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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
陶旻看著他,覺得好氣又好笑,嗔了句,“要你管”,便把手裡的毛巾扔給楚恆,自己回到臥室合一躺下。
楚恆草草衝了澡,再回到臥室時,陶旻已經睡著了。他躡手躡腳走到床邊,不敢驚動她,只是蹲在一邊看著她的睡相,如同以往一般,吻了吻她的額角,道了聲,“晚安”。
那一晚陶旻輕易入睡了,睡夢裡還夢見那男人就在她左近,真切到呼吸聲都近在耳畔,說不出地心安。
許是這一覺質量很高,陶旻醒來時,屋裡還是一片漆黑。她摸黑開了檯燈,看了眼身邊的位置,卻是空空如也。她心裡不知怎地竟有些失落,可轉念一想,是自己不讓他到床上睡的,又怪不得別人。
陶旻摸過手機看了眼時間,才凌晨兩三點的樣子。她下了床,踱步到客廳找水喝,正好看見那男人躺在沙發上,身上就隨便搭了件大衣。
陶旻搖搖頭,從屋裡又找出了一床被子,拿到客廳,準備給楚恆蓋上。
被子剛剛蓋好,陶旻便覺得有些不對勁。這男人氣息沉重又急促,臉色也白得可怕。她伸手在他額頭上摸了一下,觸手之處微微發熱。
她把他推醒,問他:“誒,你還好吧?”
楚恆眼睛睜了條縫,看見她又閉了起來,裹了裹被子,含糊不清地說:“沒事。”
“你發燒了。”陶旻說著,又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額頭,溫度雖然不高,但明顯也是在發燒。她這才想起前不久楚恆因為胃出血進了醫院,便問,“你這些天晚上一直髮燒嗎?”
楚恆把她的手擋開,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卻說:“快睡你的吧,我沒那麼虛。”
陶旻本想隨他去了,一個大男人,皮糙肉厚的,發個燒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她都已經走到臥室門口了,想了想,還是覺得不妥。
陶旻披了件衣服跑到酒店大堂,管值班的經理要了些消炎藥,又回到屋裡燒好了熱水,這才把楚恆叫醒。
她怕這男人又要拒絕,便把藥片剝好,遞到楚恆嘴邊,帶著些命令的口吻說:“把藥吃了。”
楚恆就著水把藥片吞下去,剛要躺下,又聽陶旻在他耳邊說:“你去床上睡吧。”
他愣了愣,睜著眼看她,忽地笑了起來,說:“你陪我。”
陶旻不說話,把杯子放在茶几上,坐在沙發邊低頭收拾著藥片,心裡罵著男人得寸進尺,自己好心把床讓出來給他,他卻蹬鼻子上臉。
她不答應,但至少也沒有否認,楚恆坐了起來,乘勝追擊:“你陪我,我就去。”
陶旻扭頭看了他一眼,這男人正沒臉沒皮地笑著,半點都不像是生了病、發了燒的。她心裡默默嘆了口氣,向自己妥協。他不是承諾了嗎,再過些日子就可以復婚了。既然如此,又何必那麼迂腐地在乎同不同床?
陶旻放下藥盒,站起來往臥室走。
楚恆明白她的意思,不否認即是預設。他當下也抱起枕頭,笑嘻嘻地跟著她進了臥室,回到本就該屬於自己的位置上。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雙十一,來發甜的~
祝過節的小夥伴們早日脫光~找到楚公子這樣的好男人~~
☆、第67章 藕斷絲連(七)
陶旻本以為;依著楚恆的性子;回到了床上肯定要耍潑裝無賴。她心裡還在想著怎麼應付他;卻沒料到那男人躺到床上,只是衝著她笑了笑,抱了抱她;便睡著了。
陶旻鬆了口氣;挪開楚恆的手,又幫他掖好被子,躺在一邊盯著他看。
這男人這陣子清瘦得厲害,兩腮上已經沒有多少肉了,五官也變得比以前更立體了。他看上去吃得不好,休息得也不好;過得儼然不是新聞裡傳言的那種花天酒地、沒心沒肺的生活。如果真像他說的那樣,新聞是他自己放出去的,這樣給自己摸黑又是為了什麼呢?
她輕輕翻了個身,關掉檯燈,可楚恆清俊的面容卻映在她腦子裡,越想越覺得對不起他。她也真是蠢,竟然選擇相信網路上的傳言,和他僵持著,又不願拉下臉去問他。
後半夜,陶旻責備著自己,想著前些日子的經歷,倍感疲倦,慢慢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她醒來時,楚恆的車子已經被附近的汽修廠修好送了過來。
一家人吃過早飯,便開著車打道回府了。
楚恆開車饒了大半個北京城,把陶家二老送回了家,到了樓下時,看著陶旻,假裝漫不經心地說:“我一會兒要回城裡。”
陶旻知道他在暗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