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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幾日,自己又增一歲,周昱昭年紀也不再小,都是該成家的年歲,但是沒有父母高堂,他們的好事仍還需一個字:等。
幾日後的京都太傅府九畹軒,王錫蘭從洛陽趕回。雖梳洗更衣完畢,但依舊難掩一身的風塵僕僕。
“人呢?”一進書房,除了疏影,其餘幾個都在,跟著左右噓寒問暖,王錫蘭眉頭輕皺。
沒指名姓,可幾個丫頭自然皆知他指的誰。
汀兒低眉無聲冷笑,暗翻一個白眼。枝兒一向最為溫順聽話,此時聽王錫蘭問及疏影,恭敬地回道:“在她房裡!”
“沒人跟著?”王錫蘭眉尖再次蹙起。
“若她想死,何必等到現在?”汀兒冷不丁地冒一句。
“哼!”王錫蘭臉驀地冷下來,衣袖一甩,“上次的苦頭,你是沒吃夠麼?”
聞言,汀兒臉色煞白,再不敢出聲。
枝兒也唬得忙上前岔開話題,笑著說道:“主子放心,疏影好著呢,這會兒,正在屋裡做針線呢!您知道,她一向就愛繡活!”
王錫蘭聽了,臉色稍霽,負手踏到榻前躺倒,這幾日累得不輕,這一倒下,不一會兒,便睡著了。
另一間屋內的疏影,確然捧著繡繃在一針一針繡著針線活計,只是狀態是出了奇的好,按理聽聞王錫蘭終於回來,她不是應該第一時間跑去質問他麼?怎地還有閒功夫在這做繡活?
沒錯,前些日子,在得知王錫蘭不打一聲關照就離開府去,她內心是抓狂、是嫉憤,對未知的將來,她恐懼也抗拒,感覺天空灰暗不明,她的人生已失去繼續走下去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