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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糊塗的稍一猜也知曉幾分。”
撲哧一聲,李鸞兒實在忍不住笑出聲來:“那她打的什麼主意?”
“凡來豐宜園的都是有錢或者有勢的老爺公子,她自然打著攀高枝的意思,想著叫那些人買去或做了外室,或者與人當姨娘吧。”
嚴承悅笑著搖頭:“也說不得這小娘子是哪個權貴人家培養出來的探子,專為了某些人設的套呢,真真招惹上了,不定被攪的闔家不得安寧呢。”
“算你說的對。”李鸞兒伸出一根手指:“這是第一種女子,那第二種呢?”
她一邊問一邊想著嚴承悅不為美色所迷,也不為這女子的哀憐之姿所惑,倒是真正心思清明的人。
“第二種便是當街被惡霸欺侮的女子,或者說那青樓之上賣藝不賣身的女子。”嚴承悅笑著講出第二種女子來,他未說完,便被李鸞兒拉住右手,嚴承悅心頭一緊,才要回握過去,便聽李鸞兒在他耳邊道:“你瞧瞧,那是不是官家?”
嚴承悅順著李鸞兒的手指望過去,卻見豐宜園一側路旁的柳樹下站了一個年輕公子,那公子一身月白繡雲紋的袍子,頭上未著冠。一頭烏髮只用絲帶纏了,顯的極整齊,他一雙眼睛烏黑髮亮。不住的打量四周。
而那公子身側站了一個同樣男裝的公子哥,一眼望過去。嚴承悅嚇了一跳:“這是……官家和賢嬪娘子?”
“官家不是在行宮麼,怎生跑了出來,還帶著鳳兒?”李鸞兒瞧的皺眉不已。
嚴承悅搖頭:“誰曉得,官家脾氣古怪,一時風一時雨的,只不知他這又是想起哪出來?”
兩個人說話間,就見德慶帝帶著李鳳兒走向那賣身的女子,李鸞兒看的神色大變:“這女子莫不是專門等著官家的?”
嚴承悅拉住她的手:“你先別忙。看看再說。”
李鸞兒點頭,兩人一處向窗外看去,就見德慶帝和李鳳兒已經走到那賣身葬父的女子身前,那女子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