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份的人,自然要滿足他。”
那人做飯、做點心哪一樣不是頂尖的?他又嘴刁得很,怎會真的喜歡她做的東西?按理說,他現在也不認識自己,應該不會因為這些故意捉弄她才對。難道真如董少爺說的那樣?宿淋雖然不想承認,她心底還是很想見見他的。不過是見一面,看完這一次,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了,反正他不認識自己,應該無所謂吧……
她打定了主意,對董少爺說:“既然董少爺親自來請了,我就隨你去一趟吧。”
董少爺沒想到峰迴路轉,剛才還百般不願意的人現在竟然突然同意了,自是滿心歡喜,連連說:“好好,那我們馬上走。”
大嬸有些擔心,抓住她的手,小聲在她耳邊說:“你去真的沒事嗎?萬一那些大人物想做些什麼壞事,你怎麼辦?”
宿淋用另一隻手拍拍她的手背,安慰道:“沒事的。”
這大半天的折騰下去,董少爺請宿淋到董宅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天還很亮堂,董宅的人已經開始準備吃晚飯。日出而做,日落而息,即便是有些家底的董宅,還是一樣。不過最近因為貴客在董宅居住,總歸是熱鬧些。
晚餐還沒開宴,董少爺先領著宿淋走進董家的花園。從進花園開始,便有守衛攔住他們。董少爺說明了緣由,裡頭的人說要進去通報一聲,叫他們在門口等候。宿淋瞄了董少爺一眼,見他沒有任何的不開心,在自己家活得像外人,是多麼強大的心理才能承受下來啊。在嶽國,身份的碾壓,無可反抗。
她正胡思亂想著,剛才的那個侍衛走了出來,請他們進去。
那人正坐在桌邊,一人下著棋。仍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彷彿一切都沒有變。
宿淋低著頭,跟在董少爺的後頭,感覺到董少爺停了腳步,跟著行了躬身禮。
耳邊,董少爺介紹她道:“大人,這位就是做柿餅的那個女子。倒是有些脾氣,我和她說了許久,她才願意過來。”
“哦?”那人的聲音傳入她的耳朵。
的確是有趣的。一般人見到他已經是跪拜禮,即便不知道他是什麼身份,只要他是貴族,身為平民,天生的畏懼會讓他們做出過分的禮儀。可是這個人不一樣,膝蓋半點沒有彎,從從容容地行了躬身禮,半點錯都挑不出來,下位者對上位者,的確只要躬身禮即可。
宿淋偷偷看了眼他,沒看到人臉,看到了他放在桌邊的手。他袖子微攏,手腕上頭赫然是她送給喻畏的黑玉鐲。現在是什麼情況?為什麼他手上會有這東西?黑玉鐲並不珍貴,只是材料難尋,嶽國人又不喜黑色,極少人擁有。她送的那支又是黑裡透著亮,基本沒有相同玉鐲的可能性。她走後是發生了什麼?
“你做的柿餅很合我胃口,不知是怎麼做成的?”他似乎真的只是對柿餅有興趣,開口問的便是這個。
宿淋乾巴巴地回道:“不過是去除柿子的皮,晾乾後封存而已,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一陣長久的沉默,只有他時不時下子的聲音。
宿淋暗自嘀咕著,這是在打什麼啞謎呢?不會是無話可說,又想故作神秘,所以想把她晾在這裡吧。
半個時辰過去了,缺乏鍛鍊的宿淋忍不住換了個姿勢,實在是忍不住地抬頭想看他在幹嘛,剛抬頭,就看見他那雙眼正看著自己呢。不是那熟悉的笑容,冷漠到底,是初見她時高傲的國師。如今的他又有些不同,沒有了國師的自持冷傲,多了一份放肆懶散,這可能就是張家嫡子張禹恭的真面目。
他將手裡的棋子放回棋盒,看著她說:“現在要說實話了嗎?”
宿淋撇撇嘴,說:“我剛才說的就是實話,大人您可別嚇我們這些平民老白姓,我們膽子小,禁不住嚇的。”
“你是哪裡人?”他突然開口問道。
董少爺聽著這話不對勁,剛才不是說是對她做的柿餅有興趣嗎,怎麼現在開始問她是哪裡人了?難道真的看上這麼個面板黑黑的村婦了?
“不知道,小時候的事情記不得了,長大了就一直在西南這一帶生活。”宿淋撒謊不帶草稿的,說得十分順暢。反正咬死自己不記得,就算有什麼事,也說不知情。
“一直在西南生活的人說話卻有都城人的腔調?”張禹恭淡淡地說著,聽不出對她沒說真話是憤怒還是嘲笑,好像是平常的對話,你一句我一句地接下去。
“可能我小時候在都城住過吧,說話一直都是這腔調,改是改不過來了。”就算知道她以前在都城住過,他也查不出什麼。這個世界上能查出