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瞌著美目,暗自享受著。
淹沒在胸房以上的玫瑰香湯,隨著她嬌/喘,胸房一起一伏,引起微微盪漾的波瀾。兩隻掩在香湯底下白生生的雪團兒忽隱忽現,幾近呼之欲出。
淨房裡雖是這樣一片旖/旎遐想之景,但卻十分的安靜。
丫頭已被她打發在簾外,嬌杏暗暗撥出一口氣,可總算是熬過來了。
天知道她這兩月是怎麼熬的,素來最愛美,愛乾淨的她,整整兩月未洗身子與頭髮,還是在她一勁兒的嚷嚷下,瞿元霍才無奈的讓了一步,命丫頭絞了熱毛巾,替她擦擦。
可哪裡能夠?渾身還是不舒坦,總覺著身上都要發了臭。
自己這般邋遢,往日美好的形象簡直毀於一旦,整日臥在榻上愁苦著臉,瞿元霍來看她,更是命了丫頭早早將他攔住,就怕他見了自己這般樣子,心生嫌棄。
正思到這裡,她便聽著自內室裡,傳來晉哥兒的聲音。
知道小傢伙是醒來了,也就沒了心思再泡下去,也不喊丫頭伺候,自己一個抬腿便就出了木桶,渾身溼淋淋地朝著屏風去,伸了手就要去拿搭在架上的白色棉巾。
哪知,好端端的胸房突地就是一窒,顯然是被人緊緊包裹住所致成。
“呀——”嬌呼一聲,皺了眉,暗想自己怎的半點聲響未聽到,還是這人就好神出鬼沒。
便是頭也不回,她也知道是他。
近來他瞧自個的目光,是一日比一日炙熱,若不是礙著自己未出月子,想是早也要被他霸王硬上弓了。回頭想想,這人也忍了近一年,有這般舉止也是情有可原。
可她心中的怨氣還未消散殆盡,自然不樂意讓他得逞。
覺察到他的手已經向下發展,嬌杏連忙捉住了他的手,仰面瞟了他一眼,聲音嬌氣,“天色還未暗呢。”
瞿元霍輕易掙開她的小手,兩手自她腋下重新罩上了飽滿,用力揉捏擰扯。
嬌杏心房一顫,周身就是一軟,整個倒進了他的懷裡,低低叫了一聲,“別呀爺,晉哥兒還等著妾餵奶呢。”
瞿元霍不理,面色微有些不虞,他已經忍了許久,近來幾日知她要出月子了,幾個晚上更是身子燥熱的睡不著覺,現下好容易熬到頭了,便是兒子也得靠邊站。
老子日日見他做著自己幻想百遍的事情,心中早已妒火燒天,現下機會總算來了,哪裡還有放過的道理。
瞿元霍一個用力,便將她轉了個身子,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