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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曉朕手中這份奏摺說了何事?”
聽司徒宣這話,花清茉的目光看向他手中拿著的奏摺,心中大概也能猜到七八,這奏摺必然與白紫簫和自己有關。不過司徒宣以寧郡王之名卻又帶著大臣來召見自己,此事著實讓人有些不解,畢竟與他們私說便可,不必讓這些朝廷重臣旁聽。
“嫂子怎麼不回答朕?”司徒宣再次開口,唇角的笑容愈深。他正愁沒有理由來殺花清茉,白紫簫便就直接給了他一個理由。此番將如此多的朝臣抓入東廠,的確讓人發怒,不過他剛好可以藉著這事尋理由殺了花清茉。這女人當日出現在那裡必然不簡單,搞不好是那些人的奸細。況且她能讓白紫簫為了她反抗自己一次,便一定會有第二次,如今他還需要靠著白紫簫,當真不能讓花清茉就呆在白紫簫身側。
而最好的方法,就是讓她永遠都沒有機會再站在白紫簫身側。
花清茉雖然不知司徒宣心中所想,但是她知曉司徒宣想要自己性命之心。目光微微沉下,花清茉唇角笑容不變,道:“啟稟皇上,清茉只是一介小小女子,沒有資格對皇上的朝事多加議論,清茉自是不知該如何回答皇上?”
況且,花清茉很清楚,自己說什麼都是多餘的。因為上元佳節那日的事情,司徒宣必然對自己又惱怒又厭惡,如今怕是隻想借著眼前之事殺了自己。
白紫簫什麼時候會來還是未知,現在她也只能拖延著些時間,若是實在拖不了,她也只能使用非常之法。
“嫂子不知道如何回答朕,這話說得似乎要將一切都推掉,不過嫂子還是自己看一看吧!”司徒宣將手中的奏摺遞向花清茉,目光冷寒幽沉的望著她。花清茉立於原地,有些不想接那奏摺,但是司徒宣一直拿著那奏摺,她也只能接過來。
開啟奏摺,裡面寫著:臣相國夜拂徽,稟近日京城穢事,宦官白紫簫徇私枉法,攔截呈上奏摺,有國法而不顧,實乃不尊聖上,更因奏摺所奏之事將無辜朝臣抓入東廠之內,動(dong)亂超綱,其因皆為其宦妃花清茉,如此禍國妖女,天下皆願生啖其肉,臣叩請陛下誅此女而謝天下!
禍國妖女?
花清茉倒是覺得這四個字挺適合自己的,畢竟白紫簫是禍國佞臣,自己禍國妖女,兩者倒真是相配的很。不過,她覺得自己和禍國妖女四個字似乎還有著很大的差距,看來是要多做努力才可。
合上奏摺,花清茉看向司徒宣,目光平靜如往昔,臉上的笑容也未曾失落半分,如月高雅,如水平靜,如雲寧和。隨後,她向司徒宣行了一禮,道:“皇上,清茉已經看完。”
“對於夜相國的請求,嫂子如何認為?”司徒宣端起一邊放著的黑瓷蘭花茶碗,優雅了的飲了一口後,看向花清茉問道。
“夜相國乃是朝中重臣,他所奏清茉怎麼好敢隨意說話,只是清茉有些事情想要問問夜相國,皇上,能否恩准?”花清茉依舊笑得淡定溫和,完全看不到一絲的害怕。
對於如此的花清茉司徒宣有些詫異,他上下打量著花清茉,片刻後,點頭應允:“有何問題問便是。”
“多謝皇上。”花清茉的目光轉向坐在另一方的夜拂徽,平靜的對視上他銳利冷澈的雙眸,花清茉唇角微揚道:“夜相國說清茉是禍國妖女,天下天下皆願生啖其肉,清茉當真覺得夜相國太為抬舉清茉,不知道清茉作何事讓夜相國對清茉有這種說辭?”
聽到花清茉的話,夜拂徽冷冷的勾起唇角,目光猶如磨練而出的冷鋒刀刃,寒氣逼人,而他的聲音更是透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正氣:“宦官乃為不能人道之人,雖然我朝律法沒有言明宦官不能娶妻,但是白紫簫性冷孤傲,行事乖張,不受人制,你既是上錯花轎嫁他,便也算是欺騙於他,而對於此事他不僅沒有對你多加怪罪,更是寵愛有加,此事著實讓人感覺奇怪,而且他竟然因為朝臣上奏你們婚事就將朝臣抓至東廠關了起來。朝臣大半進了東廠,朝綱動盪。此事終其原因乃是你花清茉,你難道擔不起禍國妖女四字嗎?”
夜拂徽的錚錚質問,讓花清茉唇角笑意更甚,她一如的平靜,目光淡然若水的望著夜拂徽,片刻後道:“夜相國,九千歲此舉就算有些過激,但也因為那些大臣不對在先。而且,九千歲只是與一般男人有些不同,他娶妻寵愛有何不可?就許夜相國府中美人如花,不如蕭王府中多一個清茉嗎?還是,夜相國就因為九千歲是閹人就看不慣他身邊有女子陪伴?堂堂相國,華朝重臣,天子岳父,夜相國當真是如此心腸狹隘之人嗎?”
花清茉的聲音清幽寧靜,與夜拂徽的那般浩然正氣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