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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宛秀她的丫頭兩人眼瞧著就要被池水沒頂的時候,不想池邊有一人經過,見兩人很危險便跳下去將兩個人救起。
宛秀得救,當真是又羞又氣又急又難過,卻沒有半點的喜悅。
原來,這救她的人是個年輕的男子,這人在救宛秀的時候不小心竟是摸到了宛秀的胸部,且這時候已是夏季,本就穿的薄,宛秀的衣裳又泡了水緊貼在身上,更顯出她身體曲線來。倒是叫這男人飽了眼福,叫宛秀失了貞節。
得救之後宛秀紅著眼睛推開男人便跑到假山後邊避嫌,正巧那位翰林家的娘子回來,見到宛秀的樣子也嚇了一跳,沒奈何只得尋了寧家的娘子,悄悄將宛秀帶到僻靜的房中,換上寧家娘子的衣裙。把宛秀穿的衣裙脫下來烤乾熨燙好再穿上。
幾人自認為做的隱密。可卻不妨今日寧家人多,有一個和宛秀素來不睦的貴女瞧到宛秀被人救起的樣子,回去之後便將這件事情散播出去。一時間,宛秀名聲大損。
李鸞兒聽到此事,特意回老宅看望宛秀,又問了救她的男子模樣如何。回去說與嚴承悅聽,哪曉得嚴承悅早使人查了。救起宛秀的男子竟然是那位對宛秀一見鍾情的義忠侯世子。
嚴承悅原一聽救宛秀的人是義忠侯世子時,便想著這事是不是有什麼陰謀,會不會是義忠侯府使的手段,後來仔細的查了一番。卻發現義忠侯世子並不曾背地裡做過什麼,他當時真的只是經過,沒有任何的陰謀詭計。
如此。嚴承悅也只能嘆一聲孽緣了。
等嚴承悅回去將他探得的結果說與李鸞兒聽,李鸞兒聽的只覺得很是彆扭。感覺很奇怪,怎的這事就這般的順理成章,前腳康氏才與林氏說了義忠侯世子的事,後腳宛秀就出了這般大的事,要說只是巧合,她真的不信,這世上的巧合不知道有多少是後面有人使了力的,宛秀這事也不定是誰使了壞。
可她又想著使壞的人費了這樣大的周折莫不是隻為叫宛秀嫁給義忠侯世子?不過是樁普通的權貴之間的婚事,又對那人有什麼好處?
左想右想李鸞兒也想不明白,索性放在一旁不去想了,總歸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到哪一時說哪一時吧。
她和嚴承悅商量了一番,兩人結伴去老宅探望宛秀,李鸞兒想著宛秀出了這樣的事情心情必然不好,就出門尋摸了一些女孩子喜愛的小玩藝,又帶了幾匹花色極好的夏娟去,打算送與宛秀,逗她一樂。
一大早李鸞兒和嚴承悅匆匆吃了早飯便登上馬車趕去老宅,兩人在路上還商量著去了之後如何安慰宛秀,如何與林氏和嚴保家商量宛秀的事情如何去辦。
只是,等馬車才在老宅門口停穩,就聽到一陣喧鬧聲。
那聲音極大,卻是一個男人大聲責罵嚴家的家教,這聲音大到幾乎整條衚衕的人都聽到了。
李鸞兒和嚴承悅也聽的清清楚楚,卻聽那人罵罵咧咧道:“呸,什麼將軍府,就是個暗娼館,素來都說嚴家家教極嚴正,我瞧著也就那麼回事,真要嚴正,大姑娘家家的又怎會和外男私相授受,還叫人又摸又瞧的,沒羞沒臊……”
嚴承悅聽得臉上一沉,掀簾子便道:“嚴一,抬我下去。”
李鸞兒卻早他一步跳下馬車,幾步過去將在老宅門口大聲喧鬧的人一個耳光扇的倒飛了好幾米遠。
“當我嚴家是泥捏的麼,誰都能踩一腳?”
李鸞兒腳尖一點疾飛出去,一腳踩在那倒地吐血的男子胸口:“你是個什麼東西,我嚴家如何,哪裡用得著你來宣揚,今兒我倒要瞧瞧你這張狗嘴裡還能吐出什麼來。”
男人躺在地上,眼瞧著李鸞兒臉上帶著冷冷的笑,腳尖一下下的使力,他只覺得胸口似被大石壓著,疼悶的難受,想要動上一動,可卻怎麼都使不上力氣。
李鸞兒低頭冷笑:“誰給你的膽子敢在我嚴府門口叫囂?”
“沒,沒誰。”男人嚇壞了,哭喪著臉求饒:“饒命,俺不過是喝醉了說胡話呢。”
“喝醉了?”李鸞兒微微挑眉:“我瞧著卻也不是。”
“嚴一。”李鸞兒叫了一聲。
嚴一立刻走上前來,李鸞兒對他一勾手指:“將人拎進去,總得好好的問個清楚明白才是。”
這時候,不管是李鸞兒還是嚴承悅都明白宛秀的事肯定大有蹊蹺。L
第四一一章招認
“誰叫你在嚴府門口辱罵的?”
李鸞兒大馬金刀的坐在演武場的椅子上,冷冷的看著不遠處癱在地上如死狗狀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