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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橋,忘川河,孟婆湯,你們可不要這麼傻,為了一個虛無的等待,耗盡千年的時光,你們已經糟蹋了一輩子,足夠了。”
聲音剛落,周圍一陣陰沉的冷風猛然而起,吹拂著廳中的喪幡,晃動的越發猛烈,而那本就明暗不定的燭火,此時更加的搖擺隨意,讓人感到越發的驚悚詭譎。
此時,貓兒聽到遠處的腳步聲,立刻出聲道:“少主,九千歲,有人來了。”
“嗯!”花清茉應了一聲,拉著白紫簫走到正廳中央,那懸掛著的大大的奠字後方。而那裡,放著兩張絳紫色雲龍捧壽坐褥的禪椅,中間還放著一個高桌,桌上有著三個白玉盤,一個放著剛剛冰鎮好的櫻桃,一個裝滿了瓜子,還有一個則是昨日永州才進貢的荔枝。
除此之外,在禪椅的後方,有一人坐在地上。他身著喪服,眉目清秀,臉龐之上盡是憤怒。
見到花清茉的瞬間,他顫抖著雙唇,從齒間擠出話語。
“妖女,毒婦,你不是中毒昏迷不行嗎?如今怎麼這般精神奕奕?”
等到這話,花清茉笑了起來,笑容之中有著無法訴說的魅惑冷漠。待白紫簫坐下之後,她坐到白紫簫腿上,伸手拿起一顆櫻桃,含在唇上,以口喂向白紫簫,姿勢極為的撩人妖惑。
白紫簫見她這般,知道她心生報復,只是在玩樂刺激花旻止而已。不過,他倒也難得的從了花清茉。
唇齒相碰,兩人之間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的和諧平靜,絲毫看不出一絲的淫穢,只有這一種彷彿天長地久的恆遠。但是這些在此時的花旻止看來,便是如同紅樓女子賣身接客一般,汙穢到了極點。
他閉上眼睛,不再去看眼前的場景,免得自己更加生氣。
見此,花清茉勾起唇角,目光之中盡是冷意。她從白紫簫的唇上離開,頭靠著他的肩膀,聲音之中有著說不出來的媚氣:“王長子,世人皆會變,如今在你面前的不是你那聽話的妹妹,是不是很失望?是不是很看不起我?不過清茉倒覺得這樣極好,紫簫是佞臣閹人,而我是妖女毒婦,這剛好是天生一對。”
☆、96都到齊了
“好個天生一對,文景當真覺得清茉你說話,句句帶刺,句句卻中聽的緊。”溫雅如風的聲音傳了過來,花清茉慢慢抬頭,看向一側,剛好看到站在他們不遠處的文景。
他一如往昔,從未改變,一身穿月白色的錦袍,風華秀逸,袍上銀線密織繡出的流雲紋,此時彷彿帶著詭異的粼光,波動之間閃耀卻又暗沉。腰間佩戴著一塊四方雕鳳紋白玉,光澤溫潤,優雅淡定。俊秀淡雅的面容此時看起來,彷彿一片蔥鬱的紫竹,那般的隨然,那般的淡薄,那般的美。
文景的到來,是花清茉意料之中,也是算計之中。她今夜,要將一切揭露出來,她的秘密,寧郡王的秘密,以及眼前溫文爾雅的公子。
“不請自來,這是君子所為嗎?”花清茉開口,聲音聽起來似乎有著一絲的不滿。
而文景,只是淡而一笑,沒有說一句。他走到餘下的那張絳紫色雲龍捧壽坐褥的禪椅前坐了下來,伸手拿起玉盤中放著的荔枝,開始剝了起來。
“紫簫不喜這東西,清茉你也如此。擺放文景喜歡的東西,這不是就是請我來此嗎?”文景張唇,輕咬了一口荔枝,動作優雅的彷彿文人墨士在紙上描繪山水畫一般。 隨後,他望向花清茉,道:“君子所為,那是君子做的事,文景不是君子,自然不必遵隨。”
說完之後,文景又咬了一口荔枝,稱讚道:“不愧是永州進貢上來的荔枝,味道當真是好。紫簫,你那兒可有了?給我些解饞。”
“你若是明日還有興致解饞,本督主便讓人給你送過去。”白紫簫未看文景,只是伸手從玉盤中抓了一把瓜子開始磕了起來。
如此這般,讓文景輕笑起來,絕雅的容顏上仍舊是高山疊巒一般不變的出塵不迫。他繼續剝荔枝,動作嫻熟,溫潤的眉眼中似乎透著清潤山水一般的氣息。
過了片刻,文景看向身後的被點住穴道的花旻止,出聲道:“王長子,聽說你這一年跟著天機老人學武,武功想必是大有長進吧?”
“你怎麼知道?”花旻止聽到文景的話,愣了一下,很是不解的看著他。與天機老人學武之人,尋常人不可能知曉,而且他更是化名拜師,知道的人就很少了。但是眼前這人,到底是從何得知?
“在下去看天機時,見過王長子一次,所以知曉此事。”文景對於花旻止的問詢,只是很平淡的答道,看不出其他。
對於兩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