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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你分神了,連法醫報告都沒注意到。”
一提醒,尹白鴿又看,檢測專案並不多,她掃到胃內容物時,看到了感光相紙殘留一項,愕然了,喃喃道著:“把一張照片吃到肚子裡了?”
“這是他瀕死前唯一做的事。”大兵狐疑道,那個瞬間,能做的事並不多。
兩人檢視著法醫證物標籤,可遺憾的是,那張被吞下的照片,嚼碎了,在金屬盤子裡是一坨帶胃液的粘狀物,恐怕恢復的難度會很大。
又是一個無法查證的結果,兩人不約而同相視,說不清這是第幾次發現端倪,轉眼又被抹去痕跡了。
就這些,大兵愣了片刻,示意著尹白鴿一起出去,而分局負責的,一直像盯賊一樣盯著兩人,看看時間,才過了一半,兩人出去時,那些法醫才重新開始中斷的工作,分局負責的一直把大兵和尹白鴿二人送出門外。
辛苦一趟,就為了這幾分鐘,連尹白鴿也覺得沒有多大的必要,走到車前,她給大兵拉開車門,小心翼翼地讓他坐回到車上,大兵不好意思道著:“我第一次被人這麼照顧啊。”
“要感動你就哭兩聲吧,我也是第一次照顧別人。”尹白鴿道,意外地說了句玩笑,本以為曖昧要起,卻不料她又道著:“你像從糞坑裡剛撈出來一樣,真不知道你怎麼憋得住。”
言罷關上了車門,坐回了駕駛的位置,要扭車鑰匙打火時,大兵卻像神遊於物外一樣出聲制止著:“等等。”
“怎麼了?”尹白鴿問。
“陪我說說話。”大兵悠悠道。
“好,你準備用那一重人格跟我對話?”尹白鴿問。
“第三重,客觀和本真的那一重。”大兵道。
懂了,還在想案子,尹白鴿思忖道著:“沒覺得有什麼特別之處啊,那張照片的恢復困難估計會很大。”
“一個優秀的偵察員,會學會看證據以外的東西,記得嗎,我出任務的時候,你教我的。”大兵道。
尹白鴿笑了,那是最早訓練,她當教員時給大兵上課時常說的一句話,但那目的是教大兵注意觀察嫌疑人的心理傾向而已,她問道:“那你看到了證據以外的什麼東西?”
“你也看到了,他們倆一個是含笑而逝,含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