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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同,但是卻讓人覺得極為有理。而她的問題讓夜拂徽臉色一沉,表情微微的變了變,隨後厲聲道:“一個宦官根本不能算是男人,既然不算是男人又為何要娶妻?娶妻之後又為何容不得別人說辭?他若真不想別人有話可說,不娶不就好了。如此這般,讓人笑話之後又拿手中權力肆行,當真是不男不女,令人……”
“啪……”夜拂徽的話還未說完,花清茉便將手中的奏摺打在他的臉上,目光冷冽無情的看著他,道:“夜相國請自重,有些話可不是你相國可以隨意開口的。九千歲是宦官又怎樣?他不算是真正的男人又怎樣?這與夜相國無關,相國何必拿此事說辭?況且,他不男不女也好,不能人道也罷,清茉就是喜歡他,就是愛他,我們成親雖然是一場錯誤造成,但成親只是兩人之事,錯的只是我與白紫簫,與夜相國、與朝中百官、與華朝萬千百姓有何關係?他們憑什麼因為九千歲是宦官便上奏皇上,不滿我們成親之事?華朝天下蒼生他們不去管,手上該做之事他們不去做,咬著我們的親事不放做什麼?食君之祿,擔君之憂,夜相國認為這些人拿皇上的俸祿,卻只圍繞宦官成親之事做文章,這些人該抓還是不該抓?將如此害群之馬關押,相國覺得有何不對?”
花清茉字字珠璣,句句有力,讓本來理直氣壯的夜拂徽頓時無話可說。他望著眼前的花清茉,目光微沉,已然忘記花清茉剛才對自己無禮。他沉默片刻後,道:“縱使你說的對,九千歲將官員關押在東廠之舉也著實不妥,東廠內部私刑甚重,縱使這些大臣有些不對,也不該受那等刑罰。”
“對於此事,夜相國仔細想想便可知曉,九千歲是什麼樣的人,他怎麼可能會做荒唐之事?此番雖然抓了不少官員,但是九千歲以及東廠都知道分寸,定不會發生夜相國所擔心之事。”花清茉清聲回答,目光的餘角望向司徒宣。此時他的臉色看起來極為不好,看來是因為自己的言語說動了夜相國,也擾亂了他原先的打算,他才會如此。
不過,她也是抱著一絲的可能以這話來勸說夜拂徽,畢竟一見此人,花清茉便知他剛正不阿,與那些大臣不同。就算白紫簫權傾朝野,殘害大臣,但這與白紫簫的親事無關,他不會將兩者混為一談。果然,她說動了夜拂徽,也算是從司徒宣的手上搶回了半條命。
“蕭王妃所說倒也極是,九千歲應該不會那麼不知分寸,只是此事著實做得太過,今日上朝更是震驚朝野,百官譁然。之後皇上喚九千歲去宮中,九千歲不但違抗聖旨,更是要閉門幾日不講客,這不是挑戰天子威嚴嗎?”
☆、57挾持皇上
夜拂徽再次問向花清茉,聲音依舊錚錚有力,但是卻要之前溫和有禮許多。大概是因為花清茉剛才那話,讓他對花清茉有了些許改觀。
而花清茉聽到這話,只是微深一笑,道:“夜相國,是人總有身子骨不舒服的時候,九千歲自是如此,總不能讓他託病去宮中見駕,皇上既然能為其他大臣來寧郡王府,想必也不會因為此事為難九千歲,皇上說,可是?”
花清茉望向司徒宣,唇角笑意溫淺如風,卻又有著一絲的清冽,猶如珠玉落地。司徒宣目光微冷的看著花清茉,俊臉之上雖然笑容,卻不見其溫潤之光,只露冷寒之態,他打量著花清茉片刻後,道:“此話說得也對,不過這事終歸做的不妥。如今你們成親才一月多時間,他便如此行事,以後怕是更變本加厲,為了避免釀成大禍,朕也只有舍小家保大家。”
司徒宣的話剛說完,隱藏在一邊的侍衛走了出來,拔出劍走向花清茉。
見此情形,花清茉看向夜相國等人,目光淡靜寧和,袖袍中的雙手不動聲色的執起銀針,聲音冷靜至極:“夜相國,安親王爺,幾位大人,皇上如此行事,你們真的不說一話嗎?清茉不知犯了何錯需要以命相抵,難道就因為清茉嫁給了九千歲嗎?”
花清茉此話讓夜拂徽等人臉色微沉,目光看向司徒宣,見他表情謹嚴冷寒,便知此事他已經決定,怕是說什麼也改變不了她殺花清茉之心。只是要殺一個弱女子來避免禍亂而生,這著實讓他們心中不太好受。
“皇上,蕭王妃只是一個弱女子,還望皇上能夠網開一面,饒她一命。”此時,夜拂徽站了起來,對著司徒宣行了一禮,出聲為花清茉求情。
在他之後,司徒元佑也站了起來,一身寬鬆的潑墨山水白色長袍清雅蓋世,悠然自若,他對著司徒宣淺緩一笑,道:“皇兄,臣弟也認可夜相國之言,希望皇兄網開一面,放過蕭王妃。她如今才十七歲,本來像她這般年紀的少女真值新婚燕爾,閨閣之樂,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