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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好,連疼都不叫了,還能算是一個尋常之人嗎?” 司徒元澈開口,話語聽著彷彿帶著一抹嘲諷之意。
而於此,花清茉只是微揚唇角,輕笑了笑,“不疼,自然不叫,況且何必將自己的疼痛告知別人,沒人在乎,說又有什麼用?”
她動了動右手,手中的傷口流血更快。望著那血液,花清茉抽出攜帶的流雲針,快速在自己的手掌中落下兩針,很快就止住了血。
花清茉懂醫這點,讓司徒元澈和司徒恆微有詫異,記憶之中,她調香功夫極好,卻從未展現過任何醫術,猛然見到,自是感到驚訝。
可是她既然懂醫,為何不在臥榻前替寧郡王救治?
想來也只有一種可能,這老郡王妃以及寧郡王夫妻遇刺之事,並不如表面所見這般。
司徒恆望著花清茉愈發平靜沉穩的笑容,愈發覺得自己與她的距離遠之千里。這一年之中,他日日思念於她,早已相思入骨,眷戀入命。
到底是因為得不到,還是緣由早已刻骨銘心。
時至今日,他也不想去思考了。
重要的是,他還愛她。
☆、79是敵是友
司徒恆微嘆了一口氣,目光從花清茉的臉龐滑落到她右臂的傷口之上。雖然並未仔細檢視,但是他知道,那傷口並不算淺,至少有兩寸長短,深及血脈,不然也不會如此血流不止。
掏出自己一貫用著的絲帕,司徒恆心中柔情,準備給花清茉送去。他剛一抬步,便看到不知何時進到 房間裡閣的夜禎走了出來,手中拿著包紮時用的錦布,看樣子應該是從太醫莊雲飛手中拿來的。
這一刻,司徒恆止住了腳步,手慢慢的將絲帕一點一滴的收入手中,漸漸握緊。
很好,這樣不給他一點機會最好。
“蕭王妃就是再擔心寧郡王夫妻的安危,也得顧著自己的身子,父親說蕭王妃謹慎聰慧過人,自然很清楚此時此刻,您再擔心也是無用的,還是多顧著自身一些。”夜禎將錦布遞向花清茉身後站著的四月,溫謙有禮的道:“這位姑娘,幫蕭王妃簡單包紮一下,待片刻後,讓莊太醫幫她上藥。”
夜禎的話傳入耳中,花清茉只是極為尋常的望了他一眼。此人穿著一身黛藍色繡雲長袍,袍上的雲圖並不是人們一貫使用的流紋雲,而是以霜白細線繡出的朵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