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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目之上描影華美,燈火之下,似乎蒙上一層光芒的輝彩,灩灩華光,絕世妖嬈。
“當茉兒是棋子嗎?”花清茉聽白紫簫的話,只是很隨意的開口,並未因為白紫簫的戲耍有任何的不悅。她懂他,絕不會因為小小的事情生什麼氣。
收回自己被吃的棋子,花清茉將棋局擺好,目光之中有著一抹倔強的光芒:“棋子也有翻身的一日,我們再來。”
“怕是沒時間了。”白紫簫冷冷的聲音傳了過來,即使是在夏日的夜裡也依舊那般的寒徹。
花清茉自然明白這話的意思,她側頭看著走向房間的人,雙眸倏爾變得深遠起來。
來人一聲菸灰紫色五福捧壽團花長袍,面容俊秀,笑意溫淡。他走到花清茉和白紫簫面前,單膝跪下,出聲道:“屬下鈺陽,參見少主,見過九千歲。”
“面容幾乎一樣,聲音聽著也未有多大的差別,極像。”花清茉望著扮作花旻止的鈺陽,很是認真的觀察。過了片刻之後,花清茉笑了笑,道:“喚聲茉兒聽聽。”
鈺陽愣了一下,但還是出聲喚道:“茉兒。”
聽著這相同的語氣,花清茉笑了起來,笑容只在唇上,未在眼中。望著她這般,白紫簫並未說話,也未有任何動作,只是目光冷漠而又深遠的望著她。
“紫簫,茉兒恨別人不信我。所以,茉兒不僅要幫奶奶完成遺願,更要為自己報仇,茉兒會讓花旻止知道何為後悔。”
☆、95天生一對
花清茉的聲音溫如流水,帶著一種寧然平和的氣息,但是言語之中卻有著掩飾不了的冷意。她凝望著白紫簫,目光很是溫柔,安靜的彷彿冬日裡初降的新雪,雖有冷意,但是卻風骨清新,淺淡怡人。
“又孩子氣了。”白紫簫向後側臥,身子倚著一邊的紅色牡丹花靠背,墨髮隨之落在淡金底繡歲寒三友褥墊上。伸手挑起垂落的墨髮,白紫簫指尖慢慢搓動髮絲,唇角依舊帶著邪魅而又妖艶的笑容。
倏然,白紫簫手一鬆,墨髮猛然的從他的指尖垂落,而他似乎看著滑下的髮絲,雙眸繚繞著濃深幽暗的黑。
“茉兒,恨一人便要入目記心,如此這般說是恨可以,說是在乎,亦說得通。你如今這般,就像是自己一直養著的一條狗跟別人走了。你想要報復帶走這條狗的人,但是即使報復過了,那條狗回來了,你也不會再要了。”白紫簫冷漠的聲音彷彿寒冬時節簌簌而來的北風,毫不留情的襲向花清茉,將她掩蓋的心思瞬間挖了出來,一覽無餘。
花清茉笑容微凝,面容上的無所無謂頓時彷彿被凍結了一般,顯得格外彆扭,卻又孤寂的讓人心酸。她沉默,無言,笑容凝滯而落,眼簾慢慢垂下,手也不自覺的握緊。
白紫簫說的對,一點都沒錯,她如今便是這樣的心思。或許,她就是這樣一人,失去的東西,離開的人,即使回來,她也不屑於重新擁有。
“是,那條狗回來了,茉兒也不會要了。”花清茉輕揚唇角,燦若大漠之中盛開的一朵玫瑰,瑰麗妖嬈,卻又清婉動人。她移到白紫簫的前方,目光凝如水晶,璀璨輝耀,眼中神情卻是從未有過的認真:“無論是誰,茉兒都會這般。失去的信任和位置,怎麼可能隨意的找回?”
“好犟的丫頭。”白紫簫冷笑的開口,雙眸凝視著眼前的花清茉,眼底似乎一筆一筆描繪出來的墨畫一般,越來越重。他伸手捏住花清茉的下巴,金色嵌紅寶石護甲以及他的手指同時散發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涼意。
“所謂離開,要麼就是厭倦,要麼就是必須放棄。雖然自古以來,世人大多是前者,少人因為箇中緣由選擇其後者。不過本督主這人,一向覺得該是本督主的,便一生都是,什麼樣的理由都絕對不會丟開,況且本督主有過的東西,誰也沒有資格再有。”
白紫簫的說這話時,目光冷寒,而且毫不掩飾其中的瘋狂的佔有以及暴戾的殺氣。他笑,絕豔的容顏彷彿夏日夜晚,浮光瀲灩之中,一池傾力而放的血紅菡萏,如血的悽豔,赴死的慘麗,美的讓人窒息。
“哦。”花清茉笑了笑,向前一些,靠在白紫簫的懷中。房間中的其他人早已經識趣的離開,此時房間之中僅剩他們夫妻二人。
白紫簫的身上依舊有著一股涼意,就如同她來到這個世界,睜眼那一瞬間感覺到的冰雪一般,似乎從未沒有過溫暖。彌散在他身上的沉香氣息,彷彿沉澱了深深的歲月,無論何時都讓花清茉感覺的道無比的安心和寧靜。
就像是紅顏遲暮,公子耄耋,當歲月和時光在自己的手中,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