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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蟲小技而已。”國師顯然是真的沒把這個放在心上,因為他將手爐遞給她之後,問了第二遍剛才的問題,“是不是在外頭遇見你不想見的人了?所以才這副表情。”
“也不算不想見吧。”畢竟她沒有真的見著,“剛才張幕說,她看見原二小姐原蕪了。想著她這一路的經歷,就有些感慨而已。”
“你不是愛感慨的人,為什麼原二小姐能讓你如此動搖呢?”就他所知,六王女是個總是將自己立於旁觀者態度的人,很多事情,隱隱地堅持著所謂的天命規律。原二小姐的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她或許會同情,但絕不應該是感慨。
因為,原蕪活得很自我,也很真實。
六王女心裡想著,都城中的女子,不管是王族還是貴族,更不要說平民,大多不敢說出自己的真實想法,原蕪不是這樣的。她喜歡燕妥,便努力地去爭取,甚至是不擇手段,她不怕別人笑話,甚至是離開賴以生存的家族,也要做。
六王女不是這種性格的人,對她做的事情也並不贊同,可是卻有些羨慕她的這種瀟灑。
見她不說話,國師也不勉強,問出了其它問題:“最近天氣冷了許多,我卻見你身體似乎漸漸恢復了,是私下吃了什麼靈丹妙藥了?”
六王女微微一笑:“怎麼可能?連你都沒法治好的病,怎麼會有靈丹妙藥?可能是身體自然恢復了吧。”一切皆有可能嘛。
她歪了歪頭,手裡撫摸著手爐,奇怪地問:“據我所知,很多人到現在都還以為是我在背後安排了原二小姐的事情,為的就是懲罰她和她的家族,你怎麼好像一點都不懷疑我會做出這種事?”事實上,當她派青雖抓了那個原家人之後,這種陰謀論再次興起,都城裡還是有不少人覺得她會做出這種事的。
“你要做,不會做得偷偷摸摸,這不是你。”國師輕描淡寫地說。
他們應該不是什麼知心好友吧,居然就這麼肯定。六王女想著,可能還是要將他在自己心中的地位拉高一些,畢竟他既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又這樣信任自己呢。
“走吧,你肚子不餓嗎?東西都準備好了,就等你來了。”國師對她說道。最近他最常做的事情便是做些東西給她吃,她身體不好的時候,食慾不振,常常自己窩在內殿,幾天幾天不出來,人也漸漸消瘦下來。他總是在擔心這事,便藉著讓她試吃的理由,送點東西給她。
不過這其中的用心,六王女體會不到嗎?體會不到,她今日就不會冒著雪過來了。
也是在一個下雪的日子,佈局了大半月的行動在午後開始了。當傅颯踏進客棧的第一步開始,重重的探子便佈局在她的身邊,當她關上廂房,底下的熱鬧繼續,對踏進客棧裡的那批侍衛,卻沒有任何被打擾的意思,眾人如沒有見到一般,照常喝酒吃肉。
屋內的兩人剛坐下說話,外頭守門的侍女就敲響了門。傅颯皺了皺眉,知道自己的這個侍女很懂分寸,應該是出什麼事了才會打擾他們,她喊了聲:“進來。”
進來就不僅僅是她的侍女了。
傅颯見到來人,猛地站起身,又欲蓋彌彰地回頭看了一眼燕妥,已知大事不妙,她應該再謹慎些的,沒想到殿下即便是生病窩在內殿,也盡知外事。
奇怪的是,青雖並沒有質問她,他往旁邊一站,進來的是越落和青音。此時的青音臉色已經蒼白無比,親眼見到這個場景後,她心底那最後一點希望也熄滅了。原來殿下真的沒說錯,傅颯確實是做了這等喪心病狂的事情。
“燕妥,果真厲害。”青音嘲諷地說了一句。
“二小姐不必如此,我從來都沒有臣服於六殿下,我的主人,只有傅家人。”燕妥心底沒有絲毫愧疚,這本就是他內心真實的想法,而且做事也是想來貫徹這一點的,至於可能造成了六王女或是青音的誤會,他只能說是意外之舉了。
青音笑容更大了:“是啊,臣服於傅家人,拿的卻是六殿下給的財物,靠著六殿下活了下來,然後厚著臉皮說,你只是臣服於傅家人而已。好啊,我今天算是學到一招了。背叛主子原來還能這麼解釋。”
青音話裡話外,罵的不是隻有燕妥。
傅颯如此聰慧之人,怎會聽不出來?她沉下了臉,說:“青音,你說話不必指桑罵槐。”
“好啊,既然你這樣說,我就直接罵你吧。”青音對她既是失望,又是傷心,嘴上自是不會留情,“你從小便跟在殿下身邊,學的是禮義廉恥,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即便你被除名,重歸傅家之名,也應該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