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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她進這個屋,不管是坐著站著,還是說啥話,都是她在掌握著主動權,這裡明明是她的家,她劉秀榮的房子,咋總覺得她像是來她家一樣拘束著,說話也像和婆婆說話一般提著心眼,看她臉色張口,這種感覺彆扭極了,這麼大年紀了,還從來沒像今天這麼糟心,想到等會她靠在她懷裡尋求安慰,心裡就極為痛快。
她吸著鼻子,等馮冉勸她,可等了半天,卻沒有動靜。
劉秀榮微微一頓,嘗試自己再哭大點聲,讓她聽清楚,但對方依舊沒有動作。
她心裡開始不安,這是咋回事?
不可能啊,這招從未失過手!
越等心裡越慌,手心也跟著發涼,她咋不勸她,不和她一起哭?
最後她憋不住,慢慢抬頭看向馮冉,雙眼正好跌入一雙寒潭中,只見這雙寒潭的主人神情,平靜寡淡,沒有一絲情緒。
更令她驚訝的是,她就像一個觀眾,眼睜睜的看著她在唱戲一般,看完了還在給她評價,指點她演的太爛。
劉秀榮心裡陡然一沉,臉色複雜,好像有種不受掌控的感覺,在脫離原有的軌道。
片刻,她咬了咬牙,臉上也笑不出來,又問:“你想的咋樣?這婚事你可滿意?”
馮冉略帶羞澀的低下頭,聲音卻平淡說道:“嬸子和叔決定就好,你們是長輩,我聽你們的。”
呃……這是答應了,還是沒答應?
這死丫頭說話啥時候陰陽怪氣的,令人捉摸不透?
劉秀榮氣的後槽牙咬得咯嘣響,氣急反而笑了:“你這是同意了?”
只見馮冉快速轉過身,趴在作業本上,羞羞說道:“我說了,我聽嬸子的!”
劉秀榮已經不想再問下去,看她這個樣子,哪有拒絕的意思,分明就是害羞同意了,她實在不想再同她待在一個屋子,再待下去,她不敢想象,她會不會抄起擀麵杖就地打死她。
她倏地站起,帶動身後的板凳倒在地上,發出砰的一聲,很快她又將他扶起,聲音略帶一絲慌亂說道:“既然你這麼說,那我明白了,放心吧,媽會給你安排好婚事。”
說完不等馮冉回聲,倉皇的從她屋裡出來,然後緊緊的關上門。
關上門後,劉秀榮覺得突然得到了解放,好像之前在她屋裡在坐牢一般,自由享受的呼吸著外面的空氣。
西屋的馮蕊見母親出來,慌忙走上前低聲詢問:“媽,她同意了?”
劉秀榮緩了好久,這口氣才算出完,她點著頭,嗯了聲,算是回應女兒。
稍既,馮蕊滿面委屈,咬著嘴唇小聲嘟噥:“她咋能同意,她咋能同意……”
劉秀榮剛喘口氣,連忙捂住馮蕊的嘴巴,急急的將她抓入西屋,然後關上門斥責她:“擱著門,你咋能說出來?你傻了嗎?”
馮蕊已經顧不得那麼多,心裡好多委屈想哭卻不敢哭,她壓低了哭聲道:“媽,我不要,建福哥是我的……是她硬搶走……”
劉秀榮焦急伸手噓著,擺手說道:“不要說,不要說,媽知道,媽知道,媽不會讓她嫁過去,蕊兒你放心,你的心思媽咋不明白呢?”
哭著的馮蕊聽罷,扁著嘴問:“媽你有啥辦法?”
劉秀榮不打算和女兒說,省的被人瞧出啥來,看女兒委屈的哭出聲,她心亂如麻,摟著她往懷裡揉,安慰道:“明天,過了明天一切都過去……”明天之後,別說村長家,就算是整個馮家村,不會有人想娶她。
安撫著女兒,想著今天在她屋裡受的氣,劉秀榮只覺得明天還是儘快來的好,那她心裡這口氣就能徹徹底底出出來,想到這,嘴角閃著一抹冷笑和期盼。
桌上的一碗紅糖水,紅的看不到碗底,水面上飄出縷縷輕煙,散發著焦糖的味道,令人忍不住想一口喝下去。
馮冉握著筆靜靜的看著這碗糖水,兩天前她還是一名剛考上大學的大學生,因之前的手機摔壞了,貪便宜剛換了個非正常渠道的手機,睡覺前刪掉一本叫《八十年代好日子》的小說,結果人就來到了這本小說裡。
成為了文中一個驕橫粗鄙任性被慣出來一大堆臭毛病的女配馮冉。
小說中的馮冉是個孤兒,從小住在叔嬸家,叔嬸寵著她慣著她,不忍說她一句,長大後變得自私任性,除了嬸子和二叔的話誰也不聽,嬌慣的無法無天,村裡的人都煩感她,但她不知道用啥辦法,竟然從堂姐手中,把村長的兒子建福搶過來,結果建福還迫不及待要娶她。
後來發生了一些事,馮冉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