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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染歌站在一邊,目光劃過司徒元澈,隨後她平靜自己的道:“小王爺因為救染歌落得如此狼狽,染歌如今住在大哥的旻院,小王爺要不要到那兒沐浴一下,換一下衣袍。”說這話的時候,花染歌表面看著極為平靜,但是心中卻有些害怕。
雖然她想要嫁於司徒元澈為妻,但是這人她很看不懂,所以不覺有些緊張害怕。
聽到這話,司徒元澈轉過身,目光極為隨意的望著花染歌,笑容如風:“小王倒是覺得用水清醒一下極為不錯,染歌小姐身量纖纖,必然經不起這湖水的涼意,還是儘早回去換身衣服,免得傷風就不好了。”
司徒元澈這回答讓花染歌目光一動,但是她沒有再多說什麼。因為若是此時若是花清茉,也必然不會多說什麼。花染歌只是淡笑著對司徒元澈行了一禮,然後慢慢的離開。至於司徒元澈,只是站在琉嬅湖邊,猶如玉雕一般。
遠處的花清茉望著這場景,只是淡淡笑著,笑容寧和靜雅。此時相思望向花清茉,極為不解的道:“夫人,你為什麼要染黑自己幫四小姐?她求你這事當真是有些卑劣,竟然要你做壞人成就她,當真是心機不淺啊!”
聽到相思這話,花清茉只是淡然一笑,道:“我已經打過她一巴掌作為補償,也不算太吃虧。況且,連你都看得出來花染歌模仿我,司徒元澈又怎麼可能看不出來?這男人並不是好騙的,我也沒有把握騙過他。”
“的確,德親小王爺並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相思倒是極為認同花清茉的話。
“但是,一個女人為了他竟然模仿另一個女人,他若是稍稍憐憫心動,花染歌就很有可能進德親王府的門。畢竟,一個男人的憐憫和同情,已經足以讓一個女人站穩腳跟。不過,這都與我無關,無論是司徒元澈還是花染歌,都與我無關。”花清茉輕輕的笑著,不再用異能去看司徒元澈。
花染歌想要如何自己不會再管,只要她不會禍及花旻止和花彧卿便可。至於司徒元澈想要如何,自己更不會多問。
回到北院,花清茉便在房間後的空地上跟著南華練功,南華的武功極高,一般不用兵器,若有需要會用兩根金線禦敵。這種方式讓花清茉很有興趣,畢竟她如今還在學習施針之法。金線與銀針雖然不大相同,但亦有異曲同工之處。
晚上,花清茉沐浴之後,便蓋著錦被側躺在羅漢床上看書。因為學習施針之術,所以花清茉這段時間看的都是相關書籍。雖然並未像文景那般可以殺人斷物,不過她如今倒也可以用銀針殺人,只不過若是隔空出針,她並不熟悉,極易犯錯。
子時的更聲響起之後,門外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花清茉知道白紫簫回來了,便合上了手中的書本坐直了身子,很快,白紫簫推門而入坐在羅漢床上,絕豔的臉龐上有著一絲的陰沉。
見他如此,花清茉看向楚向白,而楚向白對她使了個眼色,讓她現在不要打擾白紫簫。對於此,花清茉只是點了點頭,隨後揮手讓他們暫時都退出房間。
待所有人離開,花清茉掀開錦被下了羅漢床。她走到桌邊,倒了一杯茶,然後走到白紫簫的面前,將茶放在他的面前。
“怎麼了?”花清茉坐到白紫簫的身側,微微的笑著說道。
白紫簫聽到她的聲音,目光轉向她,雙眸之中彷彿新增了一層濃重至極的黑暗,融化不開。他看了花清茉片刻,伸手抱住了她。
這動作讓花清茉微微一愣,她立刻抱住白紫簫,伸手輕撫著他的背,柔聲道:“你不想說,茉兒便不會多問,只是茉兒真的很想知道你的一切,無論是煩勞還是憂愁,抑或是其他,茉兒都想知道。”
聽到這話,白紫簫的唇慢慢附到花清茉的耳垂,聲音冷寒無情:“小丫頭,本督主算錯了一步,雖然救了不少人,但還是有一家被屠滿門,如此的失敗,當真是前所未有。”
“楚玄瀟並不是泛泛之輩,你能如此已經是千萬人莫及了。換做旁人,或許今日被屠的還是十家,不會像現在這樣只有一家。”花清茉柔聲的說道,聲音之中有著無法訴說的溫和。
此話讓白紫簫冷冷一笑,笑容自嘲至極,卻又是那般的妖冶華美。他鬆開花清茉,伸手撫著她的臉,道:“茉兒,無論如何,錯便是錯,本督主此番就是錯了。被屠十家與被屠一家,沒有區別。”
白紫簫這話讓花清茉目光微沉,她靜看著眼前的他。望著燭火之下,他妖嬈的猶如血色罌粟一般的面容,淡淡一笑道:“此次雖錯,茉兒相信下次你絕對不會再錯。楚玄瀟此番是針對我們二人來的,他絕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