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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逸讓為這幫子混球一準兒認不出來!
方逸把畫放回了皮製的畫套裡,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摸著下巴想著怎麼坑法國海關一把。第一方逸不認為自己這幅畢沙羅法國有人可以斷定就是偽作,自己腦子裡百分之九十九的相似不是玩的。第二怎麼樣把自己從這次‘娛樂’中摘出去。坑法國海關沒有問題,不過俱體怎麼把自己從這事裡摘出去,方逸就有點兒摸不著頭腦了。
坑是一定能坑的到的,因為歐洲有個保護本國藝術品的法律,就是本國多少年前的油畫作品受到一定的限制,並不是說你從法國買了受限制的名家油畫帶不出法國,而是有點兒小麻煩,法國規定受限的油畫會受政府控制五個月到八個月的時間。這時候法國的政府或是藝術機構會與持畫人展開談判,以一定的價格收回這幅作品,如果談的順當然兩下歡喜,談的不順。或者持畫人要的價格太高那就沒辦法了,這畫該帶走的還要給人帶走。
雖說是法國的古董或是藝術品,你只要能買的下來,都可以帶出法國,只不過有些東西有點兒小麻煩,這幾個月的時間就是歐美政府保護本國藝術品的小招兒。不過你不想賣歐美的政府也沒辦法,只得到了時間就讓你帶走。當然了你要是買個什麼大規模的殺傷性武器,別說你私人買不買的到,就算買到了哪國政府都不敢讓你這麼帶走。
這一點上還是尊重你的所有權的,本來嘛。你買下的東西就是你的,想要帶到哪裡去那就是你的自由,政府沒有權力去幹涉這些。我買的東西,我想帶到哪裡要你多什麼嘴,只要這東西是我合法買來的。怎麼處理就是我的事情,和你政府沒多大關係。
方逸這邊想了一下就摸出了手中的電話,撥給了鄒鶴鳴。
等著電話一通,方逸問道:“鄒鶴!我這邊有個事情看看你能不能幫忙!”。
“什麼事情?”鄒鶴鳴那邊似乎還沒有到晚上十點就上床躺著了,說話的聲音中帶著一點兒慵懶。
方逸這頭也沒什麼興趣去追問鄒鶴鳴在幹什麼,反正是接了電話,自己說自己的事情就完了:“我手頭上有兩幅作品。可能都是真跡!一幅門採爾一幅畢沙羅,我想著自己不出面,你能不能幫把它們帶回到美國去?”。
“你不出面?”鄒鶴鳴那頭不由的奇怪的問了一句:“所有人一欄上一準兒就是你的名字,這點兒誰也逃不掉,要麼到了美國這一轉手就要交稅,不交稅的話你就等著美國的國稅局找麻煩吧!”。
“我就是想低調一點兒。前面出的名太大了,不聲不響的運到美國去就行了!就這個要求!門採爾的沒什麼,就怕那幅畢沙羅麻煩,畢竟是法國畫家,作品受保護!”方逸隨口找了個藉口給那頭的鄒鶴鳴解釋了一下。方逸騙鄒鶴鳴實屬無耐,這坑法國操蛋海關的事兒和誰說都不行。
“你自己報關,雖說麻煩一點兒,不過可不需要額外的費用,找人代理出關那可是要收錢的,而且相當的不便宜”鄒鶴鳴聽了說道。
“我只要保密就行了,反正這兩幅畫別又把我送上報紙上去”方逸繼續忽悠著鄒鶴鳴:“反正不能讓報紙上出現什麼,方逸手中有畢沙羅和門採爾的作品!”。花錢又怎麼樣?只要把畢沙羅賣出去,什麼樣的費用付不起?哪裡還在乎這點兒小錢!
鄒鶴鳴想了一下說道:“這有什麼難的,那我幫你找個機構帶理一下吧,對外的時候稱匿名就行了,你想什麼時候報關?”。
“能快就快一點吧”方逸說道:“最多兩個星期我就會搬到我的房子裡去,巴黎這邊我待著也沒幾天了,那邊還只是房子,其它的還都要準備很多事兒都要我自己辦呢!”。
新房子大是大,要是讓方逸自己打掃的話,那整天方逸啥也不幹就掃地算了。這麼大的房子當然要請個管家,還有僱一些打掃的人。每次看到安德爾斯的那位管家,方逸的心裡都是帶著點兒小羨慕,現在自己有了房子,當然要僱上一個。不光是僱員的問題,方逸這邊還準備買幾頭牛羊什麼的在小牧場裡跑著,然後還要買兩匹馬什麼的,學學騎馬也算是個好事情。總之方逸給自己以後的生活設定了不少的環節,這些都要等著方逸到了自己豪宅後一一去辦。
“對付法國海關的事情就交給我了,你保證下一幅作品按時交給我就行了,怎麼樣?”鄒鶴鳴立刻和方逸談起了條件。
方逸算了一下說道:“沒問題!就這麼說定了!”。
“那行!明天一早我就去辦你這個事情,現在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就要掛電話了”鄒鶴鳴聽著方逸嗯了一聲,隨手就把手中的電話掐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