,起碗,又幹掉一碗,飲罷,依舊臉紅如血,扶桌而站!
劉力看得直搖頭,這姓薛的怎麼總是看著看著不行了,偏偏就是不倒,偏偏就是能往肚裡倒,真是邪了門兒了。
何止是劉力看得直叫邪門兒,幾乎滿場人這會兒都沒把薛向當人了。有的揣測薛向定是事先有準備,每次他碗裡倒的都是水,可如是想的人,又解釋不通為和同薛向喝一個瓶裡倒出酒水的鐘縣長這會兒已經抱著石柱邊睡,邊喊著頭疼,任人拉都拉不開;
還有的猜薛向肯定是漏酒了,每次喝得酒,肯定大部分都倒了,如是想的人,盯著薛向的腳下細瞧,偏生又瞧不出如溪似河的水漬。
當然,懷疑最多的就是,薛向定是會什麼高明至極的變戲法本領,把酒悄悄給變沒了,至於變到哪裡去了,那就得大家挖空心思去想了。
細說來,三種猜測俱是不對,而最後一種稍稍靠了點譜兒。
薛向並沒偷奸耍滑,那十數碗酒係數被他倒進肚裡了,那人真的能喝掉五六斤酒麼?答案當然是不能,至少普通人不能!可偏偏薛向就不是個普通人,他乃是國術大成,號為一代宗師的人物。如果說一年前,薛向仗著天賦異稟,習武經年,也不過四五斤的量,可一年後的現在,他國術修為已然登峰造極,喝酒於他而言,幾乎便已無底。
要知道酒能醉人,最根本的是酒精麻痺人的神經,而薛老三現在氣血凝練,神經堅固,別說酒水,就是大量酒精入肚,一時半會兒也麻不到他,更不提他若是氣血鼓脹,搬運翻騰,那酒精是極易被攤薄在渾身的血液裡。
當然,既是這般,也還不足於薛向飲酒無底。最重要的還是,他現在國術已臻化境,不但能控斂氣血,更能收發自如地開合毛孔。以前薛向看金庸的《天龍八部》,覺得六脈神劍逼出酒水,那事拉風無比,現下他功夫和境界到了,亦覺此技不過爾爾。
這不,他這數斤酒下肚,一邊搬運氣血,控制酒精不至上頭,一邊開合毛孔,鼓動氣血,酒氣自然一鼓而洩。
如是這般,只要時間充足,薛老三自負就能這般一直喝下去。
當然,此技用來喝酒卻是拉風,不過,薛老三用得也並不爽快,這一會兒的功夫,他渾身上下,便如溼透了一般,如果誰碰他身子,定能一摸一手水,酒水。喝酒已然無礙,那薛向的殷虹如血的臉色自然更好解釋,運轉氣血之下,薛老三這張俊臉是要多紅便有多紅,要多白就能多白。
薛老三如此演繹,一來,為釣俞定中上鉤,二來,不至於太驚世駭俗,要不然一人連飲數斤酒,反而咋地沒咋地,那就太過離奇了。
閒話敘罷,言歸正傳,
卻說劉力見薛向飲罷兩碗酒,依舊還是那幅半死不活、偏生不死的樣兒,一咬牙,又撲至桌前,這下,他發了狠氣,竟一手端起一碗,咕嚕咕嚕,片刻將兩碗飲盡,惡狠狠地盯著薛向,他決計不信薛向還能幹掉剩下的四碗。
哪成想,薛向比他還急,手起手落,眨眼將四碗酒乾掉,如此還不算,薛老三竟移步左側酒箱處,拎起一箱未開封的長白山,撒開紙箱,帶出兩瓶,凌空一撞,將兩瓶瓶口撞裂,嘩嘩嘩嘩,兩瓶酒被他倒進碗裡,如是又取了兩瓶,終於將九隻碗,再次注滿。
薛老三二話不說,又幹四碗,飲罷,竟還回了劉力個陽光燦爛的笑容,“劉副縣長,該你了,就差兩碗了!”
劉力此刻已然看傻了,痴痴楞楞地端起碗酒,就朝嘴裡倒去,喝著喝著,竟一頭栽倒在地,不省人事了。
第二百二十四章攤牌
放倒劉力,薛向仍不罷手,又連進六碗,復又滿上一碗,桌上依舊現出三碗酒來,薛向把三碗酒朝俞定中面前一推,“俞書記,你是領導,我就先乾為敬了,現在就看你的了,大夥兒這麼多人看著,我相信俞書記肯定不會耍賴不喝的。。”
薛老三這會兒俊臉依舊通紅,整個人站那兒不靠不扶,神采奕奕,挾帶連進三十二碗酒之餘威,凜凜一軀,宛若天神下凡。
這會兒,俞定中瞅一眼薛向,便渾身哆嗦,再瞅一眼桌上那三碗在他看來能把人淹死的酒水,肚子裡就是一陣倒海翻江。可先前的便宜話已經撂出去了,這會兒又被姓薛的拿話逼住,已成覆水難收之勢。更不提,眾目睽睽之下,趁人之危的話好說,反悔撒賴的話也好說麼?
俞定中一咬牙,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