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嗆得說不上話來了,張如鵬反倒樂了,他小聲問尹白鴿:“這就是大兵當民工時那位?”
隱約聽說了有這麼一對奇葩,尹白鴿點點頭,笑而不語,走出來的不是大兵,她放心了。老張和這位沒有直接打過交道,他上上下下瞅瞅著這醜得可愛的小民工,好像發覺不對了,這傢伙人模狗樣的皮涼鞋加T恤,還套了和西裝褲呢,和那幫盲流明顯不是一個水平,他好奇問著:“哎,這位兄弟……你這打扮,難道現在民工的待遇都這麼高?”
“我已經不是民工了。”八喜憤然糾正道,對張如鵬解釋著:“我手下管十幾個民工呢,知道是啥嗎?”
“那還不是民工?”張如鵬沒明白。
“民工的領導,工頭。”王八喜道。
高銘和尹白鴿一噗,笑了,範承和在背後跟著罵咧咧道著:“工頭也不能嫖娼啊,你個兔崽子,有倆錢就糟賤是不是?”
“我真沒有嫖啊。”八喜道。
“沒嫖能抓你?”範承和訓道。
“真沒嫖,你咋不信呢,我真不賴我啊,住到酒店裡,那騷擾電話就來了,一問就:喂,大哥,你空虛麼,你寂寞麼,需要個妹妹陪你聊聊人生,探討一下理想嘛……這我能說啥,那來咱們互相探掏一下……她探我的長短、我探她的深淺……可是還沒來得及聊人生了,你們的人就進來了。”八喜極力解釋著自己的無辜。
“那還是嫖了?”範承和怒道。
“褲子是真脫了,可真沒來得及嫖啊……我錢都付了,我嫖都沒嫖,還得給派出所交罰款,你說我冤不冤?”王八喜道。
範承和愣了,好像確實很冤,張如鵬呲著嘴哈哈大笑著,一行怪異的隊伍出了門,高銘生怕他丟人現眼,趕緊拉著往車上跑,邊走邊道著:“我說八喜,那你也不能壞大兵的名聲啊,你咋能報大兵的名呢……哎不對,你的身份證呢?”
“不在我身上,我只裝了大兵的身份證。”八喜道。
“你不裝自己的身份證,來津門幹什麼?”高銘問。
“不是來,路過……哎,九貴呢。”八喜探頭探腦在人群裡瞅著。
“哦,證件在他身上啊。”高銘明白了。
“可不,那狗日貨還說給我望風呢,把我抓了,倒不見他了。”王八喜悻悻罵道,話音方落,一揹包的從人群裡跑出來了,大老遠喊著:“八喜,八喜……呀,你都出來啦,我正說取錢給你交罰款呢。”
“交啥呢,大兵哥認識這多警察呢,做個大保健算個屁,走,有人管飯呢,趕緊吃……哎我說,那啥領導,管給我們訂車票不?”八喜追著高銘問。
高銘氣得直翻白眼,上車了,沒理他,九貴恬著臉解釋著:“領導別介意……我們不要臥鋪,硬坐就行。”
轟聲車走了,把高銘給氣著了,範承和叫著兩人坐上了車,兩人兀自滔滔不絕,尹白鴿和張如鵬兩車跟在後面,這一對賤兄賤弟,可真讓他們越看越有意思了。
兩人給帶回了支隊的大食堂,都沒走,等飯的功夫知道了兩人的來意,居然是剛從嵐海回來,居然是去嵐海替大兵探親去了,還有個震驚的訊息是,大兵老媽潘雲璇和那位陳姓老伴,又收養了個女嬰……這是回去喝週歲酒,至於大兵嘛,你說親媽給他收養這麼小的妹妹,心有那麼小疙瘩不好意思回來不是。
於是就把這對活寶派回來了。
這故事聽得眾人面面相覷,不過一轉念都明白過來了,老無所依,想這麼個不是辦法的辦法,倒是在小地方也正常,只是恐怕大兵會更為難了。
“那個……八喜啊,大兵這兩年多,一直和你們呆一塊?”張如鵬有點懷疑地問。
“沒有兩年多,一年多吧?”八喜問九貴,任九貴想了想點頭道:“對,一年多,你剛找上物件那會兒。”
“別提我物件,這事別跟我物件說啊。”八喜被觸到敏感神經了。
“有物件你還犯這錯誤?”範承和小聲斥道。
“我物件在老家,那叫站在山頂趕大車,知道咋講嗎?”八喜反問。
“什麼意思?”範承和被問懵了。
“鞭長莫及吶……一看你這人這麼粗魯,文化就不高啊。”八喜判斷道。
範承和聽得張口結舌,罵不能罵,打不能打,憋得他滿臉通紅,還是九貴實在看不下去了,接了句茬損八喜道:“你就不說,還不知道你身上那根鞭不夠長?”
一眾瞬間快笑翻了,現在張如鵬看這一對貨,別提多順眼了。甚至都忘了這貨的品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