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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過那些殘破的屍體,花清茉和白紫簫帶著錦衣衛進了正廳,此時正廳之中有三人,一中年男子被綁在正座之上,面色泛黑,雙唇發黑,唇角有著一道已經乾涸的黑色血跡,他的表情極為痛苦,看來死前是受了極大的折磨,而他的雙眸睜大,死不瞑目。

此時,楚向白先前,走到那男人身旁,手附在他的手腕,隨後拱手向白紫簫稟告:“啟稟督主,這劉尚書被灌了三十多種毒藥。也難為他已近中年,還能如此忍耐,若是旁人怕是早就咬舌自盡了。”

“這灌毒之刑在東廠最多是多少種毒?”白紫簫沒有說其他,倒是直接問了楚向白另一事。

聽到這話後,楚向白微微回憶了片刻,恭敬的稟告:“稟督主,似乎是九十七種毒藥,大概三日那人才斷氣的。”

“九十七種需三日斷氣,這劉尚書三十多種毒藥不到一個時辰便斷氣了,看來這些兇徒要不是早就動手,要不就是本督主的東廠技不如人。”白紫簫聲音冷寒的說道,目光極為平淡的掃過正廳中的其他兩人。隨後他看向花清茉,道:“那種刑法名為油煎,是將一口平鐵盤燒熱後,將人放在上面,不到片刻,便可將犯人烤焦,另一種名為腰斬,將人從腰部斬開即可。”

聽到白紫簫的話,花清茉望了過去,那被行了油煎之刑的人已經被烤焦,死法看著極為殘忍,而另一人從腰部被斬開,身體中的器官都掉了出來,此人所受的腰斬之刑,是從人體稍下方的地方斬開,想必行刑之後過了很久都還未死,當真是受盡了折磨。

之後,白紫簫又與花清茉到劉尚書府的別處檢視,還有極多極為殘酷的刑罰。甚至還有人被烹煮之後,餵給了劉尚書府的狗吃了下去,而那人此時剩的只有一具白骨。

看完整個劉尚書府之後,花清茉臉色未變,但是心中卻已經是翻天覆地。這些刑罰都是東廠之法,就是說白紫簫的東廠還有著很多不為人知的酷刑。怪不得雲千夢去了東廠之後兩日未食,見了如此殘忍血腥的場面之後,想要好好用膳怕是需要一段時間緩和一下才可。

回到寧郡王府時已經過了子時,此時夜深人靜,涼風習習,到處都是一種死寂的恐怖。進了房間,白紫簫拉著花清茉坐在了羅漢床上,而隨後夜行拿出了一份臨安城的地圖,放在白紫簫的面前。

“督主,今日滿門被屠的十位朝臣府邸,屬下已經在圖中標註而出,這十位朝臣之間並未有什麼多大的聯絡,所居之處更是無任何特別之點,只是不知是否巧合?這十位朝臣的府邸距離寧郡王府似乎都差不多遠近,不對,應該說是距離夫人的北院才對。”夜行的聲音恭敬卻略顯低沉。

聽到這話,白紫簫的手慢慢的附到了地圖之上,金色的護甲劃過上面所注之處,隨後他的護甲划向一邊,唇角微微勾起,猶如盛放的曼珠沙華一般,帶著罪孽絢爛而放。

美麗,妖豔,儘管攜帶著死亡,卻依舊散發著罌粟的芬芳。

他的目光望向花清茉,雙眸之中帶著猶如大海的廣闊一般,那麼輕易的就將花清茉容納其中,逃離不了。白紫簫的手從地圖之上抬起,附在花清茉臉上,輕輕滑動間,動作溫柔卻又涼意薄薄。

“此番或許會牽連到寧郡王府,你可要藉此剷除寧郡王府?”白紫簫涼聲的問道。

聽見這話,花清茉只是微微一笑,她握住白紫簫附在自己臉龐上的那隻手,溫聲道:“寧郡王府日後是哥哥的,茉兒怎麼能毀了哥哥的東西?況且,茉兒要親自報仇,不想假手於人。”

“如此亦可。”白紫簫聽見花清茉的話,唇角笑容微深,隨後他的視線再次落到地圖之上,聲音冷涼:“看來,他想和本督主玩貓抓老鼠的遊戲,在本督主抓到他之前,他會一直如此做下去。雖然那些朝臣與本督主無關,不過皇上怕是很快就會下旨,本督主還是需要抓老鼠。”

“可是督主,老鼠在暗,我等在明,這該如何抓?”流軒不禁出聲問道,此番事件雖然與東廠無關,但是用的都是殺人之法,他身為東廠的大檔頭,如今看著倒真覺得礙眼的很。

“老鼠出洞前必然會有動靜,想抓倒是不難。”白紫簫的手再次落在地圖之上,彷彿很是無意的劃過幾處,然後將那地圖丟給了流軒,冷聲吩咐:“明夜派人好好守住這些地方,來者活捉最好,若是活捉不了便就地解決,一個都不許放過。”

“是,督主。”流軒立刻跪地領命,隨後慢慢的走了出去。

流傾剛離開,相思便相思提著一個食盒進了花清茉的房間,隨後她將食盒放下,然後掏出了一封信遞給花清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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