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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當故事想想。”
“看不起人是吧?我可能知道這個答案,你信不信?”姜佩佩歪著脖子,不知道是挑恤,還是挑逗的目光。
“不要又想像成電鋸驚魂啊,猜測首先要有合理性。否則就沒有意義了。”大兵道。
“呵呵,我是搞設計和廣告的,喜歡逆向的,發散式的思維。”姜佩佩道。
“什麼意思?”大兵好奇了。
“意思就是,你犯傻了,老想著走私是從境外往境內走私,為什麼不能反過來呢?”姜佩佩反問。
“咦?對呀。”大兵愣了,拿起了地圖,直勾勾盯著,半晌出神地道著:“對對對,你說得對,往外走私為什麼不能是一條路子?這個太容易了,蛇頭,拉一個偷渡就是十幾萬;貴金屬,拉一噸就是十幾萬甚至更多;甚至活體、標本動物,也會是暴利;甚至是毒品,現在化學毒品,境內可是原產地啊……對,肯定是這樣,這個女記者可真是膽大包天啊,肯定是摸到了什麼了……”
大兵把嫌疑人,受害人的照片一一排著,資訊匱乏,一個月的努力,僅限於搜到了不多的資訊,而蒐集的過程越艱難,讓他越感覺其中的蹊蹺越深,就像照片上那位文靜的女人,失蹤一年多了,他透過張如鵬的許可權查到了點訊息,也僅僅是按失蹤人口案件處理,到現在還積壓在津門的某個派出所裡,和很多無法重見天日的死案在一起。
是真有隱藏的罪惡?還是自己陰謀論太盛了?
是真的發生過不為人知的罪案?還是太多的巧合撞到了一起?
是附身去查究這個真相?還是當個路人漠然視之?
一個一個糾結,一個一個問號泛起在大兵的心裡,讓他無從決擇,過了不知道多久,有人輕輕拉拉他的衣襟,回頭時,是靜靜等著的姜佩佩,臉上有點委曲了,撒嬌也似地道著:“我餓了。”
“哦,對不起,咱們出去吃飯吧。”大兵慌亂收拾著桌上的東西,提前一步給姜佩佩展開了外套,禮貌地等她穿上,姜佩佩好奇看著他問:“在國內,這是禮貌過度了,只有出過國,有些人才會有這個習慣。”
“我出過國。”大兵笑道。
“吹吧,什麼時候?”姜佩佩不信了。
“晚上。”大兵道,姜佩佩一愣,大兵告訴她:“夢裡呀。”
姜佩佩哈哈一笑,隨手在大兵背後捶了一拳,每每興奮時總有這個動作,卻不料出門被門檻絆了一下,她哎喲一聲,大兵急速回攙,一下子兩人不由自主抱在一起,軟綿綿的感覺讓大兵愣了下,姜佩佩卻是觸電似的推開了,臉色羞紅,大兵關著門道著:“我家這門檻高啊,第一次來就告訴你小心了。”
“你就故意的。”姜佩佩在故意蠻橫了。
“真不是故意的,要是故意的……”
“怎麼樣?”
“肯定多抱一會兒,順便吃個豆腐。”
“你個壞蛋。”
姜佩佩嬌嗔地擰了他一下,輕輕的,一擰又覺得自己失態了,偏偏這失態被大兵發現了,他提醒著:“嗨,咱們就做個戲,你可別真喜歡上我啊。”
“老實告訴我,你是怎麼想的?夢想過娶我這樣一位集美貌和才華於一身的新娘嗎?”姜佩佩笑嘻嘻地問,孰無正色,兩人玩笑越來越深了,大兵苦著臉問她:“你知道為什麼叫新娘嗎?”
“這個也有特殊含義?”姜佩佩笑著問。
“對我來說有,老孃老了,換了個接班娘管我……哎,這就叫新娘,呵呵。”大兵呲笑道,姜佩佩邊下樓梯,邊踢了他一腳,兩人笑道偎在一塊了。
或者是因為都沒當真的緣故,交往就輕鬆了幾分,可假假真真的,距離是真的越來越近了,上車走時,姜佩佩想起一事了,好奇問著大兵道著:“南征,你怎麼對這個有興趣了?你法警啊,解押人犯的,又不是抓人辦案的。”
“職業習慣,以前抓過人。”大兵道。
“那你準備怎麼辦?展現一下你的個人英雄主義?像歐美大片一樣,虎膽龍威那種,一個人單挑一個犯罪團伙?”姜佩佩問。
“難道你不喜歡那種形象?”大兵反問。
“喜歡啊。”姜佩佩故意湊著臉看看他,然後嗤笑道:“就像唐詰訶德,持著長矛衝向敵人,而敵人是一架風車。”
假想出來的敵人,大兵臉色訕訕,笑笑道著:“我已經沒有勇氣去幹了,只剩下點想像的愛好了,還得被你嗤笑。”
“一點也不是嗤笑,異想天開的男人才是最可愛的。”姜佩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