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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違法,卻瀟灑地從警察眼前走過,而你毫無辦法,因為你缺乏一樣最重要的東西……證據。
他默默地放下了百葉簾子,坐到專案組的位置上,這個核心依舊,可寸步未進,馬文平正翻檢著報紙,孟子寒、鞏廣順不敢吭聲,知道這是最低谷的時候,送交的申請被檢察院打回補充偵察,不予批捕。省廳又面臨各方的壓力,不得已,只能選擇暫且放人。
“孫組長,訊息就這些。”
馬文平遞了幾張報紙,幾處用黑筆畫圈,那是媒體的起底報道,但矛頭指向似乎有點刻意,專門起底蔡中興的發家史,而且質疑津門文化園的專案是市府圈定的重點專案,一筆一筆列出來的,是他在津門的集資欠款,而變相發行原始股的違法事實,卻一筆帶過,現在輿論的風向,是都在真真假假起底蔡總有幾個老婆,有多少房子,賄賂了多少貪官等等,反而成千上萬投資在原始股裡的普通市民,被無情地忽略了。
而更鬱悶的是,那些陷地原始股投資的,還期待著鑫眾平安無事,等著手裡的股紙變現,於是輿論矛頭,齊齊指向警方了。
輿論,果真是以社會智商下限來決定的。
孫啟同煩躁地扔過一邊,他看看士氣接近冰點的隊伍,想設法打打氣,可卻無從開口,還是馬文平知意,提醒道著:“這也算一個轉折吧,案子再差也不會比現在更差了,首先我希望,我們和省廳保持認識一致,蔡中興猝然出逃,留下的爛攤子還真不是一天兩天能釐清的,他在津門的真真假假欠債總共八十七個億,這裡面可能水份不少,而且債權人裡,也不乏有頭有臉的人物……小孟,你上午的設想很有道理,說說。”
像是打破現在的沉默,孟子寒理理思路道著:“我們批捕申請被打回,省廳也承受了很大壓力,除了我們工作的不得力,可能還有一層原因……那就是,有人試圖在拖時間。”
這句聽得孫啟同抬了抬眼皮,道了句:“繼續,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我先來吧。”鞏廣順插進來了,彙報道著:“以我們經驗看,蔡中興猝然出逃,是把火力全部吸引到他身上了,他的家屬也在碼頭登船,人走很容易,但要帶走所有的錢就不容易了……一般情況下,他們會透過對外貿易、境外投資或者更直接的地下錢莊把錢洗走,但這麼大的款項,又都是黑錢,不管他用那一種方式,都需要時間,即便在出逃前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