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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白鴿點點頭。
“補充偵查,找到更多的證據,追捕同時進行,這個人犯的絕對不是一樁兇案。”紀震道,他看著津門來人伸手了,遞著自己的公務手機道著:“聯絡你們的上級,我要直接和他們通話……把這個人給我放出來,我們要對付的可能是一頭喜歡血腥的野獸,得有經驗的獵人才能辦到。”
通話,直接拔到津門省廳……
……
……
數輛警車駛進了夜幕下的特種訓練基地,被驚動的不止一處,支隊、總隊、刑警、武警,被這一限期偵破的兇案牽著的各方,同樣都沒有意料到,訊息會出現毫不相干的這裡。
這些人來勢很急,匆匆趕到的石處長、教官長張如鵬剛通知門衛,門衛卻說已經進來了,車直駛到兩人近前,趿裡趿拉下來了七八位,支隊長丁步凡、總隊長陳崗、甚至廳裡刑偵局局長都赫然在列,其餘的卻不是一個單位的,武警肩章,佩著武器,張如鵬嚇得嘴哆嗦了一下,都沒敢多問,還以為是要解押大兵走的。
石處長也嚇壞了,結巴道著:“陳總隊……怎,怎麼回事?我以我的人格,和我黨性擔保,南征同志雖然受過刺激,雖然行為有點不當,可他絕對不會做違法的事,不能因為他患點精神症狀,就對他採取強制措施啊,他可一直是我們的同志啊。”
“他屬於特種警察序列,你們無權對他採取措施?武警了不起啊?”張如鵬發飈了,叉著臂怒道。
兩人悲憤交加,可把來人看懵了,都看著丁支隊長,丁步凡哭笑不得道著:“我就知道你們倆翫忽職守,睡覺了是吧?根本沒關心到同志是吧?”
“大晚上不睡覺幹什麼?”張如鵬愣著道。
“甭出洋相,你們睡覺時候,兇手已經找到了……帶我們去找南征。”丁支隊長道。
“到底怎麼回事啊?”石處長鬱悶了。
“我帶來了中原武警總隊長的邀請。”一位武警制服的道:“感謝你們培養了這麼一個特種警察,不但制止了一起武器制販案件,還找到了津門、中州兩地槍案的重大嫌疑人,對方的紀震總隊長邀請他重歸中州參戰。”
“你們可想好,他可有點人格分裂,昨天評估還說他神經病了。”張如鵬冷嘲熱諷了句。
石處長趕緊拉他,不好意思地道著:“榮幸,那是我們的榮幸,放心吧,他已經迫不及待,他在中州潛伏了兩年,一直在追蹤這群制槍嫌疑人。”
一行人上樓,匆匆幾句,形勢已經急劇逆轉,兩地的技偵力量都在圍繞著華登峰深挖細查,就差最後的臨門一槍了,而這樣的變態兇手,你知道是誰難,可能知道是誰,找出來也未必容易,現在看來,解鈴還需繫鈴人,要用這個精神評估有問題的對症下藥了。
不知不覺中,在走廊裡腳步越來越慢了,說話聲音停了,像有一股無形的力量,控制著眾人的腳步,噢,或許是心態,像要去開啟一扇未知的門,每個人心裡充滿著驚訝、凜然、崇敬、疑惑等等不同無素組成的複雜心態。
被忽視、被置疑、甚至被遺忘,都清楚一個警察能走到這個層次會有多難,有逃避的、有背叛的、更有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很多事能做到不是因為能力大小,而是取決於能不能堅持,在所有人都懷疑你的時候,甚至會因為懷疑把打入另類的名冊。
這個人做到了,在這個陰森森的禁閉室裡,做到了;在他被評判為強迫性人格認知障礙的情況下,做到了。
“那些兩爿嘴皮子一吧唧就決定警察命運的評估,都該死!”陳總隊長咬牙切齒道,憤怒的原因是因為,他站在這個門,有種尷尬的情緒讓他敲門的手僵住了。
“我們的信仰在這身制服上,他的信仰在骨子裡,不管失憶還是強迫性人格認知障礙,不管把什麼都忘了,唯一沒忘的是他的職責,每每危情來襲的時候,他會衝在所有人的前面……他父親是個烈士,他幾次差點丟了命,而我們卻在研究,這樣的人適合不適合當一名警察。”石處長道,他說著,鼻子有點發酸。
“你來吧,我沒臉和他說。”陳總隊長讓開了位置,讓丁步凡支隊長敲門。丁步凡方要敲門,那門卻是虛掩著的,吱啞輕開,漏出了一室燈光,他輕輕推開,大兵卻已經站在屋子中央,還在看著一牆的圖片,不過已經穿戴得整整齊齊,像每次的任務出行一樣,唯一不同的是,他穿的是從中州帶回來的舊衣,一套深藍色的勞動呢子服裝。
“你知道要走?”張如鵬愣了,好奇問。
“當然知道,我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