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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後,為他與她二人的未來挺身而出,她的使命也就結束了,只要他們成功地在一起,未來就算再難再險也不足為懼了!只要他們在一起了!她一直就是這樣莫名其妙地相信他!相信只要等他回來後,她所承受的一切就會跟著結束了!
而酸的是,她這一路走得十分悽苦,從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國公府“克父”小庶女,再到豔驚京都,再到入住仁壽宮,直到如今搖身一變大梁朝的金枝玉葉,風光的背後,隱下她多少的謀算,多少的無奈,還有多少的身心痛楚。
最最令她不能心安理得地享受這份得之不易的喜悅就是未來的諸多變數,人有旦夕之祝福,天有不測之風雲,不知前頭等待自己的終會是何等樣的命運!
李眠兒陪著長公主又聊了兩盞茶的功夫,日頭便要將落,喬令侍提醒二人天氣不早,長公主這才攜了李眠兒往寢殿走。
送完長公主,李眠兒領著疏影回了自己的寢處。
得知長公主即要收李眠兒作義女的訊息後,疏影驚得合不攏嘴:“小姐。怪道長公主一直留著您在宮裡,原是作著這樣的打算阿!”
“嗯!”李眠兒倚幾而坐,“你先去燙壺茶來,!”
這一下午,講了許多話,尤其是給長公主講她孃親的事情,幾乎一直都是她一人在講,現在才覺口渴得厲害。
疏影三步並作兩步地提壺茶來,給李眠兒斟上,急不可耐地又問上:“作了長公主的義女。小姐,您不就成了大梁國的郡主了?”
“嗯!”李眠兒一邊小口啜飲著熱茶,一邊輕應一聲。
得到小姐的確認。疏影再次驚住,嘴巴大張,雙拳緊握於胸前,神情激動萬分:“小姐,小姐。您成了郡主之後,是不是意味著,您的身份比國公府裡任一個人都要來得尊貴?還有……還有……我們是不是再也不用瞧少夫人她們的臉色了?”
李眠兒手端茶盞,抬起頭來,輕輕嘆道:“平日教你的,算是都還給我了!同你講過不止數次。越是遇著這樣的時候,你越該淡定、越該坦然才對!在我跟前,你這副模樣也就罷了。於外人面前,你萬不可輕浮!”
聞言,疏影伸伸舌頭,撤下面上豐富多彩的表情,只挪到幾前。托起茶壺,給李眠兒將手中的茶盞滿上。
二人靜靜地待了許久。疏影終於再次打破沉默,卻欲言又止:“小姐……”
“什麼?”
“那您今後是不是就得一直住在仁壽宮了?”
“不會一直!眼下應是這樣子了!”
“那穆姨娘……還有我娘、吳婆婆她們怎麼辦呢?”
“……”
疏影問的話,也正是此時李眠兒盤在心頭的心思,她剛才只顧著喜怒哀樂,卻是一時忘記顧及自己的孃親了,相信孃親會為自己高興為自己驕傲,可是相較於待在這冰冷的仁壽宮裡,她真心地還是更樂意繞膝孃親的身旁。
自己成了長公主的義女後,雖為義女,可是行為再不可能自由,今後見孃親一面需還得經長公主授意方可……
然……也只有這樣,也只有自己變得強大,變得舉足輕重,才能更好地保護孃親她們,讓她們活得不再擔驚受怕,不再屈辱偷生。
這麼一想,纏在李眠兒心頭的霧霾不覺慢慢散去,飲完茶,她欣喜地看著自己活動自由的雙手,暗歎:今日當真不平凡!
雙手一獲自由,李眠兒便想到上次周昱昭在錦帳中留下的那句話,一個月後他會派金川過來取帕子。
想到周昱昭那晚的一系列舉止,她面上不由一熱,急急地走至梳妝檯側邊一張高凳子前,取過上面擺著的針線筐,轉頭喚道:“影兒,你過來,幫我挑幾樣線兒!”
“啊?”疏影聞聲小跑近前,“小姐,您挑線做什麼?”
“繡幅能見人的帕子!”李眠兒簡短地應聲,手上不停地在針線筐裡上下翻騰。
“小姐,您不如讓手腕再好好養些日子,待徹底好了再繡不遲!”疏影勸道。
“我又不整日地一徑兒繡它,只每天繡上幾針!耗不了多少精神的!”李眠兒不以為然,“你快幫我挑幾樣,再幫我挑塊上好的帛料,明日起,你看著我繡!”
“真要繡啊?”
“嗯!”
無法,疏影接過李眠兒手中的針線筐,擺回高凳上,捂著嘴輕笑道:“小姐,這個筐是我平日裡頭存放些零頭布料,雜線頭什麼用的!存咱們那些上好的絲線和錦緞布料的線筐還在外間呢!”
李眠兒瞅瞅方才被她扒拉得亂七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