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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政界的事,易歡沒有過多的關注,周震南拿回來的合約,鎖進了小保險箱裡,她在為魏玠的到來而頭痛,兩天前,易父為了避開總商會換屆的事,帶著易歐去商都談生意了,兩天後,她放學回來,發現魏玠坐在廳裡。他不知道什麼時候,跟易昊然攀上了關係,與他稱兄道弟,魏玠就是被易昊然以好朋友的身份帶回易家的。
易嫣然和易欣然還記得這個會變魔術的叔叔,拉著易妙然和易悠然,四姐妹圍著他,讓他變魔術;魏玠嘴甜,又會哄人,把家裡大小九個女人哄得樂不可支。易歡放學回來看到的就是她們和魏玠,談笑風生、相處融洽的場面。
“易妹妹。”魏玠看著微蹙眉尖的易歡,笑容裡帶著一絲得意,俗話說的好,近水樓臺先得月。他就不信,憑他的手段,摘不下她這輪明月。
易歡輕笑道:“魏先生,你和我昊然侄兒是好兄弟,別這麼見外,就隨昊然喚我一聲小姑姑好了。”
魏玠一噎,到不好接話,叫她小姑姑,可就岔輩了,他還怎麼追她?出言拖易歡後腿的是易母,“叔淵比你大兩歲,你們年輕人就各論各的吧。”
魏玠眉開眼笑,“易妹妹別跟我見外才是,叫我魏哥哥好了。”
易歡一陣惡寒,沒有理會他,道:“母親,我不舒服,想小睡一會,晚飯就不出來吃了。”看這架式,魏玠肯定會留下來吃晚飯,她不想與他同桌共食。
“不舒服?該不會是受寒生病了吧?”易母信以為真,趕緊走了過去,抬手摸摸易歡的額頭,又摸摸自己的額頭,“不燙,沒發燒。”
“母親,讓人熬碗袪寒湯送過去吧,我先回房了。”易歡言罷,看也不看魏玠轉身就走。
魏玠看著易歡的背影,眉頭微皺了一下,他實在不明白,以前無往不利的手段,為何在易歡這裡沒有用?不過魏玠有個優點,那就是拿定主意,就不會輕言放棄。
易歡對魏玠的糾纏感到厭惡,可她不能不回家,與魏玠是抬頭不見,低頭見,魏玠每次來都會帶一束鮮花送給她,正兒八經地開始追求她。
烈女怕纏郎,魏玠相信自己最終會如願以償。魏玠相貌堂堂,家世也不錯,嘴甜還會哄人,讓一直為女兒親事著急的易母對他的印象極好,將他當成女婿人選,執意勸易歡與他相處一段時間再做決定。
易歡推脫不過,只能看著魏玠日日登門蹭飯,還在易母的堅持下,不得不答應魏玠的邀請,隨他去薊州大學聽長庚先生演講。薊州大學的先生們在章督軍手下,日子不好過,足足斷薪了半年,有好些教授、講師熬不住已南下另謀高就了。顏督軍進駐薊州城後,補發了三個月的薪金,搏得了這些文人的好感,文人紛紛寫文在報紙上大肆宣揚了一番,顏督軍的名聲比入關前,要好的太多。
顏督軍在薊州城一系列舉措,頗得民心,而顏子回又很會掌握時機,在各大報紙上宣傳了一番,如今很多人都盼著顏軍能結束這種軍閥割據的局面,一統華夏。顏督軍一高興,大手一軍,拔了筆款給薊州大學自用,這也是薊州大學有餘錢去請名人來演講的原因。
易歡和魏玠是坐電車去薊州大學,到校門口,發現和他們一樣來聽演講的人不少。進了校門,魏玠隨便攔住一群人,“這位兄臺,請問禮堂怎麼走?”
“你也是來聽長庚先生演講的吧?”男子問道。
“是。”魏玠點頭。
“我們也是,一起走。”男子笑道。
“好。”魏玠朝他伸手,“在下姓魏,名玠,字叔淵,兄臺貴姓?”
男子與他握手,“免貴姓劉,名昆濤,字俠如。”
兩人攀談著往薊州大學的禮堂去,劉崇那行人中有三個女的,她們跟易歡打招呼,互通了姓名,知道易歡在女子學校讀書,下半年就要讀大學了,好心地向她推薦自己所讀的大學薊州師大。易歡不置可否,禮貌道謝。
到了禮堂裡面已人滿為患,好不容易找到地方站著,一股怪味撲鼻而來,易歡厭惡地微微蹙眉,天氣雖然冷,但是不能不講個人衛生吧。魏玠瞧見了,暗叫了聲不好,今天沒安排好,應該帶她去爬山的。
過了一會薊州大學的校長周子餘和一些教授簇擁著一個戴著眼鏡的男子走了進來,他就是長庚先生,來聽演講的學子們鼓起了掌。周子餘走上講臺,大聲道:“同學們請安靜!”
等大家安靜下來後,周子餘道:“今天有幸請到著名學者長庚先生,來我們薊州大學講課,大家需得遵守規矩,不要胡亂插話。講課結束後,同學們可以舉手提問……長庚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