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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坐著的馮蕊喊道,暗暗朝劉秀榮遞眼色,讓她看門口去而又返的身影。
劉秀榮餘光一瞥,連忙命令:“馮研,向你二姐道歉,快!”
“媽,我又沒說錯,憑啥道歉?”馮研不服氣道:“明明就是她不對,你和爸到底還要我們受她多少委屈?”
說著馮研哭了。
馮蕊急忙站起拉過馮研,不緊不慢的教訓:“研研,你聽著,她是你二姐,我們三個是親姐妹,父母同樣愛我們,沒有偏向誰,你這麼說讓爸媽多寒心?快和二妹道歉!”
馮研扭過頭,愣是把嘴巴閉的緊緊。
一直沒說話的馮冉,掙脫馮研的手,平淡說道:“我回屋了。”
說著不等所有反應,進了東屋。
留下三人神情錯愕!
走,走了?
咋就走了?
不該是被氣的暴跳如雷,蹦起來大罵馮研,然後把整個家鬧得雞飛狗跳,非要讓馮研跪著道歉才滿意嗎?
怎麼靜靜的走了……
眼看著馮德民走進來,劉秀榮和馮蕊臉色恢復正常,唯有馮研擦著紅紅的眼睛。
馮德民看到屋子的氣氛怪異,又不見馮冉。
“剛在院子看到馮冉在,我一進來,她咋就回屋?”馮德民問道。
劉秀榮臉上微頓,誰知道呢,走的莫名其妙。
但對著馮德民這話她是不會說,只是訕訕笑著猜測:“冉冉拿著庚帖進屋,你說呢?”
哪個女兒家看到這個東西,不是紅著臉往屋裡跑,難道還要等他這個叔叔問?
馮德民笑笑點頭,頓然明白媳婦的意思,想著這事總算塵埃落定,突然長出口氣,聽到耳邊有抽抽聲,他扭頭看,見三女兒眼睛紅紅,皺眉問:“這是咋了?”
馮蕊臉色微微一變,餘光瞥眼一旁玩樹枝的小弟,忙柔柔笑道:“爸,還不都是晨晨,一回來就拿著樹枝亂戳,這不給研研戳哭了。”
馮德民哼笑,他這個兒子,就是調皮搗蛋,令人頭疼。
他寵溺摸著馮晨的頭,責怪:“不準欺負姐姐,你瞧把姐姐弄哭了。”
馮晨本來玩的正開心,茫然被父親責怪,一頭霧水,瞪著圓圓的大眼,歪頭想,他啥時候把姐姐弄哭了?
劉秀榮撇了撇嘴,啥事都怪她兒子,嗔怪了眼馮蕊後,她推了推馮德民:“你不是出去,咋又回來?”
馮德民兩眼一瞪,一拍腦門,急的匆匆往外走:“哎呦,你瞧我,把這事忘了,我回來拿鐵鍬的,唉!”
在院子裡找到鐵鍬,找到後,扛著就走。
馮德民走後,劉秀榮視線落在馮研身上,她看了眼東屋關著緊閉的門,拔高聲斥責:“還不去謝謝二姐沒追究,以後不準那麼說,咱們都是一家人。”
馮研氣的一跺腳,急急道:“媽,我們才是你的女兒,你總偏向她,我不去,我沒錯!”
說著她一溜煙跑的沒有蹤影。
堂屋裡僅剩劉秀榮和馮蕊,還有不諳世事的馮晨。
劉秀榮朝東屋抬了抬下巴,一挑眉。
馮蕊靠近劉秀榮,在她耳邊低低說道:“媽,我也覺得不對勁,等會你問她婚事,看她咋說?”
劉秀榮點頭,是啊,馮冉一向對她言聽計從,不管說啥她都同意,這兩天不知咋了,安安靜靜的,跟換了個人似的。
快臨到晌午,劉秀榮端著一碗紅糖水敲了敲東屋的門。
“冉冉,媽給你沏了碗紅糖水,你開開門。”劉秀榮保持著和以往的親和說道。
半晌,門被從裡面拉開,一個白淨的女孩走近,嘴角微微笑著,和之前驕橫任性完全兩人。
“冉冉啊,你愛喝的糖水,媽給你端來。”說話的聲音輕輕柔柔,令人拒絕不了。
馮冉把門拉開,側過身,請劉秀榮進門。
劉秀榮笑著端著糖水進屋,心裡卻在暗罵,不知道接一下碗,剛燒開的水,站在門口端了半天,手指頭燙的生疼,也不知道換個手,狼心狗肺的東西。
進到屋裡一瞬,傻了眼,這還是她的屋子?
床鋪鋪的整整齊齊,桌上乾乾淨淨,桌子中間鋪開一本書和一些寫滿字的紙,這,這還是馮冉的房間嗎?咋突然收拾的這麼幹淨?
她把糖水放在桌上,滿屋子打量著,臉上似笑非笑的欣慰道:“冉冉大了,自己會收拾屋子,瞧這屋子收拾的真好看。”
馮冉搬著板凳送到她跟前:“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