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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李鸞兒更加奇怪,只問:“祝江那海軍不是挺像模像樣麼,怎的又有倭人不長眼的來了?”
“防得了一時,防不得一世啊。”刑虎長嘆一聲:“海軍倒是厲害,有他們在的地方海盜倭人都離的遠遠的,只是他們也時常巡查,一時看不到的地方,那倭人便趁空上岸燒殺搶掠一番,且等著海軍來了就趕緊跑,或者有的直接跑到陸上尋個隱蔽的地方躲起來,專等海軍照看不到的時候出來搗亂。”
“可恨我等水性不好,若不然必去南邊殺敵。”馬濤咬牙恨聲說道:“南邊如今開了許多海關,每年得銀無數,若是因著倭患出了差錯,損失可實在大的緊。”
李鸞兒心裡明白,馬濤和刑虎家都有船隊出海,每年從海外貿易中得來的利潤是真的很多,要想叫他們放棄這一塊,簡直就跟割心頭肉似的。
說起來,李鸞兒也捨不得海外貿易的利潤,旁人家如何她且不知道,她家可是有個小錢串子的,甭看辰運年紀小,可說起賺錢的事來頭頭是道,嚴家的海船都是辰運安排的,每年這小子從這裡邊得的錢就是李鸞兒聽了都要心動的。
想想若是海關一閉辰運損失了這筆收入,說不得要在家裡撒潑打滾鬧騰不已李鸞兒就頭疼的緊。
她這裡正亂想呢,德慶帝便來了,因著天冷,德慶帝穿的衣裳也厚實,坐在御坐上的時候遠遠瞧著跟個毛球似的,叫李鸞兒覺得有些好笑。
德慶帝即來了,便有人奏本,左不過是些吏治民生的摺子,德慶帝幾句話的功夫便都商量完了,這時候,兵部的人上奏南邊倭患又起。
德慶帝大約也是聽說了的,眉頭不由皺起:“眾卿都有何想法?”
文臣中許多迂腐的都蹦了出來,你一言我一語的請求德慶帝關閉海關,只說因為是大開海禁叫倭人看到巨利,如此才跑來劫掠的,又有御史臺一幫子人上躥下跳直指李鸞兒,說若當年沒有李鸞兒妖言惑眾不開海禁的話,斷沒有今日之禍,且李鸞兒一個女子不好好在家相夫教子偏上朝聽政是何居心,請德慶帝責罰於她。
原旁人說什麼李鸞兒倒不在意,她早晨起的早了些,這時候還有些睡意,站在刑虎身後藉著刑虎高壯的身體做掩護已經快要睡著了,哪曉得御史臺的人竟然參她一本。
馬濤在李鸞兒身後踢了她一腳,李鸞兒瞬間驚醒,四下瞧瞧沒看出什麼古怪來,才想要閉眼。卻聽得又有人冒出來要請德慶帝治李鸞兒的罪。
李鸞兒小聲問了馬濤幾句,知道有人參她,不由一陣火起。
眼見得一個老頭兒站在中間口中諜諜不休,只說什麼陰陽顛倒,什麼禍亂要起之類的話,還說李鸞兒行事太過陰狠,當初帶兵殺入草原殺人無數。便是普通的韃子百姓也逃不過她的毒手。著實太過有傷天和了,如今開海禁也是因著她,才有了這等禍事。必要叫德慶帝治罪李鸞兒。
“這老頭是哪個?”李鸞兒問了一句。
馬濤冷笑一聲:“左學道是也,你兒子的夫子。”
倒也不怪李鸞兒不識得,原左學道學問極好的,只是一段時間身體有些不適便在家休養。再加上他也能沉得下心來做學問,並不慕什麼繁華。在京城極少出現,李鸞兒並不認得他的。
一聽是左學道,李鸞兒這便新仇舊恨齊上心頭,當下也不管左學道說完沒說完。立時撥開眾人走了出來,幾步走到左學道跟前,冷笑道:“左大人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了?我一沒殺你娘二沒坑你兒子。你和我有什麼深仇大恨,便是我當年殺韃子的事也值得拿出來說說。我是殺了韃子許多平民百姓,可那又如何?要說陰狠也不過是我的名聲有損,就是作孽也是我一個人的事,犯不著左大人明裡暗裡的揪著不放。”
幾句話的事,說的左學道臉都紅了:“男人家議政你一個女人出來做什麼。”
李鸞兒一笑:“我做的是大雍朝的官,拿的是官家的俸祿銀子,如何就不能出來說話了?左大人這般一說,我倒是想起一事來,我還記得前幾年京中流民禍亂的時候,好似是我帶人救了左家滿門的,當初叫我救命的時候怎不說男兒家打打殺殺的我一個女人出來做什麼?若真要說這麼一句話,我保管掉頭就走,就是你們家都死絕了我也不會看上一眼。”
“你……”
話說,這事左學道還真不清楚,那年流民之亂的時候左學道正好在江南某書院應好友之邀講學,只知道禍亂平了,並不知曉李鸞兒曾救過他一家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