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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哄了半天,這才稍稍控制了點情緒。
“哎喲,這傻丫頭,怎麼迷成這樣啊?”老伴發愁地看了姜天偉一眼。
姜天偉關切問著:“他媽媽情緒還好吧?人送回去了?”
好容易才有了確切的訊息,但卻不是好訊息,姜佩佩點點頭,送回去了。
“你宋叔叔說了,要開除他的黨籍,就咱們嵐海這兒的市直工委誰敢簽字,上會討論也通不過啊……問題不會很大的,晾著晾著就涼了,誰還敢真和南驍勇的後人較勁啊,那是冒天下之大不韙。”姜天偉安慰道。
“可是……可是……南征哥,要被毀了,爸爸你知道,他是個好警察,他為了去救一個被拐的失蹤人員,人被打得滿臉滿身都是傷……您看,就是這個……”姜佩佩說著又抹了掬淚,拿著手機,看老爸看著她和豆豆照片,看著那一家的照片,老媽附耳說了幾句,這老兩口俱是嘆氣不已,慈愛地撫著女兒的頭。
“老薑啊,咱女兒從小就心善啊,見不得人受苦……這個小豆豆挺可憐的,孩子這段時間就忙她的事,我都沒來得及跟你說……要說也是啊,南征這是做好事嘛,千辛萬苦把人給救回來,倒救錯了?”老伴牢騷道。
“你不懂,不管什麼事得在條條框框裡辦,用違法的方式去執法,那能行得通嗎?遲早得出事啊,我聽老宋說,對方受的傷也不輕啊,傷情一鑑定,那就是證據啊。”姜天偉為難地道,這種事,確實超出他一個商人的能力範疇了。
這麼一說,老媽懷裡的姜佩佩又哭了,老媽催著老伴道著:“那你想想轍啊,處分他不要緊,把我女兒哭壞了怎麼辦?咱們就不該讓女兒來老家相什麼親,這下好了,相來相去,相中個出問題的。”
“你以為國家機關是我開的公司啊?我說怎麼辦就聽我的?”姜天偉哭笑不得道著,語重心長勸著女兒:“佩佩,誰的能力也是有限的,不過這事爸覺得,你真的不必擔心,無非是被開除公職了,不當警察了,那是好事……我當年要不是辭職出來,現在還不是個坐吃等死的小公務員,這有什麼想不開的,讓他到咱家公司來,不比他辛辛苦苦還被排擠強啊?”
“哎,對啊,這孩子能力強,沒準還真是塊料。”老媽道。
“呀,你什麼時候看出來了?”姜天偉驚咦了一聲。
“你以為只會家務啊,一般單位容不下的,犯錯誤的,基本都是能力強的。”老媽道。
爸媽的討論讓姜佩佩氣結更深了幾分,她忿忿起身,不理會二老了,直奔進自己房間,關上自己個生悶氣去了。
老媽愁容滿面地看著姜天偉,老薑悠悠地長嘆一聲,無語。這時候電話響了,他看了眼,沒接,示意著老伴多去安慰,老伴輕聲問著:“這可咋辦啊?沒看出來什麼時候就迷成這樣了?上回打聽還說兩人跟過家家樣玩呢,沒啥進展。”
“你當媽的都不知道,指望我能知道?”姜天偉斥了句。
“你個老不死的,除了知道錢還知道什麼?”老伴聽怒了,氣咻咻地起身,敲著門,去安慰寶貝女兒了。
同樣心情變得很不爽的姜天偉也從沙發上起身了,他踱進了樓上的書房,小心翼翼地關上門,反鎖,然後掏著手機,捏在手裡,情緒從家長裡短裡出來,此時的他,從家居男變成了一言九鼎,氣宇軒昂的姜董事長。
每個人都有他的多面性,每個人都有社會和家庭兩個面孔,每個人都免不了在瑣事和事業中糾纏,姜天偉也不例外,在他濃眉間彷彿鎖著解不開的愁緒,一直下意識地在房間裡踱步。
電話再一次響了,這一次他接聽了,對方問著:“說話方便嗎?”
“現在可以了,怎麼了,塗局?”姜天偉問。
“你說能怎麼?省裡專案組可是一個空掛著,不結案也不撤組,這節骨眼上,可別出漏子,我可聽說現在津門緝私比以前的抽檢多了四倍,查到可不止一家。”電話裡塗局聲音很低沉,聽得了憂慮很甚。
“那不正好?把這幫明目張膽胡來的一清理,接下來的生意不更好做……那個行業的洗牌不都是這樣,中小散戶沒有抗風險的能力啊。”姜天偉悠悠道,這才是他的另一面,一個無人識得的真面目。
“我這心緒不寧啊,都揣不準上面什麼態度了。”塗局長悠悠道。
“那怎麼著?你就想自首也得有證據證明自己犯事了啊,總不能那些老外把買走的東西,再當物證給交回來吧?這段時間查處的公司不少,有些利稅大戶公安根本處理不了,還不是補交點罰款了事,您說再嚴重,又能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