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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又如何?”黎落拍開他的手,冷冷的反問。
走出陽臺路過書房,隔著門縫看去,書房裡慕年華倚靠書桌,手裡還拿著一本書。高希站在窗前,手裡叼著一根菸。兩人似乎在交談,距離遠,只能憑著慕年華微動的表情捕捉他的心情。
高希忽然轉身,黎落急著退了好幾步。然而,她似乎看見高希微蹙的眉。他察覺到她了?不會又要借題發揮吧。
她剛回到房間,高希就跟了進來,速度之快,她都來不及上門鎖。黎落懼退:“這麼晚有事?”
高希冷眼撇她,把一疊照片甩她臉上,譏諷:“你的胃口挺獨特。”
看清照片,黎落驚懼:“你偷拍我。”
“對你我還不需要偷拍,黎落,想必不需要我提醒你的身份。”
“他是我朋友。”
“是嗎。”
顯然他不信她的說辭,黎落還想辯解,他涼涼地說:“你去馬來就是他幫的忙,聽說他正在辦理離婚手續,這事你知道嗎。”
“你說什麼。”黎落震驚。李迪生要離婚?
高希哼哧,為她精湛的表演折服。“別跟我說你不知道,但我要說,只要我們不放手,你就給我安安分分守這個家。”
“我以為你是非分明,不想也只斷章取義。高希我看錯你了。”
“你沒看錯,你很清楚我不是好人。”
“我好歹是你父親的妻子。”
“哦?你也挺清醒的嘛,能不能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
黎落心疼得顫抖,顫著手指:“知道了對你沒任何好處。”
高希的心一沉:“那我更想知道,是誰值得你費盡心思去庇護。黎落,你總得給一個交代。”
“就算要交代也不是對你。”
“不要忘了,我是誰的監護人。別說我沒提醒你,李迪生我還不把他放眼裡,你若想借他擺脫過去,恐怕要失望了。”
她從未寄與希望又何來失望一說,她的道德尺標就那麼不值得信任嗎。也對啊,結婚才多久肚子就有了野種,當她願意嗎,若不是他喪心病狂失去理智,她現在就算不快樂生活也是安定的。
“不管你信不信,如果我想走,我就不會從馬來回來。”
“因為你明白我們不放人你根本走不了。”
“是嗎,天大地大,難道還沒我容身之處嗎。”黎落自嘲:“高希,我不想庇護任何人,但請你看在你父親的面子上別再追究,給他留一點顏面好嗎。我欠他的,我會還,可情愛原本就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你計較於我,橫豎因為我來自那個地方罷。無所謂,反正我早習慣。”
☆、第二十二章
她不知道;高希會明目張膽的碰她。她被他抵在牆邊;無情地掠奪她的紅唇。面對他的節節逼近,她驚慌失措;只能拼命地掙扎。
直到門外有腳步聲臨近;他才放開她,還嫌棄的用手擦了下嘴巴。黎落氣血翻騰,羞恥、哀傷逼得她喘不過氣。
“男人都會想上你,我父親如此;李迪生如此;我也如此。”
黎落顫著聲音罵道:“高希;你沒良心。”
高希冷哼:“你配跟我提良心?”然後摔門走出。
黎落癱坐地上;高希的行為她很費解。明明厭她跟什麼似的;這樣親吻;他不覺吞了蒼蠅嗎。
最可悲的,她並不是很排斥他的親密。黎落驚出一身汗,為自己的可恥。也想起夏琳天真無邪的笑,恐怕永遠也沒機會目睹這樣的高希。
她何其有幸,同這樣的他共處一屋簷。
她就好像他們豢養的寵物,想起來就過來逗逗她,沒興趣了就由著她自身自滅。她雖不是寵物,他們來也只為發洩對她的不滿,性質卻有異曲同工之妙。
高希摔門離開,第二天、第三天都沒再見他,她才知道他又去了三亞。同時她也收到來自夏琳的明信片,那是一張做工精緻的圖案,有點像油畫。
背面空白,只有寄信地址和收件地址,黎落猜,她應該去了三亞。她把明信片收起,去學校上課。
課程一如的枯燥,課後,她抱著書信步於校園。
“黎落同學請留步。”有人急急地追上來,氣喘吁吁抱怨:“叫了你老半天怎麼也不應人啊。”
黎落疑惑:“有事?”
“系辦找你。”
“什麼事?”課業之餘,她不想和這所學校任何人任何事有牽扯,免得給人帶去無妄之災,也不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