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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般。
所以,他必然不會後悔,心中的不適定然只是因為腹部的傷口。只是明明他在刺傷自己時,分寸掌握的極好,可為何會這般的傷痛苦楚?
寧郡王此時與平時相比有些大意,心中那一絲後悔讓他失了一分冷靜,表情也與剛才有了很大的不同。
花清茉雖然心中難過花旻止對自己動手,可是卻分了一份心思放在寧郡王身上,自然是發現他此刻的異樣。剛才並未檢查他的傷有多重,不過看寧郡王此時的表情,這傷不至於要了他的命。
可是就先前的情景看來,老郡王妃必然性命不保,楚悠然也應該有八成命喪今日,這兩人的命都會算在自己的頭上。至於鶯歌,她是殺手,自然知道如何保密,她今日定死不了。
目光再次望向花旻止,花清茉只是安靜至極的看著他,隨後握住他的劍,道:“這一劍,你是要親手斬斷我們的兄妹之義,那我便隨了你,以血盟誓,與你恩斷義絕。”
手微用力,劍刃割破她的手掌,豔紅的血液順著長劍慢慢流向花旻止,最後染到了他的長袍之上。
望著此番情景,花旻止溫如青玉的容顏,卻透著如山的沉重。他望著花清茉,望著劍,唇角忽起,笑容溫淺柔和:“我是為你執劍,卻又以劍傷你,違背當初之願。手中執劍,本是為了保護你,不過如今,怕是不需要了。”
☆、78他還愛她
花旻止面對花清茉,笑容猶如慢慢搖曳的扁舟,一點一滴,從視線中消散而去。他望著記憶之中未改的容顏,心嘆時過境遷,世事萬變。
“嘭……”橫亙於兩人之間的長劍,猛然碎裂,掉落地上,一聲一聲,尤為突兀。
低頭凝視著劍的碎塊,花清茉輕握右手,目光沉然如水。
花旻止剛才以內力震斷此劍,她握著長劍,自然受到一些波及。以前的花旻止,內力到底如何,她也算是知道個四五分。這一年光景,他內力增長如此之多,實在令人匪夷所思。
突然,門外傳來慌亂的腳步聲,其外還夾雜著略顯喧囂的人聲。聽到那些聲音,花清茉立刻用異能望了出來,便看到很多許久未見之人朝此處走來。
花旻止大概也是聽到了聲音,淡淡看了一眼花清茉,目光平靜到詭異:“父王吩咐過,我不會將你做的事情告知旁人,不過請牢牢記住,殺人償命,蕭王妃的命我不會輕易姑息放過。”
一句蕭王妃,已經清楚將兩人分隔到再也無法觸及的境界。花清茉聽著這刺耳的稱呼,不知為何,心中的苦痛瞬間消然不見。
她一直知道的,世間能夠相信之人極少,她明明清楚,卻還是承受著心中會苦的可能去相信別人!
笨,真是笨,笨到無可救藥。
“王長子的話,清茉記住了。”花清茉只是笑了笑,沒有再多言其他,目光望著手上的傷口,她只覺得麻痺恍惚,好像連一點的疼痛都沒了,而且冰冷刺骨。
“的確是得記住。”花旻止淡靜至極的開口,語調已經完全不復當初。他的目光望向房門,在看到莊雲飛時,立刻迎了上去。
“莊太醫,勞你快些為我父王診治。”
“是,王長子。”莊雲飛沉聲應道,隨著花旻止走向房間內閣。在看到花清茉時,他的面容上微有詫異,行了一禮後走向裡面。
與莊雲飛一同進來的還有司徒元澈、花染歌夫婦,司徒恆、花姒錦及花晗汐三人,除此之外還有花夕瑤以及花弄影,兩人的身側各站著一個男子,便是相國府大公子夜禎與尚書令裴天佑。
眾人入內,瞬間便被房間之中濃重的血味驚了一下,特別是花姒錦,她懷有身孕,被這味道刺激,當即便乾嘔起來。
聲音吸引了花清茉的注意,她側目看向花姒錦,目光平寂悠遠。
一身櫻紫色繡春蘭秋菊上衣,典雅嫻靜,下身一件翡翠色梔子花開曳地長裙,更是點綴得當,端華大方。此刻,她手拿白色香雲紗絲帕,輕掩口鼻,看著相當孱弱楚楚,可憐動人。
司徒恆在一側為她撫背,動作十分輕柔,表情看著也是極為關懷,只是目光中不見分毫情誼。
他一如最初,身著月白色錦袍,風華出塵,清雅蓋世。墨髮微垂一縷於頰邊,遮住了他白玉蘭般的乾淨臉龐。
唇角那似有似無的笑,讓他整個人彷彿從凝練華光中款款走出,重墨濃影也絲毫無法掩蓋住他的輝光溢彩。
“王爺, 姐姐懷有身孕,實在不宜呆在這兒,不如王爺陪姐姐出去,妾身在這兒守著父王便可。”花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