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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折騰幾回,你若是想吃新鮮的就只管來,保管你吃了還能打包帶回去一些。”
顧歆拍手直笑:“那敢情好,我娘也愛李大哥做的吃食呢,尤其是那冰皮的點心,真真入品即化。”
李鸞兒覺得時候差不多了,便從冰盆子裡撈出那壺椰子汁來倒了兩小碗,一碗遞給顧歆,一碗自己喝,剩下的多半壺叫瑞珠送了與金夫人和李春。
李鸞兒記得她大約有二十多年沒有喝過椰子汁了,竟是忘了那味道,如今猛然間一喝,只覺得分外的清甜甘爽,不由的一碗下了肚,便是從五臟六腑都覺爽快宜人。
顧歆也把她那一碗喝完,放下碗回味道:“這椰子運來太不容易,這次商行統共也沒弄來多少,倒叫我吃不夠的。”
“你若是愛這個,我與你個法子。”李鸞兒抿嘴笑望顧歆。
顧歆一聽來了精神,搖著李鸞兒的衣袖哀求:“好姐姐,有什麼法子你只管說。”
李鸞兒一點她額頭:“你尋個南國的嫁去,一年四季叫你不離口。”
只氣的顧歆一甩手:“人家與你說正經事,你只管來取笑人家。”
見顧歆臉上帶著怒氣,李鸞兒搖頭:“我也說正經的。這椰子樹旁的地方是種不活的,咱們在北邊,離的幾千裡地,想吃也吃不上自然覺得新鮮,可這於南國的人來說卻是常見的物件。人家可不稀罕呢。”
說到這裡,李鸞兒也嘆了口氣:“便是快馬加鞭運來也要好長時間,除非有那能飛的車子一日能打個來回,到時候,你想吃多少就能吃多少。”
“罷,罷。”顧歆哀嘆一聲:“我只說一句倒招來你這麼些個話。能飛的車子我就是活幾輩子怕也瞧不到的,我也只能打消了這個心思,回去把我哥那份搶了來先吃到肚子裡才是真的。”
“也是你哥疼你。”李鸞兒感慨了一句。
顧歆笑笑:“李大哥難道不疼你麼?”
李鸞兒擺了擺手:“以前我哥自然是疼我的,只現在滿心裡都是你表姐,哪裡還有我呢。”
“你說這話當真是沒良心的。我都替我表姐抱屈了,李大哥做了不知道多少點心,填進你肚子裡有多少,我表姐才吃了幾個,竟招來你這麼些個話。”顧歆一瞪眼:“待我得閒的時候可得把你這話告訴我表姐,叫她進了門治治你這惡小姑。”
李鸞兒失笑:“我也不過說那麼一句罷了,我心裡明白的很,我哥素來最疼我不過的。其實說起來都一樣,這天底下的哥哥又有幾個不疼妹子的。”
顧歆搖頭也笑將起來,兩人又說了一會兒子話。顧歆就要告辭回去,李鸞兒將她送走,便趕緊去拿了一個榴蓮尋了金夫人,並叫人喚了李春來吃。
那樣大的榴蓮金夫人和李春嫌臭一口都沒吃,反倒全進了李鸞兒的肚子裡,吃的她肚滾溜圓躺在榻上直哼哼。氣的金夫人直說她是養豬的。
李鸞兒見金夫人和李春都不喜榴蓮,一時眼珠子一轉就有了主意。挑了一個椰子並兩個榴蓮外加一些冰皮點心叫馬方送去給嚴承悅。
馬方自認領了好差事,歡天喜地的去了。誰知回來的時候一臉的複雜神色,李鸞兒叫他來問,這才知道是怎麼一回子事。
原來,馬方帶了東西去嚴承悅府上,可巧嚴承悅才從火器營回來,熱了一身的汗,才叫人服侍著梳洗畢,正換乾淨衣裳,一聽是李家來人,趕緊叫人帶了來。
嚴承悅自然是認識馬方的,一瞧馬方就知必是李鸞兒給他送東西的,當下心裡歡喜不禁,對馬方也極和顏悅色,只是,等瞧了馬方拿來的東西,嚴承悅臉上的笑就掛不住了。
聽馬方說李鸞兒喜這榴蓮,一個人就吃了一整個,想來覺得好才叫他送到嚴府的,嚴承悅那樣一個清潤溫雅的人愣是僵著臉視死如歸般的將榴蓮外殼剝開吃了好幾口,並對著馬方誇讚了好幾句,直說他也是極喜歡的,可是,馬方卻眼瞧著嚴承悅臉上長出好幾個紅疙瘩來,一時尷尬的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
好容易馬方得了賞錢飛也似的跑回來,卻又被李鸞兒叫來詢問,自然一時間不曉得從何回答才是。
李鸞兒聽了馬方這話又是好笑又是好氣,好笑的是她自己都想象不到如嚴承悅那樣端方雅緻的一個人苦著一張臉咱著臭氣烘烘的榴蓮是什麼樣子,好氣的是,嚴承悅實在太不知道看重他自己了,明明過敏了還硬是說那玩意好吃。
一時間,李鸞兒倒有些後悔她這番心血來潮作弄嚴承悅了。
只是,東西送都送了,嚴承悅也吃了,退是退不回來的,只能以後再送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