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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即便不受重視也不至於落魄到哪兒去。
霍九月到的時候已經是一點了,天氣正熱,難免惹人心焦氣躁,站在大太陽底下的她被保安攔在門外。
這一來二去的折騰,對賀謙的好感度就都銷蝕殆盡了。
拿出手機,想要給賀謙播個電話,卻被已經站定到她對面的那個男人把她拿著手機的手給壓下去了。
霍九月抬眼一看,來的人正是賀謙。
她眼神淺淡地打量著他,額上還殘留著汗,不知道是才從道館回來,還是路上走得太急。深灰色的運動T恤和淺灰色的運動褲,手上還提著必勝客外帶的披薩和兩杯咖啡,臉上掛著隨意溫和的笑,看起來謙和有禮,就和他的名字一樣。
霍九月是怎麼都想不通現在看起來不帶一點攻擊力的溫柔的人是怎麼會做像那樣的事情的?莫不是自己生撲來強的?
可自己分明也不是那樣的人啊。
在賀謙的帶領下,霍九月踏足了賀謙的家。
她倒是不擔心賀謙會在自己家裡對她做些什麼,高階住宅區的好處就是有無死角的攝像頭,她要真出了什麼事兒,賀謙可就一點干係都逃不掉。何況,以賀謙的資本和這迷惑人的皮相,要什麼女人沒有?犯不著對她用強的。
很標準規矩的複式樓,像是本就裝修好的樣板房,深色平和的大體色調,擺放整齊的精緻的傢俱,有著現代藝術感的屏風和簡奢的歐式廚房,總體掃上一眼,這樣的裝潢在佈局和結構方面並沒有什麼可挑剔的。
只是,霍九月感覺這裡沒有什麼生活的氣息。
客廳牆面上只單調的一副歐洲的油畫,沒有其它點綴的裝飾品;書架上的書看起來很新,有些甚至只是拆封了並沒有翻動的痕跡;電視櫃上沒有盆栽,沒有小型的相框;甚至連酒櫃裡的酒都像只是個擺設,整套房子空蕩蕩的顯得孤寂落寞。
“你這房子怎麼一點兒人生活過的痕跡都沒有?”霍九月有些好奇。這套房子裡並不只是簡單簡潔或者是賀謙有潔癖這樣的理由能夠合理解釋的。
當你不能從一套房子裡分析出主人的情緒或者一些細微末節的資訊的時候,就足以證明這套房子沒有生氣。
賀謙讓霍九月在沙發上坐,霍九月卻一時覺得有些不方便,不落灰塵的淺綠色沙發霍九月都不太好意思落座了。
賀謙看穿了霍九月的心思,把一杯咖啡推給了她。“不知道你喜歡什麼口味的咖啡,就給你帶了杯熱可可。沙發上也沒有藏著針,你放心坐。”賀謙打消了霍九月的顧慮。
霍九月揭開原以為是咖啡的熱可可的杯子,甜膩的氣息頃刻間讓她放鬆了不少,順勢就坐下了。
“看你也是吃過飯的樣子了,我就自己吃了。”芝士雞肉披薩的味道著實誘人,即使霍九月已經飽了,但還是忍不住往披薩的外賣盒包裝那邊多看了兩眼。
“我來找你是說正事的。怎們樣才能把我們之間的聯絡全部都切斷?”
“聯絡?霍小姐具體指的是什麼?”
“你這是在揣著明白裝糊塗?這樣吧,明人不說暗話。我知道你什麼都不缺,也知道我給不了什麼你想要的籌碼。所以我只能用些不正當的手段了。”
賀謙淡淡的笑了笑,抽出茶几上的抽紙擦了擦嘴,一邊收拾著他吃了大半的殘羹餘渣。“比如?”
“比如?比如我正在想一個問題,你說,如果各大報社或者媒體知道霍家三公子在一家跆拳道館當教練,會不會把英勝道館的門檻給踏破?”
“看來霍小姐很喜歡和人談條件?”
“的確。”
“不過可惜我要讓霍小姐失望了,霍小姐真的以為你是第一個知道我的身份的人?以為你是第一個在道館碰見我的熟人?”
霍九月心裡咯噔一下,預知到了自己的談判宣告失敗了。很明顯,賀謙他帶著賀姓就不可能不被人關注,如果沒有被大肆宣揚,那麼就應該是被人壓下來了。
“你這算什麼?被流放?”賀謙像是一個被邊緣化的人一樣,在整個A市商界都很難找到他的痕跡。
“脅迫好像失敗了?”霍九月偏頭一笑,笑得有些蒼白。
“我記得上一次見面的時候我提過,做人做事不能太著急了。霍小姐,你應該先嚐嘗你面前快要冷掉的可可。”
霍九月看著他認真的表情和具有暗示意義的語氣,耐著性子嚐了一口,只感覺甜得發膩,沒有往日吃甜食的愉悅了。
賀謙滿含笑意地望著霍九月,緩緩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