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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嘴,一副要哭的模樣,嘴上立馬就開唱,“先洗頭,作王侯;後洗腰,一輩倒比一輩高;洗洗蛋,作知縣;洗洗溝,做知州”。
隨後,用艾葉球兒點著,以生薑片作託,放在嬰兒腦門上,象徵性地炙一炙。
再給嬰兒梳頭打扮一下,說什麼“三梳子,兩攏子,長大戴個紅頂子;左描眉,右打鬢,找個媳婦(女婿)準四村;刷刷牙,漱漱口,跟人說話免丟醜。”
又說又唱手上活絡著,偏生這小主子就是不哭出聲,一勁兒癟著小嘴,欲哭不哭,悶不吭聲,乾雷也不打個。
收生姥姥有些子急,旁的人也看了出來,王氏進步上前,哄著哥兒哭。
晉哥兒睜著大眼睛,看也看不清這些人,只零星瞧見不少影子晃盪來晃盪去。
他坐在銅盆裡,身上不時被收生姥姥淋著槐條、艾葉熬成的湯水,一股刺鼻的味兒直他的小鼻子,半點沒有那香香軟軟的味道。
他皺著眉頭,癟了癟嘴,眾人都以為他要哭了,不想卻又是光癟了嘴,蹬著盆子濺著水玩兒,圓胖的身子半刻不停的胡亂扭動,邊上扶著他的收生姥姥都要扶不住,身上被他濺著了水也不在意,面上仍是堆著笑。
前頭急他不哭,後頭嬌杏急他還沒被抱回來。
這廂裡頭,嬌杏臥在榻上心神不寧,前頭時不時傳來的響動,更令她心煩。
邊上伺候的玉珠瞧見了,難免笑了說:“主子真是半刻也離不得小少爺。”
嬌杏抿了下嘴,聽了聽外頭的響動,輕皺了眉頭,“這還得需多久才好?”
玉珠走到外間去看了一眼,回來道:“才在洗身子呢,小少爺就是不哭,看給太太急的,正在一勁兒哄著他哭呢。”
嬌杏沉了臉,心疼的不行,“不哭便不哭,哪有硬要人家哭的道理。”
玉珠看了她一眼,卻不接話。
知道自己是關心則亂,洗三這日孩子若是不哭,則視為不吉利。
正急得不行,怕他天涼受了寒氣,又怕那收生姥姥手上力氣沒個分寸,弄傷了孩子,雖知道晉哥兒親爹,親爺奶奶都在外頭,定會看顧著,但這心裡就是怎麼也安生不下來。
掀了覆在身上的紅綢被,下了腳就想趿拉上繡鞋往外去,還是玉珠虎著臉止住了,“主子你做甚!月子當中還想著下地,落下病症怎生辦?”
吃她這一教訓,嬌杏也清醒不少,知道自己衝動了,也就乖乖地靠回榻上,只這心裡還是一直提著。
正提著心,外頭就傳來晉哥兒洪亮的哭聲。
嬌杏聽得心裡一顫,松是鬆了口氣,但終歸還是更加心疼。
末了,以至於禮畢,瞿元霍抱了進來,說清了怎樣使他哭的,更令嬌杏心疼。
她瞪了他一眼,沒好氣地道:“有你這樣做爹的嗎?合著不是你身上掉下來的肉。”她一邊說,一邊扯了晉哥兒小褲子看,見他白嫩嫩的小屁股上真有一個巴掌印子,眼圈就是一紅,“你也太不知輕重了,瞧你把孩子打的。”
瞿元霍面露難堪,摟了她哄道:“這我也不是故意的,不是怕他不哭嘛。再說晉哥兒皮子嫩,印子一時半會兒難免消不下去,我這手力可是控制的好好的,也就叫他疼一會兒,你看現下都不哭了。”
晉哥兒靠在娘懷裡,他才出生三日,什麼也不懂,只記得這個氣味。現下被娘一摸痛處,癟了嘴就要哭,適才的傷心全發了出來。
瞿元霍面色一僵,暗道這兒子哭的真不是時候。
嬌杏心疼的不行,拍哄了好一會兒,才哄得睡著。
作者有話要說: 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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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兩姑娘的雷 麼麼噠
洗三部分程式來源百度百科
本文架空,所以別按傳統洗三來看哦,我也是看的暈了,意思一下算了,認真你就輸了~~
今天精力實在不夠,字數少了些,對不住哈~~
☆、出了月子
待晉哥兒整完了滿月酒,再過了近二十多日,嬌杏才總算是下了地。
兩月一晃,就是近了五月。
天氣逐漸熱起來,衫子也越加穿得薄。
淨房裡,水霧氤氳,馥郁嫋嫋。
散著芬芳的香湯麵上,浮了數瓣嬌豔的玫瑰,有著玫瑰花一般嬌麗容顏的女子,正軟了身子,兩條雪臂隨意地搭在桶沿上,微微傾俯了身子,因著熱氣泛起暈紅的小臉半貼在手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