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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人。可好多次無意的試探,得到的結果卻都是肯定——谷玉就是谷玉。她對在茅屋裡發生的細節一清二楚,記得他們之間的每一句話。再者,晨曳的視力好得出奇,和谷玉對峙了那麼多天,怎麼會認錯人。
於是晨曳有些無奈,但心裡還是有些緊張,和飲瞳趕去城郊外的客棧。
飲瞳只帶著晨曳進了院子,知道主上和谷玉肯定要些私人空間,她和凋雪全權退了出來,守在外面才是她們的本分。
屋裡沒點燈,屋外沒有月光,有些壓抑的黑暗。
晨曳蹙了蹙眉,沉聲問:“怎麼不點燈?”
床沿坐著的谷玉動了動,聲音有些飄渺:“晨曳……?”
這聲音伴隨了淡淡桂花香味,沁人心脾。晨曳舒了眉頭,也不管到底點沒點燈,走向床邊,朝谷玉笑了笑,將她攬進懷裡,她身子本就不好,輕飄飄的。
谷玉試圖掙扎了下,隨後又乖順起來。
兩人本就是未婚夫妻,情侶間恩愛最正常不過,況且兩人已分離多時,晨曳抱著谷玉,鼻尖縈繞著桂花香味,像是魔咒,令人心裡像是輕絲略過。他一手攬著谷玉,從谷玉身後抱著她,微微偏頭,吻如雨點般密麻落在她的頸間,他碎髮垂落在她的鎖骨前,精緻漂亮。
谷玉的身子敏感的顫了顫,像是要推開他,可手中卻是無力的,這麼一推有種半推半就的感覺。
聲音裡有些惱怒:“晨曳!”
晨曳笑了一聲,她現在的摸樣才像是當初的樣子。像是不嫌她惱怒夠似的,他還火上澆油的伸出舌頭,在她敏感的部位輕輕舔舐,谷玉又是一顫,完全沒了反抗的能力。
隨後翻身,將谷玉壓在身下,準確攥住她的唇,他親吻的方式冷冽又粗暴,長驅直入,橫掃城池。
褪去了衣服,兩人宛若干柴烈火,一觸即燃!
像下一秒就是世界盡頭,兩人的身子貼得很近,恨不得要融到對方身體裡去,兩具身體之間沒有一絲的空隙,是誰那樣喊,每一聲都宛若墜入地獄……
“曳、曳……”
從那裡,他們開始支離破碎。
誰又能想到,床上的人根本不是谷玉,而是何尤繁。
可是,竟然沒人如此想。
饒是警惕的晨曳,他都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身下,叫著曳的女子,是何尤繁。
翌日下了一場大雨,幾乎要把大地上所有的事物毀滅。
那天,有谷玉的震驚、痛苦、肝腸寸斷。她苦苦等晨曳一個晚上無果,翌日卻發現自己的心上人和另一個傾城女子赤裸著,身上帶著曖昧的刮痕躺在同一張床上,你讓她怎麼承受得住?
何尤繁眼神空洞,望著晨曳,欲言又止。
美人殤(十八)
回憶戛然而止,最後湧來的全是尖銳破碎的面孔。無人曉得,也無人願意去探究那晚上為何何尤繁會在谷玉的房裡,為何會預設晨曳……只是同情谷玉的,都說一切皆是何尤繁一人的策劃。
何尤繁沒有言語,她和晨曳,也就算就此破裂。
她本就沒多少希望,能留在他身邊,四月,足矣。
對她的回憶只剩下,她轉身給自己一瓶名為薄命歡的藥酒,眉目冷淡,有著倦意,“這是我答應過你的,世間最烈的毒藥。”頓了頓,微笑,“允我最後一次叫你,晨曳,再見。”
這次,是真的再也不見。
來去,這場錯亂的因緣中,彷彿只有何尤繁一人乞求,一人神傷,最後一人離去。谷玉和晨曳好像永遠相擁著,嗤笑看她來回奔波,好像如此。
晨曳是有些慍怒的,因為各個證據都指向,確確實實是何尤繁暗算了他,又因為谷玉抑鬱暈倒,他那時對何尤繁的感情裡已經混亂不堪。谷玉醒來的時候,第一件事是抱著他,像是無依無靠,聲音裡很是絕望:“離開她……曳,求求你……若沒了你,我還是什麼。”
曳。
晨曳僵了僵,當時沒有說話。翌日,何尤繁就給了他薄命歡。若是不斷,怎能何奈。
對於他們那件事,他們都心照不宣,也的確無甚可提。
這是一場被攪亂了的紅顏緣,饒是路人,饒是我們,都無法看清這混亂中到底誰該對誰報著怎樣的態度,更可況緣中的他們,更何況晨曳。他做出一個讓自己覺得再好不過的、不給自己一點餘地的選擇——他始終愛著谷玉。
他拿著薄命歡,淡淡問了一句:“為什麼不是美人妝。”
離去的美人彷彿被什麼震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