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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的東府負責買賣這些人,我去求於公公幫忙。若這姓張的婦人要賣,碰著好人家必是不賣的,專給她弄個不好相與的人家,叫她也受受苦便是了。”
嚴辰逸聽了一時擊掌笑道:“這主意倒是好,如此,拜託你們了。”
胡嶽大笑道:“琉璃盞。”
倒是福豆只是輕笑:“那也是我姨母姨丈,我幫他們出氣哪裡用得著謝。”
幾人正說話間先生便來了,這回來上課的是祝江和楊遠青,這兩人一個講海外形式還有海船之類的,另一個講農耕生產。
兩個人都是拿例項說話,講課倒並不空洞,一時間四人都聽住了,不知不覺一上午的功夫就過去了。
且等吃過午飯四人移步武場又習了武藝一日的功課才算完成。
嚴辰逸出宮回家,路上還和胡嶽商量如何他那世叔去說,嚴辰逸只道:“若是要上下打點你只管與我說,我家三弟旁的不成,與這黃白之物上是很有天份的,我與他討些銀子來便是了,想來他便是再鐵公雞,父母親大事上也不會摳門的。”
這話說的胡嶽也笑了起來:“你家中兄弟倒是稀奇,你父母也與旁人不一樣,旁人家裡哪個不是督促子弟讀書上進,偏你家父母由著你們的性子來,喜文便讀書,喜武便習武,喜商的折騰那黃白之物也不嫌銅臭,尤其是你家老四,竟生生折騰成了個小神棍,若放在旁人家裡,哪裡就肯依著了。”
嚴辰逸一笑:“我家爹爹孃親自然不一樣的,孃親說她掙下的錢足夠我們兄弟四個花上幾輩子了,倒並不求我們如何,只要我們做自己喜歡的事,一輩子高高興興便成,爹爹也說總歸只要我們不被人欺負,愛做什麼都成的。”
胡嶽搖頭苦笑:“我家父母也如此便好了。”
說到這裡,他突然笑了:“我倒是想起來,前幾日見你家四弟,他正與人打賭,說是近幾日有天狗吞月,旁人只不信,後來那賭打的極大的,他似是押了一件極貴重的物品,許多瞧熱鬧的也跟著押了一注,只也不知這幾日到底有沒有天狗吞月。”
嚴辰逸也笑了:“你若是這麼一說,且等著瞧吧,這幾日是必有的,我家四弟旁的不成,這觀天象的本事還是有一些的,舊年裡一日他站在荷塘邊上,母親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