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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承悅喜愛的吃食補償吧。
李鸞兒問完馬方,便見金夫人和李春已經將顧家送來的大座鐘弄好了,李春正眼巴巴瞧著,等著整時刻那時鐘裡的小鳥出來報訊呢,就是金夫人也覺得稀罕,圍著直轉悠。
李鸞兒對於這些洋貨根本一絲興致都沒有,見那兩人喜歡,便搖頭回屋去了,一時無話,到了第二日,李鸞兒就帶著禮物去邢家拜訪。
到了安勝街上,李鸞兒老遠的就看到邢府,邢虎家的宅子不小,倒佔了小半條街面。叫人一眼就能認出來,街馬車走近了,肖平下來投帖子,門房收了帖子飛跑著去報。
待到了李鸞兒下得馬車時,就見好幾個婆子丫頭迎將出來。見了她便笑道:“可是李大娘子,我們夫人盼了多時,總算是把您給盼來了。”
李鸞兒笑笑:“正是呢,勞你家夫人久侯了。”
說著話,一個婆子在前引路,李鸞兒帶著瑞珠跟著慢慢的朝裡走。邢家不愧是武將世家,這宅子蓋的就很闊朗,四處都是大大的,透著那麼些個武者的雄厚之氣,並不見一絲的精巧。便是一進院與二進院相交處的磚石屏風也是透著那麼幾分大氣,看起來顯的很粗獷。
進了二進院子,就見古樹參天,大多都是合抱粗的樹木,顯的整個院子很幽深。
才走到遊廊處,不想迎面走來一個十六七歲的俊郎少年,那少年面白無鬚,濃眉細目顯的很俊俏。他穿了一身藕合色的衣袍,正急急朝這邊走來。
李鸞兒趕緊避去,只已經來不及了。那少年到得近前含笑對婆子點點頭,又對李鸞兒笑笑:“您便是今兒的客人了吧,我孃親已經等著了,您趕緊去吧,我還有些事,便先告辭了。”
少年大大方方的。顯的很端莊,李鸞兒也不是小氣的人。對少年一笑:“多謝了。”
說完話,她就示意婆子先行。又跟著婆子的腳步朝後宅而去。
等走了一段路,那婆子就笑著介紹:“剛才那是家中的二公子,大公子長的肖似老爺,性子也像,二公子倒是脾氣極好極和悅的一個人。”
李鸞兒笑道:“我說呢,你們家這二公子可一點都不像邢侍郎,莫不是長的像你們家夫人。”
婆子搖頭:“並不像呢,我們夫人卻總說像舅老爺。”
“外甥肖舅,這也是極合情理的。”
說話間,就到了後宅,進了月亮門就見一個穿著綠紗衫子的中年婦人迎了出來,李鸞兒趕緊上前見禮,又客氣了幾句,這才進了廳堂分賓主落座。
李鸞兒先笑著送上禮單:“我也不知夫人喜歡什麼,並不知要準備什麼東西,只是聽人說起夫人畏暑,正巧我才得了一匹冰蠶絲的料子,就送了來與夫人。”
邢夫人馬氏一聽頓時樂了:“可真是巧了,我也才得了一匹蟬煙羅的料子,正準備做個帳子呢,可巧你就送來冰蠶絲,如此,我這衣裳帳子齊全了,可是再不怕暑氣了。”
兩人又說一會兒子閒話,馬氏很是感激了李鸞兒一番,又叫人將那冰碗子,夏日的果子,冰鎮的西瓜,涼茶等等擺了一桌子,一直叫李鸞兒不要客氣只管吃用。
馬氏這番熱情李鸞兒直呼受不住,無奈馬氏情緒高漲,她也只好先受用著。
等吃過一塊西瓜,李鸞兒才說起來:“剛巧碰到令郎,我瞧著令郎是極持重知禮的,想來以後前程必然遠大。”
“借你吉言了。”馬氏勉強一笑:“說起來,我這二兒子哪裡都好,就是新婦並不好討。”
“怎麼會呢?”李鸞兒有些好奇起來:“您家的根基門第,令郎的人品才華說將出去哪裡配不上什麼人了,若說要討新婦,怕這京城不知道多少娘子上門來踢破門檻子呢,怎會不好討?”
這話說的馬氏也忍不住笑起來,笑了一會兒才嘆了口氣:“你也不是外人,實話與你說吧,我們老爺最是持重穩當不過的,他只說我們家如今能得官家信重已經極難得了,叫我們要惜福,更說老二討新婦不能在那些權貴人家討,也不能在世家裡邊尋摸,只要姑娘的人品性情好,門第低些是最好不過的。”
“邢大人這才是持重之言,為官之道。”這話叫李鸞兒都好生佩服,心說難怪老邢要升官了,他這樣粗中有細能夠看透大局的人著實的不多了。
“我也知道老爺說的對,也並不求女方如何高門大戶,只是……”說到這裡,馬氏不禁更是一聲長嘆:“我家老二卻是個倔脾氣,他發下誓願要尋個絕色的,更要性情開朗相投,不願意尋那扭扭捏捏,說話跟蚊子哼哼似的嬌小姐,你也知如今這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