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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母親妹子在家守孝,生意上的事情又不懂,便沒怎麼理會,三年下來,鋪子莊子不知道被人侵吞了多少,實在是在家鄉過不下去了,這才變賣了家財想著到京裡投奔世伯。”
說到這裡,顧茗似乎說不下去了,坐下來嚎啕大哭:“哪裡知道世伯的日子也這樣艱難,侄兒實在經不得世,不想把僅有的一點家底也賠進去,侄兒自己倒沒什麼,可母親妹妹總是要過日子的,侄兒求世伯大發慈悲,就把這親退了吧。”
君莫為越聽臉色越是陰沉,到最後也沉默下來。
他原想著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顧家一代豪富,就是顧大去了,顧家的錢財也是盡有的,可今兒聽顧茗這話,顧家竟是大有家底耗盡的勢頭,如此說來,與顧家的親事還真是應該早棄的。
他原和崔氏商量著家裡正缺銀錢,不如拿婚事吊著顧家,再想個法子慢慢的把顧家的錢弄了來,再把顧家母子弄死便是了,等有了錢,再給自家兒子說門好親,如此,君家財勢雙得,再好不過的事了,可顧家如今沒了錢,他原先那些計劃倒真沒必要實施了。
“賢侄啊……”君莫為長嘆一聲:“實在難為你了,既然你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這親事,不做也罷,說起來,這事還是我對不住你父親在先啊。”
“是侄兒對不住世伯。”顧茗趕緊抹著淚拱手為禮:“都是侄兒的不是。”
君莫為一副傷痛的樣子,從書桌裡拿出一個盒子來,把裡邊裝的一封信抽出來遞給顧茗:“這是當年我與你父親定下的約定,與你吧。”
顧茗也趕緊從袖子裡抽出一封信來:“這是當年世伯寫與父親的,侄兒與拿了來。”
等君莫為接過信,顧茗才道:“那賊人侄兒回去就送到衙門去,世伯還是早做打算。”
“我盡知了。”君莫為擺了擺手:“我心裡不好,也不留賢侄了,以後有時間賢侄再來吧。”
“侄兒告退了。”顧茗捏緊了信行禮:“世伯多保重。”說完話他就告退出去,一出門,嘴角勾出一陣冷意,心道,金夫人說的對極了,這君莫為當真是個偽君子呢。
不過,顧茗又捏了捏那信,如今和君家的婚事已經退了,他儘可放開手腳去做,君家算計他家的仇,無論如何他都是要報的。
便是不為別的,就為了母親與妹子的平安,他也要搏上一搏,今兒他見了君莫為,已盡知這人便是一條毒蛇,說不得什麼時候探出頭來咬人一口,為了不被蛇咬,他只能盡力將這條蛇殺了。
第一四四章百花
入了夏,天氣越發的炎熱,今年從春到夏雨水有些偏少,尤其是到了夏天,整日裡便跟下火似的,烤的路面都灰幹一片,路旁的樹木更是無精打彩的垂下枝條,樹下幾條狗吐著舌頭乘涼,實在是不願意移動分毫。
李鸞兒叫馬車停住,她從悶熱的車廂下來,一出來,就感覺頭頂的日頭火辣辣一片,馬小丫和瑞珠趕緊拿了紙傘撐開幫李鸞兒遮陽。
跳下馬車,李鸞兒看看近在眼前的兩扇油漆大門,大門上方石雕的大字上書裴宅。
看到這兩個字,李鸞兒便知百花裴家到了。
原李鸞兒和金夫人打算在自家買的莊子上種鮮花,然後再製作胭脂水粉等物,再開胭脂鋪子,只後來和顧家走的近了,李鸞兒把想法與顧夫人一說,顧夫人倒說李鸞兒想差了。
說起這古代的生意經來,確實,不管是李鸞兒還是金夫人都不如顧家,顧家幾代經商,在買賣一途上最是有經驗不過的,顧夫人雖然並沒有怎麼管過家中生意,可到底接觸的多了,便是時常聽顧大爺說那麼幾聲,她也比旁人知曉的多。
更何況,顧夫人原在江南的時候與各家鉅商打交道,在後宅中與各家夫人摘外交,時間久了,與生意一途上比別人更知道的多。
顧夫人告訴李鸞兒,這花可並不是那麼好種的,不說李家買的莊子土地如何,單說這積年有經驗的花匠便不好尋,要想大規模的栽種花草,需要的花匠可不是一個兩個。另外,好些嬌嫩的花就是積年花匠也不敢說真能種活,如此一來,成本上便大大提高,還不如買現成的划算。
李鸞兒想了一時覺得也對。後又和金夫人商量了,兩人都覺得顧夫人說的在理,便想尋那種花的名家。
正巧顧家有一積年的老親,家中可是種花的世家,現如今不說旁的,便是冬天各世家家中擺設之類的都是用的他家的花卉。另外,宮中進上的花也多是他家的,在京城,他家因著種花大大的有名。
李鸞兒聽顧夫人這麼一說,也留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