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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長安你對這附近倒還是輕車熟路啊?”霍九月抄手站著,眉眼之間都透著輕蔑,沒有要移步的打算。
傅長安聳肩一笑,伸手抓住了霍九月纖細的手腕,一把就把她拽走了。
“傅長安,放手,你知不知道這是家暴?我可以告你的。”在被拉到車上的短途中,霍九月大聲嚷著。
“家暴?家暴是指發生在家庭成員之間的,以毆打、捆綁、禁閉、殘害或者其它形式對家庭成員從身體、精神、性方面等進行傷害和摧殘的行為。以你現在的狀態你覺得你是受到了身體上還是心理上的殘害?”
“我可以自殘做假證據。”霍九月的腦回路還停留在和陸青綺激戰的階段,一時沒轉過來,什麼話都敢往外胡說。
“ 第一,霍九月你打個針都疼得哭,你會下得了手?第二,霍九月你要是下手的話,我就會有辦法給你開個精神報告讓你去精神病院療養,你要不要試試?”
她一下怔住了,怎麼情況又被翻轉了?明明自己被背叛了,還一大早就被送了份“大禮”,明明自己才應該是理直氣壯的那個人啊?
霍九月神色懨懨,一張臉皺成了醃黃瓜。
最近發生的事兒是不是太多了?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獨善其身。
這些她想要的總感覺離自己越來越遠了。
而手機裡還靜靜地躺著的一條待讀簡訊,將整件事情推向了一個更加複雜的方向。
作者有話要說: 這你來我往的啊,戰場啊。
☆、賀謙等於謙和
“傅長安,你知道‘恬不知恥’這四個字怎麼寫麼?”霍九月掛著勉強的笑問著。
“霍九月,你知道‘食不言寢不語’這六個字怎麼寫麼?”
傅長安拽著霍九月到了一家據說味道很不錯的泰國餐廳,香味濃郁的咖哩魚餅,香甜可口的芒果香飯,再加上讓人無法拒絕的炭燒蝦,搭上一碗酸辣開胃的冬陰功,任誰看了都會食指大動,想把桌子都抱著啃了。
可現在擺在霍九月面前,她如同嚼蠟,食不知味。
都被人家欺負到這個份兒上了,她哪裡還吃得下。
但她面上依舊毫不鬆懈,愣是要裝成一個沒事兒人一樣。
傅長安低頭吃飯,默聲不言。卻把餘光投向對面的姑娘,只見霍九月拿著筷子裝模作樣地把事物往嘴裡填,實際上她根本沒吃多少。
傅長安把隱隱的淺笑和事物一起嚥到了胃裡。“你裝,你裝,你再給我裝?”這種話也一同在胃裡盪漾著。
“傅長安,要不我們——”霍九月放下筷子,欲言又止地在那兒嘀咕,轉眼看到傅長安淡然的表情又把“離婚”這個詞給嚥了回去。
她現在還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傅長安和陸青綺之間有不清不白的關係,現在提離婚不就坐實了她“棄婦”的名號?
她不能這麼莽撞,把自己推到風口浪尖,陷自己於一個可能會聲名狼藉的境地。
這樣太不划算了。婚要離,但也要離得瀟灑漂亮。
她在心裡轉了幾道彎以後權衡好了利弊,剛剛還嘗不出味道的東西霎時間就變得色香味俱全,酸香甜辣,每一樣她都很喜歡。
享受了一頓精美的午餐,霍九月心上蒙著的陰霾驅散了不少。
但是當她開啟手機看到未讀簡訊的時候,她好不容易擦亮的心境又被鋪上了一層厚厚的灰塵。
又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但無論從內容還是從文字背後藏著的語氣來看,都無疑是賀謙發過來的。
——“霍小姐沒來道館訓練是生病了麼?”
她忽然覺得外面的太陽似乎讓她頭暈目眩,差點兒忘了自己還有個這麼大的麻煩沒有解決掉。
“你要有事兒你先走。我等會兒自己回去就行了。”
傅長安掃了一眼神色不自然的霍九月,心下了然,“路上小心”的話音還沒落完就開著車揚長而去了。
確定傅長安走了並且不會突然殺回來一個回馬槍以後,她給陌生簡訊的主人回了個電話。
“喂,賀謙,你在哪兒?我們見面聊一聊吧。”
得到地址後,霍九月攔了輛計程車就往那兒趕。
但凡是個A市人就會知道臨江而建的除了濱江公園以外,還有貴的咋舌的高價段位的商品房,基本上能在這個段位買一套三居室的人都能在郊區買一套別墅。
賀謙住在這裡,霍九月倒是不奇怪,畢竟是美和集團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