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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下笑了笑,順著他的話問:“我回學校,方便送我嗎?”
如此正中楚恆下懷,於是他又載著陶旻穿過市區到了B大。
到了心理系樓下,陶旻和他揮手道別,背過身已走到樓門口,忽地停了下來,又折回來敲了敲車窗。
分別之時,楚恆正好有些失落,但看見那女人折了回來,敲自己的窗戶,便滿心歡喜地降下車窗。
“誒,”陶旻囑咐他,“有空去醫院複診一下。”
這話和楚恆心裡設想的不太一樣,他本以為她會邀他回家去住,或者是和他商量下次見面的時間,卻沒想到竟是要把他往醫院趕。
不過這樣也好。楚恆笑了笑,自我感覺良好地問:“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陶旻白了他一眼,罵了句,“神經病。”
楚恆繼續插科打諢:“那你說我是去看神經病,還是去看別的什麼病?”
陶旻心裡罵他討厭,臉上卻正色道:“你昨晚發低燒,胃裡的炎症估計還沒有消,去複診一下。”見那男人依舊是嬉皮笑臉的,陶旻又板著臉問了一句,“你聽見沒有?”
楚恆笑了笑,這會兒答得乾脆:“是,老婆大人!”
如今兩人關係微妙,陶旻不願意被他這麼叫,當下橫了楚恆一眼,扭頭便走。走了幾步,她又想起了一件事,轉過頭,俯□對他說:“忘了告訴你,談判心理的課已經結了,你沒來上過課,作業也沒交過,下週就是deadline了,再不補齊就是零分了。”陶旻手攀在車窗上,微微笑著補充道,“雖然我跟你的關係比和其他學生近那麼一點點,但這件事上,沒什麼好說的。”說著,她朝著他揮了揮手,瀟灑地轉身離開。
這話一說,楚恆面色果然變得尷尬又僵硬。這女人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這麼好的氣氛非要提那些頭疼的作業,還非得強調他倆的師生關係,早知道真不該想著近水樓臺,偏要到B大來讀這個MBA!
陶旻回到辦公室,放下揹包,第一件事便是摸出手機,把前一陣子訂閱的那些新聞、公眾號全部刪除。
不論楚恆一個月後是不是能說服楚廣源,是不是能成功復婚,這一陣子她決心選擇不受外界干擾,相信他,並且耐心等他。
有了這樣的信念,她整個人看著比以往有了些精神,做起事來效率也變得高了。
偶爾在樓道里碰見了邵遠光,那人見了她,大方地恭喜道:“陶,氣色不錯,看樣子是做出了正確的決定。”
陶旻莞爾一笑,只對邵遠光說了聲:“謝謝。”
如果不是他時刻能保持冷靜和理智,否決了自己前不久險些喪失理智時對他提出自私的提議,那她和楚恆之間恐怕會更加坎坷和糾結。
如今,能夠剝離開對邵遠光的情感因素,陶旻也漸漸發現有這樣一個冷靜睿智師長的好處絕對多於找這樣男人做老公的好處。
就拿前幾天談判心理最後一節課的教學事故來說,若不是邵遠光及時出現解了圍,單就她遲到半小時這件事,就夠學校下發處分了。課後,教務那邊也是邵遠光出馬幫她打的圓場,否則事情一旦鬧到了學校,就不是簡單的停課了之了。
不過縱使如此,系裡還是給了處分,暫時不允許她再上講堂。
如此一來,少去了備課、講課的時間,陶旻反倒是輕鬆了不少,除了寫寫論文,便就是把談判心理的課程收尾,改改作業,錄入分數。
這天上午,她正整理著談判心理的課程作業,翻閱名冊時忽地想起了楚恆。這兩天他給她打過幾個電話,她只知道他回醫院做了檢查,又被扣在醫院接受治療,但具體的情況,他一概沒有多說。
陶旻這會兒有些想他,更掛念他的病,拿起手機想給他打個電話,可又怕他在醫院休息,便發了條簡訊過去。
簡訊刪了寫,寫了刪,編了三四次,她怎麼都拿捏不好措辭,最後乾脆問了句和他病情不相關的話:作業寫好了嗎?
那男人像是猜中了她想問的話,簡訊回道:病號飯很難吃。
陶旻笑笑,收了東西從辦公室出來,出了B大直奔對面的超市,採購了些東西,回到楚恆家裡。
她一心想給他做些清淡又可口的飯菜,可無奈水平有限,對著菜譜研究了半天,又手忙腳亂地在廚房實踐了兩個小時,才熬出了一鍋白米粥,外加炒了些素菜,勉勉強強算是拿得上臺面。
陶旻把飯菜裝在飯盒裡帶著去了醫院,在醫院的走廊裡恰好碰見了從病房出來的趙曦。
趙曦那天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