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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誰能翻得了這個天!”
自從再次封宮養病,崔修容的身子耗損嚴重,所以深深地睡了下去。連著一兩個月,都呆呆地躺在床上。
邵寶林和阿珩百般地想方設法,也無法提起她的精神來。
但這一次,邵寶林終於有了大訊息拿來打動崔修容:“崔姐姐!聽外頭說,幽隱出了大亂子,鄒充儀一怒之下,把當年的心腹大宮女花期趕了出去,連花期閤家子都逐出了鄒府,不許他們再姓鄒。而且,聖人一連三日吃住在幽隱,連宣政殿都沒回。大家夥兒都在猜,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
崔修容頓時動容:“連著三日沒有出幽隱的門?”
邵寶林忙點頭:“是!說是鄒充儀大病了一場,死死地拽著聖人的衣角不放,所以聖人哪裡都去不了。連朝政都是趁鄒充儀睡著了匆匆處理一下就得。後來孫公公親自出去傳旨,說聖人病了,讓中書門下自己撐著。”
崔修容精神漸漸集中起來,蒼白如玉的臉上,兩道未曾描畫的淡淡柳眉俏麗地蹙起:“她能得了什麼病?既然是能把花期趕出去,必然只是又氣又急而已——可知花期後來去了哪裡?”
邵寶林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怪異的微笑:“聽說,被沈邁將軍悄悄地收進了大將軍府,當了妾。”
崔修容打了個愣神兒,忽然冷笑一聲,道:“那就不用問了,必是花期勾引沈邁被鄒充儀知道了。她一向以詩書禮儀之家自居,自己貼身服侍的陪嫁侍女做出這等齷齪事來,她不氣得發瘋就已經不錯了。聖人這是給她和沈邁面子,不然,花期那賤婢,就只有被千刀萬剮的份兒了!”
阿珩在一邊,也驚訝地張大了嘴:“不會吧?她那麼嚴的規矩,花期姑姑又是那等溫柔嫻淑——再說,當年傳說跟先沈夫人一個模樣的,不是採蘿麼?怎麼花期姑姑反而能貼得上去呢?”
崔修容的精神頭兒顯然好了很多,只是冷笑:“髒,真夠髒的。鄒家這回被這樣打臉,我倒要看看,她鄒田田怎麼讓自己風風光光地回大明宮!”
邵寶林若有所思,點頭道:“姐姐這麼一說我就明白了——外頭說,聖人還真的讓她回來呢,結果她三天沒說話,聖人才休了這個心思。敢情,她是沒臉回來……”
崔修容重又頹然下去,疲憊地再次躺下:“她從來都是識時務的,又能下得了手,又能狠得下心,還能忍得了其——聖人不寵她,又去寵誰?我這個保不住孩子的沒用之人,還是皇后那個無知淺薄的狠毒之婦……”
邵寶林聽她忽然再次自怨自艾起來,忍不住再嘆口氣,和阿珩互相看看,愁眉重聚。
☆、160。第160章 繼母!?
沈邁正在一門心思地追查藥香事件,忽然沈昭容著飛星來問話:“阿郎,你給小娘娶繼母,怎麼都不提前問問小娘意見的?”
沈邁被說得頓時岔了一口氣,口水嗆得直咳嗽,扶著肋下呲牙咧嘴,口中艱難地罵街:“放你niang的屁!老子什麼時候說過要續絃了?!再說了,早就說過,就這麼一個寶貝閨女,必不讓人有機會欺負她,怎麼竟然不肯相信她老子了?!那個姓鄒的臭娘們,從來沒教我們家閨女一丁丁點兒好心眼兒!”
飛星聽得最後一句竟然又提到了鄒充儀,忍不住便埋怨:“阿郎也沒罵錯,鄒娘娘也真是的,怎麼都沒和我們小娘說一聲,就這樣靜悄悄地把花期姑姑送給阿郎當妾了?小娘在宮裡憋得都不知道該跟誰抱怨。跑去太后那裡坐著,剛提了半句這個事兒,太后還沒吭聲,餘姑姑就翻了臉,直接把我們轟出來了,還說最近不讓去煩太后。這處處都是蹊蹺,偏偏沒半個人去告訴小娘到底怎麼回事,還怪我們小娘不肯相信阿郎,這是哪國的道理呢?”
沈邁聽了這一大片話,雖然腦袋仁直髮暈,也知道閨女跟前沒法交代,撓著腦門愁眉,半天才道:“這個事兒,我實在說不出口,而且,我估計,姓鄒的也說不出口。你讓戎兒等等,我回頭跟姓鄒的說一聲,讓她找個合適的人告訴你小娘去。反正呢,你跟戎兒說,我沒對不起她娘,姓鄒的那臭娘們,也沒對不起她,讓她安心待著。以後不論聽見什麼,也萬萬別信。總之,咳,就,那個什麼,唉就這麼著吧,你趕緊滾!”
說也說不清。沈邁顛三倒四地解釋了半天,發現還是囫圇著,乾脆就直接把飛星轟走完事大吉。
鄒充儀接到沈邁的傳話,想了半天,便叫了橫翠來:“你能把這次的事情跟沈昭容說明白麼?”
橫翠大驚,結巴半天,縮起了肩膀:“我倒是能說明白,但是,我怕我摁不住沈昭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